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将军,这大话还是莫要说得太早.....”顾相理智道,“陛下,虽然臣也想要早日收回旧土,但路还是要一步一步走,不可操之过急。”
“两位爱卿说得都好,裴卿负责军营改制计划方案,程将军便负责军校之事,顾相,择选御督使一事,便由顾相来安排统筹!”雍帝沉声道。
“只要君臣同心,大雍他日必能一扫尘苛!”
“大雍风骨,不弱于大明风骨,朕待外夷,绝不姑息!”
“是!”众人纷纷起身,拱手行礼齐喝。
“至于这第二个原因!”
“昭华曾言,方爱卿会唱曲,好的歌曲可以振奋人心,若是能将曲子送入军营,对于士气鼓舞,会收到意想不到的收获!”
“方爱卿,你意下如何?”
方平:..........
他这老乡,是真能给他找事!
他就想苟在这个朝代,怎么就这么难?
方平提着小心,上前回道:“臣,其实不怎么精通曲子,会的那几首,还是无意中从异界学习而来,这个军曲.....臣也不敢保证,是否能有奇效!”
“无妨,爱卿尽力就好!”雍帝大手一挥,似乎毫不在意,但其他三人却憋得实在辛苦!
评价一个男子,要么是才华横溢,要么是品性高洁,还是第一回听到,评价是极为擅曲。
而且还是唱曲!
程老将军皱紧了眉头,实在想不清楚,如唱曲这等上不得台面之事,怎能拿到军营之中?
正想反驳,却见雍帝又道:“马上便是秋猎,方卿,秋猎之后,希望能听到卿的大作!”
方平:.........
无奈之下,只能硬着头皮回道:“是!微臣遵旨!”
接下来,又是关于军营改制的讨论,这般细节,不是他一个小小的翰林供俸所能理解的。
索性直接告退,出了宫直接杀到了公主府之中。
钟宁看到前来兴师问罪的方平,莫名的有些心虚,又是赔礼道歉,又是安抚情绪,最后将自己最新得的一匹枣红色良驹给赔了进去。
并表示会派骑射师傅,帮忙教他骑马。
如此方平才堪堪消气!
本以为事情应该就这么了了。
结果当天夜里,祁钰又翻进了公主府中,将钟宁抵在床柱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殿下如此盛待方平,臣心里吃醋得紧,殿下要如何补偿?”祁钰近来越发大胆,仗着自己武功高强,就对钟宁动手动脚,每回相见,都要将人禁锢在怀里,狠狠欺负一番。
钟宁被他亲得泪眼朦胧,却还要强撑着为自己解释:“你与他相争什么,本宫拿他当弟弟看的,非是后宅公子!”
“殿下待弟弟,可比待臣要好得多!”祁钰轻轻咬在了钟宁粉耳之上,细细磨着轻声道。
钟宁只觉得这厮最近一定去学了不少花样,尽付在她的身上,幸好她还有理智,知道自己年纪还小,没有走到最后一步。
要不然,真就抵抗不住如此美色。
“本宫可没有与他,像你我这般亲密!”钟宁咬了咬唇,又接着道:“你不要总是仗着武功高强,就欺负本宫,本宫已经说过了,年纪还小,不能...你不能这样太放肆!”
“小心本宫告诉父皇,说你祁主司欺负他的女儿!”
钟宁双手抵在胸前,声音娇媚得如同温泉水一般,让祁钰将人抱得更紧了一些。
“好叫殿下明白,陛下已经知道了。”祁钰轻轻吻了吻钟宁的嘴角,“臣已经回禀,愿做殿下背后之人,无关名分!”
“你何必如此?”钟宁微微仰头,想要看清他的眼神,却望进了一汪深泉之中。
“只要殿下不弃,臣,甘之如饴!”
钟宁:........
该死的,他怎么这么会!
钟宁正感动间,突然感觉到一股坚硬抵在了自己身前,当即面红耳赤,猛得将人给推了出去。
“你....你快回去....本宫年纪还小,不能如此放纵......”
祁钰老脸一红,随口解释道:“臣这就回去洗个冷水澡......”
“嗯嗯....你快走.....”钟宁捂着脸,直接背过身去。
亲亲抱抱她还能招架。
再往下,没有实战经验,只剩下害羞的份。
祁钰无奈轻笑一声,随即打开窗户,直接飞跃了出去。
刚回到府中,一个娇媚的丫环当即红着脸迎了上来:“参见大人,奴婢是老夫人派来伺候大人.......”
“滚.....”祁钰冷喝一声,直接将人给扔了出去。
“来人!备冷水!”
“是......”
.........
秋高气爽,漫山红遍。
一辆又一辆的马车行驶在官道之上,向着上林苑皇家猎场缓缓而去。
钟宁的马车紧随在二皇子慕容昀的马车之后,与昭阳公主慕容昕一前一后,相依前行。
顺便说一下,慕容昕与慕容兰已然各归各位,慕容兰也被大张旗鼓的送进了皇家寺院,为国祈福三个月。
待到归来之时,她便是真正的安乐郡主!
当然,皇帝对她有愧,给她配备了暗卫和禁军,一路随行保护,倒也不必担忧她的安危。
皇帝的马车座驾是金黄色的,体量大,装修极为豪华,钟宁曾在半路有幸进去一观,当真是要比她的马车舒适多了。
祁钰亲率黑龙卫,护卫在圣驾两侧。
时不时地还要分出一抹余光,望向钟宁这边的方向,有好几回,被钟宁突然推开车窗透气时给抓了个正着,并且被她给狠狠瞪了回去。
抚郡公此次也在围猎受邀之列,并且全程直盯着钟宁所在的方向,自然也发现了一些端倪。
他阴沉着脸,细思良久,终究还是将那个私下里痛断他两个幼子的罪魁祸首,放到了祁钰身上。
起先只是猜测,因为昭华公主交好的友人并不多,能有这般高绝武功的,只有祁钰一个。
可现在,他更肯定了。
因为祁钰那个狗东西看向昭华公主的眼睛,一点都不清白,为其报仇一事,极有可能。
抚郡公死死咬着牙,仿佛一个紧盯猎物的猛兽,但因为祁钰的存在,他又不得不分出心神,在实施计划之时,需得命人先将此僚引开。
如此,他才更好对昭华公主动手!
只有除了这个心腹大患,他才能真正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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