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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115.莫名其妙失身
    杜青窈是真的没想到会看到此情此景,狼狈之余更多的是女儿家的羞涩。她猜想,沈元尔一开始应该是诧异而惊慌的,但是现在……应该只剩下了期待。

    丢了女儿家最重要的东西,那么接下来就该是等着始作俑者来负责人,尤其是在黎阳郡主的床边上,清清楚楚的摆着一根男人的腰带。

    金丝刺绣,玉饰为纹。

    夜王府里的人应该都会熟悉这东西,夜王殿下萧明镜的随身腰带!

    夜王殿下的腰带都在这里,显然郡主此番衣衫不整,身上多处斑驳瘀痕,怕是与夜王殿下有关。

    更可怕的应该是床褥上那鲜红的梅花开,女儿家所有的名节,连带着这一颗心都搁在这儿,等着那欺负了她的人,回来担起这责任。

    随后进来的是萧明镜和云砚,萧明镜不说话,云砚只是慌忙的收起了腰带,却也是这个动作,更加证实了此番定是萧明镜与郡主情到深处未能自控。

    不过殿下脸色不太好,所以……这场情事怕是非两情相悦。一直以来,郡主对殿下如何,众人心知肚明;而殿下对郡主的冷淡,亦是有目共睹。

    “殿下!”藤萝行礼。

    沈元尔满脸泪痕,用被子死死捂着自己的身子

    ,只将肩头的瘀痕与斑驳露在外头,殊不知被子底下的双手绞在一处,“镜哥哥……”

    “都出去!”萧明镜一声令下,管家便领着所有人退出去,包括忽然出现忽然又消失,眼下又出现在房内的那名北定侯府护卫。

    杜青窈垂着头几欲离开,奈何却被萧明镜一个眼神呵住,直挺挺的站在门口当了一会门神。

    萧明镜长腿一迈,已经到了床沿,不过他并未坐下。素有洁癖之人,是不喜欢别人触碰他的东西,自然也不喜欢触碰别人的东西。

    他居高临下的望着沈元尔,视线慢慢悠悠的落在床褥上,那一抹鲜红之色……

    “殿下,您作何解释?”藤萝身为郡主的贴身侍女,进府之前,北定侯还多番叮嘱,所以藤萝绝对有资格去质问夜王萧明镜。

    云砚快速将腰带藏于身后,垂眸不语。

    “在夜王府里发生了此等事件,本王自然要全权负责。”萧明镜负手而立,“郡主可还记得什么?”

    沈元尔愕然抬头望着萧明镜,眼神里带着不敢置信的质疑,“镜哥哥您说什么?只是这样吗?”她付出了贞洁,付出了女儿家族重要的东西,换来的只是全权负责,而不是娶她?

    “看样子是全

    然不记得了!”萧明镜的指尖轻轻抚过手中的白玉折扇,扭头看了一眼被风吹得左右摇晃的窗户,“本王也不记得了!”

    一句不记得,便算是交代吗?

    杜青窈虽然心中诧异,但深知此事的确有些蹊跷,占据郡主之身的恐怕另有其人,毕竟萧明镜的邪火是她用银针帮着泻的,并非沾了女子之故。

    但是萧明镜也没有直接解释,此事真是古怪至极!不是自己的风流之事,为何不承认,不否认?难道是担心北定侯府发难,连累夜王府?

    然则萧明镜不涉朝政,手中又无实权,虽有帝王宠爱却不该成为他人的威胁,是以没必要担心受到牵连,大不了因为夜王府守卫不严而被皇帝训斥,大不了做个守成之主,远离京城便罢!

    这些对于萧明镜来说,应该无关痛痒,毕竟现在的他,亦是无权无势。

    “不记得?”沈元尔急了,她把最重要的东西都给了出去,如果萧明镜一句不记得就把什么都抹去了,到时候她不但名声受损,以后再也没可能嫁人。

    别说是夜王府,怕是父亲也容不下她。

    “镜哥哥怎么能不记得?”沈元尔泪流满面,“这是夜王府,镜哥哥一句不记得便想将所有的事情就

    此磨灭吗?镜哥哥,您是夜王殿下,难道……”

    藤萝护主,“殿下,郡主在夜王府内……现场还有殿下您的腰带,这是有目共睹之事,难道殿下还要推卸责任不成?”

    说时迟那时快,藤萝猛地冲上去,直接拽了云砚手中的腰带在手,“这,便是证据!”

    郡主失了身,若是没有个说法,藤萝作为郡主的贴身侍婢,回到北定侯府也是在劫难逃。何况,未能完成侯爷临走前的叮嘱,藤萝这条命业已悬乎!

    萧明镜面不改色,“一条腰带,你若想要,本王可以送你几条。但这件事同本王没有关系,绝非本王所为!本王乃是皇上钦封夜王,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藤萝攥紧了手中的腰带,“殿下是说,咱们郡主……”

    言外之意,说郡主不检点?

    “本王没打算娶亲,但早晚是要娶亲的。”萧明镜慢慢悠悠的走到窗前,冷眼瞧着窗外的景色,“此事本王会调查清楚,若是不白之人沾了郡主的清白之身,本王定不轻饶。”

    说到这儿,他回头淡然的望着沈元尔惨白失色的面庞,“此事怕是瞒不住北定侯,郡主好生斟酌该如何开口。夜王府内,本王会下令三缄其口,不会有人再提起此事

    。”

    “镜哥哥……”沈元尔泣不成声,“你的意思是……此事真的不是你?”

    怎么可能会错?

    在药里下药,神不知鬼不觉,她是亲眼看到萧明镜喝了药的。

    虽然这件事她不赞成,但药是父亲的人所下,为了保证自己能与此事毫无干系,毫不知情,所以在确定萧明镜喝了药之后,沈元尔便让藤萝给自己也下了药,然后亲眼看着萧明镜走进了屋子。

    萧明镜进来之后,藤萝便快速离开了。

    是以……后来发生何事,藤萝自己也不敢肯定。可是……两个同时被下了药的人,怎么可能只有郡主一人失了身,而夜王殿下却安然无恙?

    “不是!”萧明镜斩钉截铁,面上瞧不出半点端倪,“本王是从外面进来的,不是吗?”

    虽然有萧明镜的腰带在床,可……夜王确实是从门外进来的,而且是在藤萝尖叫之后,比管家来得都要玩一些,众目睽睽之下这条腰带就有可能变成栽赃嫁祸。

    沈元尔面如死灰,“不可能……不可能是这样,怎么可能?”

    失去意识之前的恍惚,她真的看到了萧明镜,那张俊美无双,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容脸。

    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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