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澜姗摆弄着手里避孕套,思绪有点飘远。
她目光深远的不经意问道:“那小妹你说,他今天是真的跟我生气吗?”
“那肯定呀,他想跟你平等,你却只提他娘,他娘现在是他的短板,总是被人揭短,谁愿意啊。”
夜澜倾见四姐听进去了,忙不迭的又继续:“男人是需要哄的,就像哄孩子那样。”
虽然她不是很懂男女关系,但她明白其中的那点道道。
无非就是相互尊重。
夜澜姗一脸恍然,迷茫的点了点头。
夜澜倾也不知道四姐懂没懂,但好像知道自己错了。
小两口又和好如初了,夏冬至临走时很是感激的看了一眼小姨子。
他都听到了,她说的话。
总觉得这个小姨子好像个神人一样,她讨厌自己,自己能感觉出来,可她又费劲心思的给他找工作,在他们小两口吵架时,她所说的话都是向着自己的,仿佛她能看透自己的内心。
还有……她的立场好像永远猜不透。
小两口回去洞房花烛了……
入夜,月色在阴云的遮盖下忽明忽暗。
昏黄的路灯下,一道被拉的长长的影子,独自行走在北风呼啸的马路上。
夜澜倾趁家里都睡着之际,拎上那把玩具枪,留下一封信,出了家门。
出门前,还在南屋窗下,听了会墙角。
等她走出没有路灯的那截公路,已经有个两公里了。
赶紧进空间暖和一下,看了眼睡姿潇洒的儿子,这才搞了辆跑车,出了空间。
嗡嗡的轰鸣声,在黑夜中响起。
车子犹如离弦的箭,嗖的一下,窜了出去。
导航一直显示红色感叹号,看样子是导不了。
没办法,只得看着空间里的世界地图,摸索着走,沿着马路一路往前。
开到凌晨六点的时候,夜澜倾看了眼前方的指示牌,她已经到了津市。
这一晚上,干了八百多公里,好在都是好路,全是大马路,虽然没有后世的马路宽也没有高速,但路上没有车,她完全自由行驶,飙车都没人管。
看样子,她要领先男人一步,进京了。
进空间,简单洗漱一下,搂着儿子沉沉睡去。
不到八点,安安就醒了,夜澜倾给他在床头柜上放了奶,还有零食。
小家伙,自己吃饱喝足,就自己玩。
愣是自己学会了走。
差二十天满周岁,自己在没有大人的监督下,学会了走路。
这无疑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但夜澜倾补觉一直到中午才起来,并不知道儿子会走了。
安安的纸尿裤,已经有‘千斤’重,她很自责。
“你咋不喊醒妈妈呢,哎呦,小屁屁,洗洗吧。”
“困~”
小家伙很是贴心的说道,意思是妈妈困,他没叫。
夜澜倾跟儿子贴贴:“你怎么这么贴心呐,好大儿,木马木马。”
“咯咯咯~”
小家伙一亲脖子,就会笑,怕痒痒。
母子俩在空间里,开心到飞起,殊不知,海威家里,已经炸了锅。
上午九点多,王翠花一直没等到安安起床,便推门进了小闺女卧室。
这一看不打紧,人跑了。
老母亲火气顿时直冲天灵盖,带上家里闲着的所有人,直奔火车站。
但,拥堵的火车站找了个遍,甚至都问了售票员,最早的一班车是上午十点,都还没发车,愣是没找到她们母子。
又去了汽车站,得到是同样的结果。
折腾到中午回家,王翠花整个人都失魂落魄的,这才拿出小闺女留的信,仔细看了起来。
信:亲爱的妈妈,我去去就来,孩子我带走了,等我回来给你带好吃的。木马~~
落款是一个用彩笔画的,大大的红嘴唇。
“你敢回来试试~”王翠花把信紧紧攥在手里,攥成一团,眼底杀气腾腾的。
“妈。她都大了,别管她了,等回来,我收拾她。”
夜澜笙也是气到无语,昨晚她就去班上打扫了下卫生,领了过年福利,想着怪冷的,就住宿舍里,结果就让她跑了,要是自己在家,她绝对走不了。
“就是,回来,我替你收拾她,都不用你动手。”
夜淮把手里的茶缸子轻轻放在媳妇面前,插科打诨道。
王翠花轻叹一声,转了话锋:“唉,现在孩子各个都有主见,咱也不知道哪里有那么多的仇恨,你说说,昨天那么大的日子,老二连个照面都没打,她是圆的还是扁的,我都一年没见着了。”
闻言,父女俩齐齐对视一眼,这才明白,原来,她妈/他媳妇是为了老二惆怅啊。
想到夜澜菲父女俩脸色也不好看。
“别想了,过的好就行,别回来哭诉,那就证明日子过的好。”
“其实并不咋好,我那次碰到老二,她看上去很憔悴。”
夜澜星抱着昭昭从卧室里出来,幽幽说道。
“不管,死了活该。”
王翠花端起茶缸子,咕噜噜灌了大半缸子水,又将缸子重重拍到桌上,回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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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此同时被她们惦记的夜澜菲,浑身是伤的从医院里走出来。
看着天空洋洋洒洒的雪花,嘴角微微勾了勾,眼底全是嘲讽。
细看的话,嘴角的还有干涸的血迹。
她手里拿着刚刚检查的单子,上头赫然写着小产。
医院门口一推着自行车的男人,身穿厚厚棉大衣,还围着厚厚的围脖。
他朝夜澜菲招了招手:“澜菲,这里。”
男人一喊话,嘴巴里呼出阵阵热气,可见天是真冷。
夜澜菲抬起眼皮望去,犹如行尸走肉般,走了过去。
将手里的黄色的检查单子,递了上去。
男人眼镜底下的眼睛微微眯起,当看清上头的字时,眼底霎时一片阴霾。
他脸上的笑消失不见,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这已经是第三次了,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是的,夜澜菲一年流了三次产,无缘无故的就胎停。
这次她直接辞职回家,卖了工作,专心养胎,老天却再一次剥夺了她当妈妈的权利。
“医生说,是重摔导致的。”
这次她被男人打了,摔倒才流的产。
其实她知道,即便没有男人发酒疯,她也保不住这个孩子。
她一直流产,导致胎滑,坐不住胎,甚至咳嗽一声都有可能小产。
可这个三个月了,跟刚开始的那俩月份浅的,感觉不一样。
男人一脸阴沉,在路人看向他们时,他脸上会露出心疼的表情。
很会装一男的。
“这么说你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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