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声音?
怎么那么像谢云荷那白眼狗。
晏月偷偷眯开眼睛看了一眼,发现进来的竟真的是谢云荷。
谢云荷虽然戴着面纱,但晏月还是一眼便认出来了,因为那双吊梢眼实在是丑的很突出。
晏月不禁在心中骂道:我去她爷爷个番茄土豆丁的啊!这蠢货白眼狗还真是阴魂不散了,看来昨日齐贵妃那十大板打得还是太轻了。
“贱人啊,贱人!还妄想做太子妃呢,今日之后看太子殿下连看一眼都会觉得恶心,哈哈哈……”谢云荷笑得恶毒又尖锐,还无比邪恶的伸手在晏月的脸上摸了一把,“果然是个美人坯子,可惜啊,这张脸美不了多久了,听闻许二公子最喜欢打女人了,哈哈哈……”
本来之前她还觉得设计让晏月嫁给许二公子也是便宜了她,可现在却觉得解气极了。
因为昨日回去之后她就去打听过了,这许二公子表面看着温文尔雅,实则背地里异常狠毒。
尤其喜欢在内宅中打女人,这两年在他身边伺候的丫鬟换了一波又一波,不是死就是伤,有的甚至连容貌都被毁了。
“阿嚏!”
晏月一个喷嚏打出来,喷了谢云荷一脸的口水。
此时此刻,她真想一个大比兜甩过去,将这白眼狗扇飞。
但她还是忍住了,毕竟目的还没达到。
“贱人!”谢云荷恼羞成怒地搓着脸上的口水,抬起手来想打晏月,可又怕将晏月给惊醒了,最后还是认怂般的缩了回去,咬牙切齿的道:“你给我等着,贱人!”
谢云荷转身后,晏月再次将眼睛眯开一条缝,朝着她看去。
见她取出一包粉末状的东西,倒进了香炉内,屋内立刻出现了一阵奇怪的味道。
晏月邪恶一笑,神不知鬼不觉的闪身到谢云荷身后,猛地一掌劈在她的侧边脖颈处。
谢云荷白眼一翻,扑通倒地。
晏月捂住口鼻,抓住谢云荷的衣领,像拎死狗一般,将她拎过去扔在了书房的床上,还贴心的帮她拉上了床帘。
做完这一切时,门外正好响起了脚步声。
晏月淡定一笑,身形敏捷地从屋后的窗户跳了出去。
她倒也没兴趣看这肮脏的一幕,出去后便爬到一棵大树上,学着布谷鸟的叫声朝偏厅的方向叫了几声,随即躺在树杈上悠闲地晃着二郎腿等着看戏。
这是她提前和如意他们说好的暗号,收到暗号后他们自会见机行事。
半个时辰后,平阳侯的书房门前传来一阵喧闹声。
晏月转头看去,发现平阳侯竟带着帝子夜来了,忍不住自言自语的感慨道:“还真是天衣无缝啊!连太子都请来了,这一环扣一环的,连时间都算的刚刚好,太毒了。”
“太子殿下,晏将军就在书房里,快让太医进去看看吧。”平阳侯边快步往前走,边一脸焦急的说道,嘴角却挂着明显若隐若现的阴笑。
“我家将军来的时候都好好的,怎会突然晕倒?”如意故意说得很大声,吸引了众人的注意。
“大胆!这哪有你一个丫头说话的份,耽误了晏将军的治疗,你担待得起吗?!”许如烟高高在上的训斥如意,嘴角阴冷的笑意却压都压不下去。
虎四趁许如烟挪开眼神的功夫,趁机朝帝子夜比了个手势,示意他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帝子夜原本有些紧张的神色,瞬间放松下来。
“里面是什么声音啊?”平阳侯突然故作震惊地顿住了脚步。
“啊啊啊!”
书房内果然传来男女不堪入耳的声音。
“难道是晏将军和我二哥?!”许如烟故作震惊地瞪大了双眼。
她身边的丫鬟立刻道:“晏将军此前就差点和二公子定下婚事,看样子是还忘不了……”
“住口!”许如烟故作生气地呵斥一声,观察着太子的神色阴阳怪气的道:“晏将军已经被赐婚给太子殿下,怎么可能还来招惹我二哥。”
“这,这成何体统啊!大白天的……哎!”平阳侯长叹一口气,怒气冲冲的道:“快开门!将那孽障带出来,听太子殿下发落!”
“殿下,这都被捉奸在床了,要不咱们还是别看了,省得污了眼睛。”许如烟凑到帝子夜身边,娇滴滴的道:“臣女刚做了桂花糕,殿下要不要过去尝尝?”
帝子夜冷飕飕的瞥了她一眼,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道:“不看就滚!谁稀罕你那破桂花糕!”
许如烟:“……”
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成了烂番茄的颜色。
太子殿下说话也太伤人了!
怎么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啊?
她也只是说说而已,想给太子殿下留下一个单纯善良的好印象,并非真的想要离开。
这么精彩的一幕,她怎能错过!
她真的好想看看太子殿下看到晏月那贱人衣衫不整的贱样时,大失所望,大发雷霆的样子。
“什么事情这么热闹啊?”
就在书房的门即将被打开之际,晏月从树上跳下来,大摇大摆地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你!你怎么在这?”许如烟如同见鬼了一般,瞬间震惊的瞪大了双眼。
“你意思是,我不能在这儿?”晏月笑容灿烂的看着许如烟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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