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百媚没有管二房这边发生的事,关于上官翼和赢怜儿的后续,她也没兴趣知道,反正这一世,这两人也势必紧紧捆绑在一起的就是了,就算他们不按前世的路走,她也要把他们绑死在一条船上。
等暨山祭祀结束,大部队都各回各家,赢家大房祖孙九人开了个秘密小会,内容是什么,除了当事九人外,没有人知道,包括老夫人贴身嬷嬷燕絮。赢家的族人们只知道家主唯一的嫡女,那个从出生就被定为废物的七小姐也可以修炼了,虽然据说资质不怎么高,无法和二房的八小姐相提并论,但只要能修炼,那就很了不得了。
紧接着韩家派人来,说是想要和赢家联姻,看中的正是大房的长子赢贞毅,当然,要联姻的韩家女也不是泛泛之辈,而是韩家的名人韩月朝。韩月朝不但修炼天赋好,才情也是享誉西尧的,另外的几大世家都是眼热的很。这次的联姻,韩家可谓是诚意十足。可是让大家大跌眼镜的是,赢家竟然已拒绝了,不留任何余地的直接说赢韩两家本就不对付,若是结成秦晋,害的是两家儿女,赢家不愿牺牲大公子的终生幸福。
这么明晃晃的把两家的恩怨摆出来,打了韩家一个措手不及,但更赢得了另外几大世家的佩服,赢庆安果然是赢庆安,这份坦荡,无人能比。
被气绝的韩家私底下义愤填膺,他们愿意把家中的宝贝送出去,那是看得起赢家,谁知赢家竟给脸不要脸。当然,这话不能说,但他们气呀。于是私下里就传出赢大公子身体有疾等不实传谣。赢家大房也不争辩,而是请了西尧十大名医,全家当众就诊,用事实打脸传谣众人。
众世家纷纷感慨一声:赢家,是真刚!
事至此,韩家也只能暂时停手。可赢家二房却因此而蹦得欢。
赢家议事厅,赢家所有修炼者都齐聚一堂,赢庆波一脸的恨铁不成钢:“大哥,事关我赢家未来,你怎能感情用事?韩月朝的影响力有多大你不知道吗?韩家都主动伸出橄榄枝了,你竟然还直接给折了,你这样的心胸,怎么能当赢家的主事人?”
赢庆安淡淡地道:“你心胸大,你去娶了韩家女吧。”
“……”赢庆波一咽,是他不想吗?是他不能好吗?
赢怜儿一脸不可置信地道:“大伯,你怎么能让我爹去做这种事?”
赢庆安眼神都没给她,而是扫视了厅中的众人一眼道:“若赢家要靠家主卖儿子来维护,那赢家还有什么存在的必要?若有人真觉得赢二爷的话有理,那你们就拥他上位吧,我赢庆安不屑于这样的家族,也不屑于这样的族人。”
他现在光棍的很,他一门九修士,另辟宗族也未不可。
赢庆波眼神一亮,他看向众人,那是赤祼祼的贪婪了,这家主之位,他想要已久,如今有这么好的机会,他不想错过,于是他慷慨激昂地道:“各位叔伯兄弟姐妹和小辈们,现家主心中只有他的小家,不顾族中未来和前程,身为他亲弟的我十分的痛心疾首,我百般规劝,他仍一意孤行。今日,我赢庆波实在忍无可忍,为了家族的辉煌,我愿意承担起更大的责任,若你们愿意拥护于我,我定会带领大家走向更辉煌的未来……”
长老们……当我们死了吗?
族人们……我们要是不知道你的为人,还真信了你的话了。
赢庆安无比讥讽地看着他表演,有些人,是没有自知之明的,总臆想自己是天上最亮的那颗星。
赢庆波当然也没忘记长老们,他长篇大论一番后,就转向了几位长老,当然,他很聪明地避过了大长老和二长老,而是直接对其他几位长老道:“叔伯们,你们是我爹的得力助手,也是看着我长大的,我和大房的恩怨,还有我的能力,你们都清楚的很。若不是我爹和我娘去的早,这家主之位,哪里论得到赢庆安?我知道你们一直迫于老夫人的威压,而违着心跟在赢庆安身边忙前忙后。但你们看看,这么好的壮大赢家的机会,赢庆安却白白让它溜了,再由他带领赢家,这赢家还有前途可言吗?他今日能随随便便说出不屑于当这个家主,就是不把你们放在眼里,你们还能忍得下去吗?他这是置赢家于何地,置你们的脸面于何地?我和他不一样,我一心为赢家,这些年,为了赢家,我四处奔忙,努力结交各路豪杰,力图把赢家推向最高峰……”
“你可闭嘴吧你。”大长老实在听不下去了,暴喝一声:“你娘的,你要是没秤,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你还没有镜子吗?你若没有镜子,你还不会撒泡尿照照吗?就你脸大是吧?一个小妾生的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竟然还好意思拿老主君说话。老主君有多厌弃你,你自己心里没个数吗?”
赢庆波都懵了,从小到大,他都是他爹娘放在手心里疼大的,怎么会是大长老说的这般?他懵后气愤地道:“老不死的,你在说什么?我爹有多疼我,只要长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到,我娘……”
“庆波,你还是少说两句吧,一个爬床妾,你怎么好意思拿出来讲的?主君有多后悔自己犯的错,你心里真没点数吗?”这是三长老,他们都是看着主君是怎样怀着遗憾和后悔离世的。
“三长老,你怎么也说这样的话?我爹临终时不是把你叫到床边,嘱咐你要好好待我,好好维护我的吗?”当时还是他喊这个老家伙进去的呢。
三长老眼神无比复杂地看着他,缓缓道:“‘老三呀,你要和大哥他们一起好好地拥护庆安,让他坐稳家主之位,这个贱人,我就带走了,至于那个小孽种,你们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他安安稳稳的度日,你们就不用去管他,如果他有不该有的想法,打杀了也就打杀了,不必留手。’这就是主君叫我过去说的话。”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赢庆波不能相信,他一步一步后退,手指着三长老:“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你竟敢颠倒黑白,歪曲我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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