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天空湛蓝如宝石,万里无云,微风轻拂,阳光温暖地洒在大地上。我们一家人正悠闲地坐在院子里聊天,享受着宁静的时光。母亲坐在一旁,专注地为孙子缝制着过冬的衣物。
突然间,一阵欢快的唢呐声传来,吹的是西北有名的曲牌:小开门,紧接着鞭炮声此起彼伏,震耳欲聋。喜庆的氛围弥漫在空中,让人不禁心生欢喜。没过多久,一支迎亲队伍出现在我们眼前,一顶由八个大汉抬着的花轿缓缓经过门口。新郎端坐在高头大马上,身着鲜艳的喜服,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原来是他李泽轩,他看到了我,大声喊道:“紫阳,等会儿过来一起喝喜酒啊!”我兴奋地挥动着双手,满口答应道:“一定去!”
母亲微笑着对我说:“看样子,今天村里有人家在迎娶新娘呢。咱们得去送个贺礼,表示一下心意。”咋们跟她们沾亲带故吗”母亲回答说:“他是老李头的儿子,咋们能在这里安家,老李头之前帮了不少忙呢。听说他在城里当鞋匠,手艺不错呢。”我点点头表示明白。
母亲接着说:“你们俩一起去吃席吧,我在家里照看孩子。”我连忙回应:“那您也一起去吧,大家都热闹热闹。”母亲却摆了摆手,笑着说:“我可不喜欢凑这个热闹,还是你们年轻人去吧。我手头还有活没干完呢。你们带上两块大洋,快去好好玩一玩吧。”说完,她继续埋头做手中的针线活。
我看到母亲不愿意去,我回去拿了2块大洋,告别母亲,带上绛云就朝着老李头家走去,此时,看到老李家过来帮忙的乡亲们非常的多,鞭炮声震耳欲聋,喧闹的唢呐吹奏起欢快而喜庆的婚礼曲牌《大开门》。我走到上礼处,拿出两块大洋作为礼金,并写下母亲的名字。这时,司仪洪亮的声音传来:“新郎新娘开始拜堂啦!”接着,唢呐响起激昂的《大升官》曲牌。众人围拢观看,只见新郎新娘在司仪的引导下,先是虔诚地向天地行礼,然后恭敬地拜见父母,最后夫妻相对而拜,整个场面庄重而热烈。完成仪式后,司仪高声宣布:“请各位宾客入座开席!”同时,唢呐欢快地吹奏起经典曲目《挑水》和《全家福》。
绛云面带微笑地站在我身旁,感叹道:“真是太热闹了!”我微笑着回应她,并邀请她一同入席。李泽轩接受过新式教育,很快便带着美丽的新娘走出房间,向在座的亲朋好友们问候并敬酒。绛云轻声对我说:“你看新娘的装扮既大方又得体,那头西式烫发更是增添了几分魅力。”我笑着回答:“再美也比不上你。”绛云听后羞涩地红着脸,轻轻捶打了我一下。
不一会儿就上菜了只见有4个凉菜:凉拌豆芽、凉拌黄瓜、凉拌牛肉、凉拌猪耳。
?4个热菜:红烧肉、红烧排骨、清蒸鱼、炒时蔬、宫保鸡丁、麻婆豆腐等。
1坛上好的女儿红,特有的西北花子馍、
汤面为荞面饸络浇羊汤,油泼辣子分外香;吃在口中酿筋光,筋、柔、光、煎、稀、汪、鲜、辣、香。饸饹面筋道柔韧,光滑细长,筋而不硬,细而不断,柔韧而嚼,光滑爽口,饸饹汤煎而不烫,油而不腻,味浓而不烈,味香而不艳,香味扑鼻,回味悠长,饸饹汤的辣子喝在嘴里更是一绝,汤面漂着很厚的一层辣子,看似辛辣无比,实则红而微辣,既可提味,又可增加食欲可谓是色香味俱全,绛云看我吃的津津有味,为我轻轻的拭去了嘴上的辣椒油。
没过多久,李泽轩便带着他的新娘走到了我们这一桌来敬酒。此刻,新娘已经换上了一袭鲜艳的红色衣裳,头上还戴着一顶装饰着凤凰图案的饰品,整个人显得温文尔雅、落落大方。李泽轩向大家介绍起自己的妻子,表示她刚刚从国外留学归来,能说一口流利的外语。我与李泽轩接连干下三碗酒,衷心地祝贺他迎娶到如此美丽动人的娇妻。李泽轩笑着回应道:“紫阳兄,您太客气了!”正当他准备前往另一桌敬酒的时候,突然间,村长的儿子带着一群身穿黑衣的手下走了过来。这些人个个头戴黑色礼帽,腰间挎着盒子炮,气势汹汹。村长的儿子可是四里八乡出了名的恶霸,人唤:李悍匪。仗着父亲是村长的权势,平日里横行霸道,欺压良善,欺男霸女,偷狗牵牛,无恶不作。村里人都是敢怒不敢言。他刚一露面,二话不说就要伸手去拉扯李泽轩的新媳妇,却被李泽轩迅速挡在了身后。
李含匪一脸的横肉,犹如一个凶神恶煞的屠夫,脸上长着一个黄豆大小的黑痣,黑痣上长者些许的杂毛,如同一颗丑陋的瘤子,身材短小,犹如一个冬瓜,穿着一件黑色的大衣,如同一个黑色的幽灵。只见这李悍匪敞着上衣,露着大肚皮,肚子上还长着浓密的汗毛,下身穿着一条破洞裤子,露出半截屁股蛋子。他咧着嘴,嘴里满是又黑又黄的牙齿,散发着令人作呕的口臭,一张口便喷发出一股恶臭气味。他嚣张地对李泽轩喊道:“你小子,知不知道方圆百里的规矩啊?”
李泽轩眉头紧皱,语气严厉地问道:“什么规矩?今天可是我的大喜之日,你们带着这么多人来,究竟想干什么?如果是来吃酒席、喝喜酒,我当然欢迎,但要是来闹事,我可不会客气!”
李悍匪满脸狰狞,恶狠狠地盯着李泽轩说:“哼,什么规矩?老子今天就让你明白!在这片地方,只要是我看上的小媳妇,都得先陪我过一夜!”说完,他伸出那两只脏兮兮的黑手,朝着新娘扑去。
李泽轩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李悍匪的手腕,挡住了他的去路。李悍匪见状,顿时火冒三丈,怒喝道:“竟敢阻挡老子的好事,不想活了吧!”他身后的一群狗腿子立刻冲上前,将李泽轩打倒在地。眼看他们要扑向新娘子,我和绛云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挡住了这些恶徒。
李悍匪气急败坏地骂道:“好啊,你们两个竟然敢挡老子的路,活得不耐烦了!”我和绛云对视一眼,默契地点点头,同时飞起一脚,将李悍匪踹倒在地。他像一只圆滚滚的肉球一样,骨碌碌地滚出了宴席,狼狈不堪。
正要站起身来让手下拿出枪来准备动手时,他的村霸老爹带着人走了进来,大声怒斥着,混账东西,这是人家的婚礼,你闹什么闹,还不带着你的人给我滚出去,李悍匪见到这种情况,知道自己讨不到好处,便带着他的那些狐朋狗友们狼狈不堪地逃离了宴席。别看这村长表面上道貌岸然、义正言辞,但实际上却比他那不成器的儿子还要坏得多,因此人们都称他为“李霸天”。这时,李霸天走过来对着新郎和新娘假惺惺地替自己那个混蛋儿子道歉,其实心里却盘算着如何打这位美丽新娘的主意,真是应了那句老话:“有其父必有其子”!李泽轩擦去嘴角的血迹,感激地说道:“多谢村长大人的挺身而出相助。”李霸天则斜着眼色迷迷地回应道:“不必客气。为什么不让新娘子给我敬酒呢?”李泽轩顾忌到在场的父老乡亲,只好回答说:“我先敬村长三杯酒吧。”但李霸天并不接受,坚持要让新娘给他敬酒。真可谓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新娘子无奈之下,刚刚端起酒杯,这个可恶的老家伙竟然趁机摸上了她的手,吓得新娘惊慌失措,手中的酒杯也掉落在地上。李霸天得意洋洋地大笑着,然后带着他的人离开了宴席。
原本好好的一场婚礼,却因为李霸天和他儿子的出现而变得混乱不堪。他们不仅破坏了喜庆的氛围,还让村民们和亲戚们无法安心享用宴席,纷纷提前离去。此时此刻,酒席上只剩下我们四个人。
李泽轩走过来,拱手向我道谢:“感谢紫阳兄和嫂子的出手相助,如果不是你们,这场婚礼恐怕就要变成闹剧了。”
我和绛云也拱手回应:“不必客气,快些带新娘回洞房吧。不过,接下来的日子可得加倍小心,那李霸天和他的儿子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说不定还会再来找麻烦。”
李泽轩点头称是,并表示一定会提高警惕。随后,我们便相互道别,各自踏上归途。我带着绛云朝着家的方向走去。然而,谁能想到,这次分别竟然成为了与李泽轩的永别。
半年后的一个夜晚,我将三个孩子哄睡后,正准备与绛云一同入眠。然而,就在这时,一阵刺耳的鸣枪声划破夜空,我猛地惊醒,迅速坐起身来,顺手抓起身旁的无极八卦剑,紧张地对绛云说道:“我出去看看是否有阴灵入侵,你留在家里照看好孩子们和母亲。”绛云连忙回应道:“我和你一起去吧!”我坚决摇头拒绝:“不行,你的身体尚未完全恢复,不宜夜间行动。而且孩子们年幼,母亲也需要有人保护。”绛云担忧地嘱咐道:“那你一定要小心,尽早回来,我会一直等着你。”我安慰她道:“放心吧,记得把门插好。”随后,我飞速朝着火光冲天的方向赶去。当我抵达时,发现出事的竟是李泽轩家。此刻,他家门口已聚集了众多村民,房屋被熊熊烈火吞噬,村民们正忙着担水灭火。原来,这个李悍匪为了报复婚礼当天的仇恨,竟带人前来企图霸占李泽轩的妻子。
李泽轩和他的父母为了保护妻子,不幸被李悍匪残忍杀害,并将他们的房屋烧毁。而此时,李泽轩的妻子已身怀三个月身孕,却遭到了李悍匪这群毫无人性的畜生强行拖入房间,扒光衣物并轮奸。当我目睹这惨不忍睹的场景时,心中的怒火如火山般喷发。就在这时,我看见李泽轩的妻子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地从一间厢房里冲出来,迅速冲向火场,与李泽轩一家人一同葬身在火海中。我和其他村民急忙去救火,但未能拉住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冲进火海,脸上露出狰狞的表情,灵魂瞬间脱离身体,飞向无尽的黑夜。李悍匪一伙人则得意洋洋地吹着口哨从厢房里走出来,对着正在救火的我们恶狠狠地说:“敢跟我作对?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奈何不了我!”说完便扬长而去。
第二天,我看着李泽轩一家5口的尸体,已经被烧成白骨,李氏的族人说要去县城状告他们这一惨绝人寰,这些人简直就是毫无人性的畜生!他们一行二十几个人,怀着满腔的悲愤和冤屈,带着那份沉甸甸的状纸,毅然决然地跪倒在了当时的县府门前。那时的县长收下了他们的状子,并郑重其事地告诉他们:“放心吧,我会按照法律程序来审判这件事,一定会将那些行凶作恶之人绳之以法的。”然而,当这些李氏族人刚刚走到村口的时候,李霸天却带着他的儿子李悍匪以及一群手持长枪的走狗们出现在眼前。只见李霸天气势汹汹地骂道:“好啊,你们这些贱民居然敢到县城里告我的黑状!难道不知道县长是我的女婿吗?”说完,他便肆无忌惮地哈哈大笑起来。紧接着,他一声令下,让这些走狗们一同开枪射击。顿时,枪声四起,那二十多个无辜的族人纷纷倒在了血泊之中,惨不忍睹。更可恶的是,李悍匪等人还挖了一个大坑,将这二十多具尸体统统掩埋了进去。真是可怜了这二十多个族人,他们本想通过告状来寻求正义,结果不但未能除掉恶人,反而赔上了自己宝贵的生命。此时此刻,已是阳春六月天,但就在这一夜,天空突然降下了一场罕见的大雪。洁白的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覆盖了整个乡村,仿佛也掩盖了李霸天等人的罪恶行径。然而,人在做,天在看。土地公收到了李氏族人的状子后,愤怒不已,决心要为这些冤死的族人讨回公道……
门前一老仙,白前常保家中安,半夜子时下阴间,这就是土地公,
李氏族人敬土神时都会烧几柱香,念叨着:\"门前一老仙,四季保平安,白天常保家中安,半夜子时下阴间。”土地爷去冥府阎王爷那里了,他去向阎王爷禀告你这个人的善恶,你说话是有口德还是无口德。这就是土地神所管辖范围和职责,管我们的言语善恶。
土地公公保佑本乡本土家宅平安,添丁进口,六畜兴旺,并且为百姓主持公道。李氏一族经常到土地庙祭拜,祈求土地公与土地婆送子送福。如果一家人在过去的一年有添丁的,那么就要在第二年春节期间抬着土地公与土地婆的神像游村,一方面表达添丁之喜,二来答谢土地公与土地婆对自己家的恩赐。
土地公除了保这一家四季平安以外,还保护乡里安宁平静,同时隶属于城隍之下,掌管乡里死者的户籍。每个人出生都有所属的土地庙,类似于每个人的籍贯。他还会保佑全家人的出入平安,因为他居住于门口的位置,主要看你是为善还是为恶。比如你有没有为了利益不择手段,说话骗人,卖东西夸大其辞,乱说效果,不能务实;或者为了钱,是不是挂羊头卖狗肉了。五行之中土生万物,他的管辖范围太宽太多了。在他这一亩三分田里面,你所做的任何恶事,他都会记录在册,下到冥界报告阎王。轻则降病,重则降灾,严重者短命,这个是非常可怕的。除非你做这个事儿离开大地,在天上做,那士地爷不收拾你,因为不在他的管辖范围,土地神为宇宙之中的高级生命灵体,这种灵体他的场能比人强。你要为人正直,他的能量会来加持你,助你发财,助你成功。你一旦为恶,他直接来收拾你,我们的老祖先看到土地幅员广阔,负载万物,而且土地土地可以生长谷物,为人们提供粮食。但是,它一旦发怒,地震发生,房倒屋塌,人畜两伤,因此对它又爱又怕,于是在我们的祖先心里头,土地就成了神,人们称它为土地公。
原本热闹的村庄突然变得冷清起来,许多人一下子失踪了,而天空中竟然在六月天降下了大雪。李氏家族的女人们四处寻找她们的丈夫和父亲,但却一无所获。昨晚,村子外面传来了枪声,让整个村庄陷入了恐慌之中。现在,所有的女人和孩子们都聚集在祠堂里,哭泣着、诉说着心中的恐惧和不安。
老族长,一个年过八旬的老人,静静地坐在祠堂中央,思考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他的白胡子和白头发随着微风轻轻飘动,脸上布满了皱纹,眼神深邃而忧虑。他知道,这样的事情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地发生。昨晚的枪声加上这异常的六月雪,预示着一场巨大的冤案正在降临。
就在这时,村中的恶霸李悍匪带着他的父亲李霸天走进了祠堂。李悍匪嚣张跋扈地大声喊道:“你们这些李氏族人听好了!你们中有二十多个人与土匪勾结,昨晚已被我全部绞杀!从今天起,你们都要给我老实点,否则就以通匪论处!”
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他们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李悍匪父子,一时间,没有人敢发出一点声音。大家心里充满了恐惧和愤怒,但面对这两个恶霸,他们无能为力。
李悍匪父子离开后,祠堂里的气氛依然凝重,每个人的心情都沉重到了极点。过了好一会儿,这些妇女和孩子们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他们的哭声回荡在祠堂里,让人感到无比的心酸和无奈。
李氏族人知道他们的丈夫都死在村外的大坑里,在族长的主持下,从新把他们收敛,葬入祖坟里。我去帮他们做了超度仪式,念了:往生咒
太上敕令,超汝孤魂,鬼魅一切,四生沾恩。
有头者超,无头者升,枪殊刀...,跳水悬绳。
明死暗死,冤曲屈亡,债主冤家,讨命儿郎。
跪吾台前,八卦放光,站坎而出,超生他方。
为男为女,自身承当,富贵贫穷,由汝自招。
敕救等众,急急超生,敕救等众,急急超生。
念往生咒的咒心:太上敕令,超汝孤魂。脱离苦海,转世成人。
太乙救苦天.尊拔众生脱离迷途,超出三界;念诵此经不息,可致“天堂享大福,地狱无苦声”
堪叹春景百花开,劝君绣莲寨,荣华富贵命安排,可叹时光空过了,千年万载不回来
堪叹夏景雨天长,荷花池内香,有钱难买这份光,逢年夏天三伏热,小舟寸可碧波上。
堪叹秋景菊花黄,家家造酒香,空中鸿雁飞成行,果老二万七千岁,颜回不幸少年亡。
堪叹冬景雪花飞,家家座暖围,孟姜女子送衣寒,哭倒长城数万里,脱衣包骨转家乡。
暑往寒来春复春,夕阳桥下点红灯,一阵春风来吹火,只见清风哪见人。
暑往寒来夏复夏,江南第一是谁家。三点五点春前雨,一二枝摘仙花
暑往寒来秋复秋,人将白骨葬荒丘,蝴蝶梦中家万里,望乡台上泪双流
暑往寒来冬复冬,劝人行善莫行恶,苦苦甜甜随着过,劳劳碌一场空
暑往寒来春复春,一朝天子一朝臣,不信但看前水,点点落地不差分。
暑往寒来夏复夏,如今世事好繁华,不信但看池中稿,红莲变作白莲花
暑往寒来秋复秋,夕阳桥下水东流。将军战马今何在,野草闲花满地愁
暑往寒来冬复冬,人争闲气一场空,曾记当年骑竹马,如今不却白头翁
春来无处不飞花,寒食东风遇柳斜。人生在世犹如梦,西望长安不见家。
夏到青禾雨咋晴,南山大佛转分明。盘祖依然还宫会,西去栏无故人。
秋来月明上园台,江上芙蓉独自开。渺隔阴阳泉路远,几度思乡不回来。
冬来冷冷缩风天,雪映栏关马不前。光阴似箭催人老,日月如斩少年。
人生七十古来稀,未有生来死未知:不信但看天边月,怎好团圆又落西。
远观天上星和月,近看人间水与山;青山绿水依然在,人死一去不回来。
叹君一去别泥城,黄泉路上好伤心;独自行来谁做伴,慈光接引上天庭
夜深睡得三更梦,翻身不却天又明;回头仔细思量想,尽是南柯一梦中
昨夜天边五色云,笙萧鼓乐闹城城;凡人知道神仙过,慈尊下界度亡魂。
人生好似一张弓,朝朝暮暮在手中,有朝一日弓弦断,恰似南柯一梦中。
人生百岁有天罗,莫把心机太用过:沧海桑田田变海,江河成陆陆成河。
东湖燕子两湖来,鸟为食亡人为财;蜜蜂只为贪花死,三伯只为祝英台。
一张红纸四角方,上写亡人在中央:灵前摆得般般有,哪见亡人把口尝。
亡人面前两盏灯,一盏昏来一盏明:一盏照开天堂路,一盏照破地狱门。
日月犹如两只船,东边撑起落西边:一只船儿催人来,一只船儿斩少年。
古天古地古乾坤,古年古月古时辰;古山古水依然在,如今哪见古时人。
昔日庄周去游春,观见路边两座坟;东边藏的汉高祖,西边藏的楚霸君。
高祖坟上长青草,霸王坟上垂柳荫;历代帝王都如此,都在荒郊做鬼魂。
天留风雨道留径,人留子孙草留根:天留风雨立万物,道留真经度亡魂。
人留子孙传后代,草留枯根又逢春;草死叶落根还在,人死一去不回来。
人生一世草一春,嫩草怕霜霜怕日,日怕云掩花怕风,鸟怕弹弓鱼怕网,
人怕阎君把笔勾。
二十四孝叹王祥,丁郎刻木叫亲娘,孟宗哭竹冬生笋,目救母上天堂。
奈何桥来奈何桥,七寸阔来万丈高。大风吹得摇摇摆,小风吹来摆摆摇。
行善之人桥上过,金童玉女伴过桥;造恶之人桥上过,牛头马面两相交。
一丫丫入水心内,风吹浪压任水飘。幸逢天尊来救苦,慈航普度上天堂
有心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花不发来柳成荫,哪见载花插柳人。
文星耿耿犯天颜,虚度光阴三十年,只望曾子养曾昔,谁知延路哭颜渊。
白头老母扶灵案,红粉佳人化纸钱;待等来年寒食节,一声儿罢一声天。
我颂完往生咒后,眼前的景象让人感到沉重和悲伤。李氏族人整齐地穿着白色的孝衣,头上戴着孝帽,庄重地跪在祖坟边上。
这时,唢呐声响起,奏起了一曲曲悲伤的曲牌,如祭灵、吊孝、抱灵牌、雁落沙滩等等。这些曲调在空中回荡,仿佛是对逝者的最后送别。
伴随着唢呐声,李氏族人的哭声此起彼伏,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片悲痛的海洋。他们用泪水表达着内心深处的哀伤和不舍,声音中透露出无尽的痛苦和思念。
回想起几个月前,这里还充满着欢声笑语,但此刻却已变成了一片寂静和哀愁。人生无常,生死相隔,令人感叹命运的无常和生命的脆弱。
在这片悲哀之中,我默默地站在一旁,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慨。生命如此短暂,前几个月还是欢声笑语,今日已经阴阳两隔了。村霸如毒瘤一般,该如何除掉呢?如何才能为这些人伸冤呢?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
举行完葬礼,族长带领着族人来到了土地神庙前。他们手中拿着白灯笼,神情庄重而肃穆。这是一个传统的仪式,旨在向土地神禀告死者的姓名、生辰和其他重要信息,祈求土地神为死者指引前往轮回之路。
族长站在队伍的最前方,他身着素色长袍,头戴白色头巾,面容严肃。身后跟着一群穿着孝服的男性子孙,他们低着头,默默跟随族长的步伐。
到达土地庙后,李氏族人将准备好的贡品摆放在神龛前,点燃了香火。香烟袅袅升起,弥漫在空气中,增添了一份神秘的氛围。族长上前一步,恭敬地燃起一柱香,然后双手合十,虔诚地向土地公行礼。
接着,族长从怀中取出各族人的年庚帖,这些帖子记录着每个人的出生年份和八字。他小心翼翼地展开年庚帖,用颤抖的声音对着土地公报告:“生从地头来,死从地头去,时辰念给老爷知。”每一句话都充满了对土地神的敬重和对死者的缅怀。
这个仪式象征着李氏家族对土地神的信仰和依赖,相信土地神能够保佑死者顺利进入轮回,找到新的生命起点。同时,它也是家族团结的象征,所有族人共同参与其中,表达对逝者的哀思和怀念之情。
在族长完成报告后,整个仪式结束。族人们默默地离开了土地神庙,心中怀着对死者的祝福和希望。他们知道,尽管生死有命,但通过这样的仪式,可以让死者得到安息,也能让生者在悲痛中找到一丝慰藉。
土地公接过李氏族人递过来的年庚帖,仔细核对了一番,确认没有任何问题后,便放他们的亡灵顺利通过关卡,进入了酆都城。接着,土地公手持李氏族人的阴状,前往冥界。
在世间,人们都知道,如果一个人的言行善良,土地公就会在白天保佑这个人家中的四季平安;到了夜晚,土地公会前往冥界,向阎王爷禀报这个人的德行。
当十殿阎王拿到土地公的状子时,顿时大发雷霆。五殿阎王愤怒地说道:“人间竟然还有这种祸害!这简直就是天道所不能容忍的!”随即下令,让土地公降下灾祸给李霸天和李悍匪父子,让他们生不如死。同时,还召唤来牛头马面,取出了生死簿,将他们的恶行一一记录在案。待他们死后,再将其打入地狱接受惩罚。
两个月后,李霸天的阴部开始生出脓疮,痛苦不堪,在一个雷雨天,被雷击中,最终身亡。而李悍匪则全身流脓,阴部的命根子也被恶犬咬断,床上躺了3个月,痛苦而死,父子二人前后双双离世。家道中落,妻离子散,成为了绝户。此外,县长也遭遇了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不幸身亡。至于那些曾经作恶多端的狗腿子们,则全部被土匪杀害,死于非命。
李氏族人将李霸天父子的尸身挫骨扬灰,任骨灰随风飘散,永不安宁。他们拒绝让这些人葬入祖陵,将他们的尸骨像垃圾一样丢入山沟,任其腐烂。他们还把这些人的灵牌从祠堂中清出,让他们的阴魂永远无法再加入李氏族谱,成为家族的耻辱。
经过这一系列的变故,李氏村庄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正所谓善恶到头终有报,无论是谁,只要做了坏事,终究逃不过上天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