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宗扶着慕星玥的肩头,轻轻的在她额头上一吻,道:“星玥,你不用自责。”
“楚城国际贸易集团在短短三年时间内发展成了楚城最大的集团,市值更是超过了七百亿,难免会有这样那样的问题,我们接下来齐心协力,好好肃清内部就是!”
“是啊星玥姐姐,是个人都会有贪欲的,你也不可能管得住
“我知道。”
慕星玥苦笑一声,道:“只是我想不明白,我每年给她们这么高的年薪,她们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陈子宗也只是叹了声没再说什么。
倒是女警那边很快就回来了,她身后的警察有人抱着电脑主机,有人抱着文件。
女警走到陈子宗身前,道:“陈总,我们需要将这些文件和电脑带回去彻查。”
“没问题。”
陈子宗道:“不过警官你也知道,盛琪娅和金巧淑两人都是我们集团的中高层,她们电脑内有很多集团的资料,还希望到时候不要出现意外。”
“放心吧陈总,这点你可以相信我们警方。”女警说道:“并且如果没有意外,下周一时我们就会将电脑和文件还回来。”
“这么快吗?”陈子宗有些诧异他们的效率。
女警道:“像这类案件都比较简单,只需要做简单的彻查就行。”
事实上是因为警署那边知道是楚城国际贸易集团报的警后,署长亲自给她打招呼,让她不能耽搁楚城国际贸易集团的正常经营。
至于为什么署长没给她详说,只是提了句是城主那边的吩咐。
女警不知道怎么一个集团的报警能惊动城主,不过既然城主都这样说了,那她肯定是要听话的。
“对了陈总,如果你手里还有其他证据,也可以提供给我们,如果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这个案子可以走诉讼快速通道,到时候可能一周左右就能开庭。”女警说道。
诉讼快速通道是夏国内阁为一些证据确凿无误的案件专门制定的诉讼渠道。
就目前警方从陈子宗这边得到的相关证据,就已经足够给盛琪娅和金巧淑定罪了。
“说到证据,我这里还真有。”
陈子宗将陈楷送来的账本递给女警,道:“这是我的人偶尔得到的账本,上面是盛琪娅记载的贪污金额,以及参与贪污的人员,不过……”
陈子宗看了看策划部那些管理岗人员,道:“只是想要将这些人带走,警官你带来的这些警察人数可能少了些。”
女警看着账本也是一阵咂舌,她没想到楚城国际贸易集团策划部这些处于管理岗的女人居然全部参与了贪污。
这种群体贪污案件影响非常恶劣,这群人就算只是贪污几万块,这下不在监狱里面待个三年以上都出不来了。
女警微微摇头,立即打电话呼叫支援。
她需要更多警察来将这里的犯人押回去。
盛琪娅看着那个账本,内心瞬间被后悔充斥。
她之所以留下账本,是担心手底下这些人有一天背刺自己,有这个账本在,就算是给手底下这些人一百个胆子她们也不敢背刺自己。
可却没有想到,这个账本会落到陈子宗手里。
她不知道陈子宗是从哪里得到的账本,但她知道,自己彻底完了!
当更多警察到来时,他们立即开始一个个将策划部那些处于管理岗位置的女人给押回警察署。
金巧淑非常聪明,再意识到自己已经彻底没机会后,也是立马开始了立功。
她虽然没有留下账本,不过她也留下了不少转账的证据,因此她开始招供后,行政部那些一百多个在管理岗上的女人立即也是被带走了。
而策划部和行政部管理层被大规模带走的消息也是很快就传遍了集团内部,一时间集团内部倒是人心惶惶,生怕事情牵扯到自己。
特别是和盛琪娅金巧淑有私交的员工,更是担心极了。
很快,他们的担心成现实了,人事部副部长,财务部副部长也被警察带走了。
“陈子宗,慕星玥,你们给我等着,威斯特集团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在盛琪娅被警察带走的最后时刻,她转头恶狠狠的看了眼陈子宗和慕星玥,放下了一句狠话。
“威斯特集团和她的关系很好吗?”陈子宗有些疑惑的问道。
盛琪娅口中的威斯特集团是楚城国际贸易集团在海外的合作伙伴。
楚城国际贸易集团每年服装出口,有将近三分之一就是给了他们。
但陈子宗却不知道威斯特集团的人和盛琪娅有什么关系。
“关系好不好我不清楚,不过我知道的是,威斯特前任总裁是她在联邦国的大学同学。”
慕星玥道:“当初之所以会将盛琪娅召进集团,原因之一就是因为威斯特集团的前任总裁多次和我推荐,最后我抹不开合作伙伴的面子,才让她进入集团当了一个策划部的副部长。”
“只是后面没想到,原来策划部部长连带着另一个副部长都因为贪污被我送进了监狱,她才能成功上位。”
陈子宗恍然,随后问道:“那她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威斯特集团还会为了她和我们断了合作?”
“可能性不大。”
慕星玥道:“她的那个大学同学现在已经不是威斯特集团的总裁,并且这是我们集团内部的事情,威斯特集团要是插手的话,就太过界了!”
陈子宗想想觉得也是。
海外的集团也不是傻子,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走吧,我们去策划部看看那些真正干活的员工!”
陈子宗笑了笑,道:“我估摸着现在他们心中应该是很忐忑,生怕我们也将他们给开除了!”
随后,陈子宗带着慕星玥和周柔依走进了策划部的办公区。
事实上和陈子宗想的一样,剩下的这些策划部员工确实是非常紧张忐忑。
经过刚刚那一番折腾,现在都已经快晚上八点了,但是这些策划部干活的员工依然是没有一个人离开,每个人都坐在位置上,看似在努力工作,实则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不安。
陈子宗走进来时,他们的这种不安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