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将出去打探情况,不多时,前来汇报,“回大将军,士兵陈绍祖听说押送粮草的人是昭华公主的属下,喝了两口酒便怒火上头,要当众对其挑战!”
“陈绍祖?可是昭华公主前些时日送过来的那个重犯?”曾副将开口接话道。
小将回道:“正是此人!”
平宁侯面色有些不虞,他大概猜到是陈绍祖得罪了昭华公主,而后才被送到此处。
毕竟这个陈绍祖确实有一股子蛮力,虽然吵闹了些,暴躁了些,可在战场之上,实在是一把好手。
他才刚来没一个月,便已经亲手斩杀四名敌军。
开战之时,更是冲在最前沿,十分勇武!
“那些护卫远来是客,让陈绍祖莫要太过放肆,切莫伤了人家!”平宁侯嘱咐道。
好歹也是昭华公主的人,不得给人留点面子么?
小将面露尴尬之色,直言回道:
“回大将军,挑战已然结束,陈绍祖惜败!”
平宁侯笑容微滞。
众将也纷纷表示不信。
那陈绍祖有多勇武他们是知道的,说他是力大无穷也不为过,一人便能抵得上三人。
眼看众人不信,小将只好又接着道,“挑战刚开始便结束了,陈绍祖在那位壮士手下,未曾走过一招!”
此言一出,在场的所有人全都僵在原地。
那可是陈绍祖!
十个大汉才能控制住的暴躁狂人,关进天牢都能给你掰断牢门的大力士。
初上战场便带回来连杀五人的英勇战绩。
这样一样放在任何一个军队都堪称大杀器的存在,居然在昭华公主的一个手下面前,连一招都没能走过去。
平宁侯有些沉默。
这昭华公主的手下竟有如此多的能人异士吗?
不止是他不信,在场的大部分人都不信。
“瞎扯呢吧?就算那人武功高强,陈绍祖也不该一招都过不去.......”不知道是谁突然嘟囔一声。
平宁侯神色微沉,蓦然站起身来,沉声道:“去看看!”
其余众将也都纷纷起身,他们也想知道,这个一招就能制敌的奇人,究竟是何方人物?
比试台之上,陈绍祖趴在地上,艰难起身,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抹了一把嘴角溢出的血迹,望向钟绿的目光之中带着嗜血的杀意。
他知道自己打不过昭华公主,甚至连他的手下也打不过,可那又如何?
如果不是昭华公主毁了他的婚礼,关了他的父母,又派人封了他家宅子。
他现在应该在新房之中,搂着他的美娇娘洞房花烛,享受着下人们贴心服侍,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人强押着来到这个鬼地方,奔命在战场之上,连饭都吃不饱。
今日是他冲动了。
可他不后悔,这口气如果出不去,他只会觉得自己是个窝囊废。
或许是这段时间在军营中受到的吹捧太多,又或许是他忘记了自己之前被钟宁揍得有多惨。
但现在,他只记得,他要报仇。
他杀不了昭华公主,难不成还杀不了一个护卫吗?
“啊.......”陈绍祖大吼一声,蓄满全力又朝着钟绿冲了过去,只是还未到身前,只见钟绿只淡淡一个回旋踢,便将陈绍祖径直踢下了比试台。
好巧不巧,那硕大的身体在泥地上滚了好几圈,正好滚到平宁侯脚下。
平空侯此刻,就算是不信那也得信了。
因为他方才清楚地看到,对方仅只一招,便将他的兵给一脚踹了下来。
平宁侯面色有些不虞,一旁的参将张骄见状,当即忍不了这口气,这陈绍祖可是他手下最新得的兵,居然被如此欺负。
士可忍,孰不可忍!
张骄提着长戟,径直跳到了比试台之上,对着钟绿怒喝道:“兀那小子,可敢与本将一战?”
钟绿淡淡瞥了他一眼,随即道:“殿下吩咐,军营之中皆是为国征战的勇士,不可无礼!”
“你.....你都欺上门来,还敢说不可无礼?”张骄气坏了,指着钟绿的鼻子质问道。
“是他先对公主不敬在前!在下不过是给他个教训!”
“你!”张骄气急,直接提着长戟冲了过去,“少废话,快与我一战!”
说罢,长戟舞出残影,直直地扫向钟绿,钟绿一个后跃,轻松避开,全程都在闪避,不曾有丝毫还手。
张骄连战数十招,对方都不肯接招,并且应对自如,神色轻松,哪里还不知道,人家这是给自己留面子。
可他就是撑着一口气,务必要找回场子不可,眼见张骄的攻势越来越猛,钟绿眸子微沉,随即正面而对,单手抓住张骄手中的长戟。
随后一个翻转,从背后将人整个提了起来,在半空中转了一圈。
陆行州见状,当即大喊道:“钟护卫,不许扔!”
钟绿僵硬片刻,随后只随意将人放了下来。
张骄被这突如其来的翻转给震得连连后退,险些摔倒,可也知道,自己也不是对手,否则也不会毫无还手之力。
但他性子直烈,也不是输不起,只对着钟绿拱手一礼,便走下台去!
平宁侯的目光不甚好看,紧盯着钟绿的眼神之中泛着寒光,这身手,倒不像是寻常护卫,而更像是江湖中人。
钟绿一个轻跃,飞下台来,对着平宁侯及众人拱手一礼,便要离开,却听得背后传来一道声音:“等等!你是何人?”
因为钟绿一直在后方守卫粮草,身上并无品阶,平宁侯也不会去关注一个小小护卫,所以并不知晓他的身份。
“大将军,这位是钟护卫,昭华公主府上的护卫!”陆行州解释道,“负责押送此次粮草的勇士!”
平宁侯眸子中闪过一丝疑惑,“朝廷的粮车,为何要一个公主府的护卫押送?”
“大将军,这批粮草,并非是朝廷所拨,而是昭华公主的捐赠之粮!”陆行州顺势开口道:
“一个月前,昭华公主芳辰,陛下本意是在宫中设宴,但昭华公主却道一场宫宴,至少花费上千两,有这笔钱,还不如直接给她,换成粮食,送往前线!”
“陛下感念公主殿下仁心,便拨了黄金千两给公主府,殿下全都换成粮食,再由公主府护卫一路押送。”
“实不相瞒,粮车是提前数月出发,是昭华公主飞鸽传书,命其原地待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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