李含阳美目一翻,视线在他的裤裆上轻轻一扫。
揶揄道:“你行吗?”
说完,还用膝盖轻轻顶了一下。
男人说什么都行,就是不能说不行,刘长青伸手,一手搂腰,一手按团子,顿时手感无限美好,只是胳膊碰到伤口,痛得龇牙咧嘴。
“傻样,碰到伤了吧?还不去那边乖乖坐下,姐做饭去。”李含阳前胸一挺,平坦的腹部撞了一下刘长青,把他弹开。
“我来帮忙。”
“不用了,你就乖乖坐好吧!”
李含阳到厨房忙活,刘长青靠在门口紧紧盯着看,弯腰,洗菜,侧身,回眸,真是无一不美;他都看得呆掉了。
“弟弟,站门口做什么,傻乎乎的。”李含阳实在有点受不了他的目光了。
“姐,你真是太美了!我实在想不通,你前男友的眼睛是长到屁股上了吧,放着你这样的绝色美女不要,去勾搭那个丑八怪,他就不担心吃不下?”刘长青笑着说道。
“诶,你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提那个家伙做什么?他啊,不是眼睛长屁股上,是长到脑袋上了,盯着头顶的乌纱帽呢!”
“嗷——,对不起,我以后不提了,我来帮忙吧。”
“出去,出去,越帮越忙。”
一顿饭,让刘长青吃出了家的味道,心里不禁想:要是跟干姐姐同居,那肯定得美死了。
很快到了夜晚。
刘长青一直等着李含阳上床呢,他已经对着李含阳卧室的木床用眼神偷偷研究了半天,那张床比自己家的可大多了,宽度足足有两米多,也更加结实,要是在上面滚来滚去,做点有爱的健身动作,应该不会发出太大的声音。
而且可以摆很多种姿势……
总算,李含阳没有让他多等,洗了澡又洗了头发的她,如清水出芙蓉,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洗发水味道;她穿着一袭黑色吊带睡衣,前面两团子高高顶起,小半露在外面;衣服的衬托下,中间那沟沟显得越发惊人,能让男人陷在里面拔不出来;而睡衣的下摆也很短,两条雪白的长腿加半个臀,都露在外面。
“真是的,怎么会有这样的衣服?”
“穿了还不如不穿呢!”
“但是,真的好喜欢啊……”
只是那么一下子,刘长青就觉得自己浑身起火,年轻气盛,果然是好啊,白天的拼命三狼也挡不住现在的诱惑,他觉得自己至少还能跑四趟。
李含阳一只脚跪在床沿上,拿着吹风机吹头发,呼呼呼——
刘长青看得实在心痒痒,坐到她边上,伸手放在她的小腿上,李含阳回头妖媚的白了他一眼,却也没阻止;刘长青受到鼓励,那手指就更加不老实起来,慢慢往上,爬过大腿,爬往圣洁之地。
“痒,别闹!”
“呵呵,姐,晚上我睡哪?”刘长青轻抓她的腰肢,问道。
“你想睡哪?”
刘长青想了想说:“上面。”
李含阳哼了一声:“想得美,我要在上面。”
说完,她丢下吹风机,将一把刘长青推倒。
这个晚上,自然是疯狂而充满旖旎的,两个人都算是恋奸情热,自然免不了各种尝试,解锁多种姿势。
“嘟嘟嘟——”
正在哼哼之时,刘长青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刘长青连看都不看,不想管它,还是李含阳踢了他一脚:“快去接,这么晚了,谁知道是不是有急事。”
果然是干警察的。
刘长青有点懊恼之前为什么不关了手机,也是这手机的电池太耐用了点。
抓过来一看,来电显示是王明华。
“哎哟,这个电话可真得接,是王明华的。”
“老王啊,那接吧!”李含阳听到是他,也来了兴趣。
刘长青按了接听键,那头马上传来王明华的声音:“长青,长青兄弟,这么晚,没打扰你休息吧?”
刘长青道:“当然没有,王哥,有什么事情尽管说。”
李含阳抓着他的要害,用口型说:“打扰到我了。”
“……”
王明华还确实有事情,他是催刘长青什么时候把药酒给他,上次带过去十瓶,最后落在王明华手中的才三瓶;他那天对这药酒的功效并没有正确的认识,纯当帮助救命恩人;不过事总有凑巧,今晚他媳妇来了兴致,非得要,可王明华折腾了好久都没起色,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之后突然想起从刘长青那里弄来的三瓶药酒,当即喝了半碗。
结果,老王的媳妇满意的一塌糊涂,床单都要换了。
这不,王明华自己尝过了甜头,也终于意识到这东西的好用;他是开药店的,店里也有好几种类似的保健品,但没有一样能跟刘长青的药酒相比。
“王哥,那三瓶这么快就卖掉了?这样,第二批我已经在准备了,最多三天,我就给王哥送去。”
“好好好!”
放下电话,李含阳笑着说:“恭喜你啊,干弟弟,又赚钱了。”
刘长青道:“姐,你说错了,是咱们赚到钱,我的就是你的。”
“咯咯,对,你的就是我的,你也是我的,我随便用……”
就在刘长青觉得自己的宫廷药酒肯定能打开一片市场,说不准能给自己赚够买泡药浴的钱。
另一边,牛家村。
王寡妇家里,一个男人敲开了她家的门。
王寡妇已经好几天没见到苗光明了,村里有些人都说这家伙是个庸医,还专门骗村民的钱,现在被发现,已经跑路了;可她现在却看见了苗光明,整个人精神不振,胡子拉碴。
“哎哟,你个死男人,半夜三更来我门,你是想让我死啊?”王寡妇说是这么说,但还是把他拉进了门,完了还仔细看了看门外有没有人发现,很是小心。
进了屋,王寡妇正要问他这几天搞什么飞机。
没想到他一下就抱住了她,双手上下乱摸,嘴里胡乱的说着:“小玉,帮我,帮我……”
“你怎么了?色鬼上身了?”
王寡妇也没咋抗拒,这段时间没男人,她也想啊,于是半推半就,两人就滚到了床上;可是她很快发现,苗光明根本不行啊,折腾半天没起色,她气得一脚将苗光明踹到了地上,骂道:“苗光明,你忒么的什么意思,存心来膈应老娘的?”
苗光明一脸苍白:“小玉,都怪那杀千刀的刘二狗,我喝了他的药酒,起先效果不错,可后来就变成这样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