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秦氏看向陆怀德,道:“大哥说得哪的话,什么辛不辛苦的,只要是为了陆家好,我儿定是义不容辞,全力以赴的做好,大哥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我儿。”
陆秦氏开始揽功,拐着弯夸赞炫耀陆淮书:“不过我儿近些日子着实疲累了些,白日里忙着在太极宫陪伴官家,还得挤出时间来探查,但为了陆家的前途,陆家的安宁,他未曾有过一句怨言,我这个当娘的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谢璇璎非常上道,顺势替陆淮书向陆怀德讨赏:“姑父可得好好奖励奖励三表哥啊。”
下一瞬,茶杯落地,摔碎的清脆声吸引了厅内所有人的注意力。
大家看向之前在角落里几乎没有存在感的姜云音。
姜云音慌忙起身道歉解释:“是云音的错,云音不该想事想得入神,不留神碰倒了茶杯,惊扰了大家。”
“无碍,”陆谢氏配合得发问:“何事想得如此入神?”
“是有关那歹徒的事……”姜云音欲言又止望了陆秦氏和陆淮书几眼,随后在陆怀德和陆谢氏之间来回,犹疑道:“云音不知该不该说……”
陆谢氏发话:“既与歹徒相关,你但说无妨。”
姜云音状似短暂的挣扎了下才开口:“大老爷、大夫人,云音所了解到的和三郎探查到的有出入,那歹徒不是流寇而是青城南街的屠夫,而且似……”
“荒唐!”陆秦氏厉声打断,连声质问道:“姜氏,我儿亲自探查怎么会有错?你不谅他为陆府上下的辛勤付出,也不该信口雌黄泼他脏水!从昨夜到今日,你一直兴风作浪,搅得大家不得安宁,到底居心何在?”
陆谢氏蹙眉看向陆秦氏,沉声道:“淮书尚一言未发,你又何必如此激动?待云音将话说完不迟。”
陆谢氏温声鼓励姜云音:“莫怕,你且将你知道的一一道来。”
“云音近日出府,在南街偶然瞅见了份寻人启事,那启事上所画之人正是初八那夜入府的歹徒,”姜云音边说边迈向主位,自袖袍处取出一张画卷,双手呈上,“云音一番探听,才知晓他是风雨无阻在南街出摊的屠夫,南街街坊识得他的人不少,大老爷大夫人若有疑云,可遣人去确认,云音自没有那个能耐买通整条南街的人。”
陆谢氏伸手接过了画卷。
陆秦氏紧张看向陆淮书,而陆淮书神色凝重紧盯着姜云音。
陆谢氏打开画卷看了两眼后,连忙递给一旁的陆怀德:“老爷,这寻人启事上的确是初八伤了璇璎的人。”
姜云音叹息道:“想来三郎公务繁忙未能抽出空闲亲自去市井走一遭,才会被陈伯和后厨门房串通的说辞蒙蔽。”
陆谢氏沉脸看向陈伯两人:“你们受何人指使?如实招来,否则严惩不贷。”
陈伯和门房吓破了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余光看向陆淮书和陆秦氏求助,嘴上连声唤着:“冤枉啊……”
陆秦氏怕两人供出她来,强作镇定道:“仅凭一张不知真假的寻人启事便推翻我儿探查的未免太过草率,大哥、嫂嫂,怎么着也该先确认这启事是真是假,是何人发布的吧?陈伯他们委实没有撒谎的必要呀。”
姜云音道:“是那屠夫的妻子所发。”
陆秦氏下意识的否认:“绝不可能!”
他妻儿早被她送出青城了!
姜氏一定在撒谎!
“陆伯母为何如此笃定?”姜云音微顿后,道:“噢,对了,他们一家也是柳州兰郡泉县人,那屠夫的妻子说他们一家和陆伯母是旧识,陆伯母为何佯作不识?”
厅内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陆秦氏脑子一片混乱,因为心虚而无法辨别姜云音言语的真假,脸色煞白。
陆淮书开口道:“我阿母那夜未曾见过那歹徒,何来佯作不识之说?”
陆秦氏像抓住了浮木,连连点头附和:“对对,我儿说得对,我根本没见过那人……”
她看向主位的两位,委屈道:“大哥、嫂嫂,我前些日子同姜氏有些口角,她心里不服才作这般言行,当不得真……”
姜云音亦看向主位,波澜不惊道:“大老爷、大夫人,那屠夫的妻子托云音转达,她想见二位一面,她有公道要请。”
陆秦氏吓得腿软。
她从前在县令府做过的事若是被捅出来,她定要被赶出陆家!
她儿飞黄腾达在即,万不可断在她这!
“不可!”陆秦氏急声阻止,可此情此景,心虚加大恐惧,让她无法思考出个合情合理的理由,只是不住重复:“不可见那妇人!”
陆谢氏起身下了结论:“秦氏,你那夜不肯报官,今日不肯见屠夫妻子,显然是你收买了屠夫,令其入府伤人,差点要了璇璎性命,你该当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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