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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73章 同样自私
    可这女人还卷走了母亲最爱的项链,派去追踪的人,一波又一波,明明在帕勒的追踪中,就近在眼前,却始终毫无音讯。

    听到这声“哥”,烈冥哲鬼使神差地想起了这个小歌。

    这个小受,白日才在殷连承那儿卖过屁股,晚上居然想着勾引自己。

    难道,在何钦州的眼中,自己也是惹人唾弃的基佬?可以凭他的容貌,蛊惑自己?

    虽然何钦州在工作上,的确有几把刷子,长得也很可以,可自己怎么会和那恶心的殷连承一样,喜欢一个男人?

    这小子,也太没脑子了。但他的能力确实出众,现在正是用人的时候,和他闹翻,对自己不利。

    烈冥哲赶紧晃了晃脑袋,将那些恼恨的心思晃出脑海,清了清嗓子。故作亲切地问道:“阿州,这转股价,是怎么回事?”

    林荃歌捋了捋思路,极力将殷连承撇去:“额。结合了姚霖彦和顾恒宴的建议,修改的。”

    “这两人的建议重合了?”

    看来,烈冥哲似乎知道的不少。

    林荃歌摸着沙发的靠椅,心内纠结,但还是老实说了:“额——其实,姚霖彦方面提出的转股价是89元,而顾恒宴方面提出的是109元。”

    “那你们殷董的决定,是参照顾恒宴的提议?”

    “额——是。”林荃歌斟酌着词句解释道,“其实目前的股价是133.65元,109元,更接近,也符合当下可转债的定价规则。”

    “嗯——既然殷连承这般决定,那就按照这个方案执行。阿州,今天辛苦你了。我都记在心里,不会忘记你的付出。只是,今早的董事会,你还要再多上上心。”

    “明白。谢谢烈董。”

    挂断电话,林荃歌还有些发怵,好久,内心才平复下来。

    这烈冥哲果然难对付,这些信息都摸透了,还凌晨特意来征询自己。

    林荃歌看了看手机,已是凌晨3点。

    今早九点的董事会,8点半就要迎接,会议资料、ppt、投屏,都已经安置妥当。

    林荃歌捋着思路,生怕哪里忘了些什么,辱没了自己首席助理的职务。

    想着想着,她又想起了方才同秦飒涟的对话,脑中是越发清醒,再也睡不着了。

    她索性起床,看起了股票,看着自己的股票账户,即使对钱财并没有如此看重的林荃歌,也看得是热血沸腾、脑颅充血。

    这也太离谱了!

    这两年,殷连承很是大方地许给自己了,不少华盛和三家上市的子公司的股票,零零总总的加起来有两百多万。

    这些天,这些股票翻了五倍,自己的股票资产已经超过了千万!

    这短短的两个多月,竟让自己成了手握千万现金的有钱人。

    虽然,在这藏龙卧虎的海河,千万现金不算什么,可这造神的速度未免也太过迅速,太过诡异了!

    林荃歌不知烈、殷两家对于股价的最终上限是多少,可看他们野心勃勃的样子,恐怕再翻一倍也不止。

    如今,加上顾恒宴、姚霖彦背后势力的加入,这场大戏,是越来越好看了!

    此外,还有不少游资也涉猎其中,只是不知这些游资是谁?

    林荃歌越想越苦恼,这股价飙升,自己和越希泽该如何帮助烈彦谨取得股份?

    这毒药的药性强烈却未知,自己该如何脱离险境呢?

    其实秦飒涟说的没错,自己也是自私的。

    因为家人的死,不管不顾、了无牵挂地找烈家复仇;一旦心中有了牵绊,就很是惜命,左顾右盼,前怕狼后怕虎,完全忘了复仇的目的。

    林荃歌恼恨地揪着自己短短的,刺刺的头发,不断地唾弃自己。

    开门声响起,越希泽进了门,正好看见林荃歌揪着自己的头发,好像是毒药又发作了!

    他快速关门,顾不得换鞋,冲到林荃歌身边,蹲下来抚摸她的头,好减缓她的头疼:“小歌,你怎么了?是不是又难受了?我非弄死这个恶毒的烈彦谨不可!”

    “没有,没有,你想多了,我只是有点累。”林荃歌有些无措地放下手,目光上下梭巡越希泽,“你——这么晚才回来?”

    “呼——”越希泽见小歌无事,才放下心来,他忍不住坐在小歌身边,紧紧地抱住她,“你没事就好。你没事就好。”

    林荃歌被他抱的几乎喘不过气来,她想起心中牵绊,觉得还是和对方说清楚为好,否则自己会越来越自私,越来越忘记自己的初衷。

    她赶紧从对方的怀抱中挣脱出来,正色道:“阿泽同志,我有话和你说。”

    “嗯?”越希泽被小歌奇怪的称呼娱乐到了,看着她因气喘而微微发红的小脸,不信手随心动,捏了捏她柔嫩的脸蛋,“怎么了?这么一本正经?出什么事情了?”

    林荃歌一把拍开越希泽的手,神情越发严肃:“烈彦谨派来的人为何是秦飒涟?她好像对我误解很深,说话夹枪带棒,句句带刺。”

    “这么严重?”

    越希泽见小歌罕见地告状,还是因为一个女人,活像是闺蜜之间的吵架,越发觉得有趣,他摸了摸小歌毛绒绒、乱糟糟的短发,活像是安抚脾气大的小布偶一般。

    “那你和哥,好好说说。”

    林荃歌见越希泽动手动脚的,心中越发惧怕牵绊的所在,她再度严肃地扯下对方的手,将今日发生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地详细描述给了对方。

    当然,她将殷连承在办公室对自己做的那段事情,自然地撇去了。否则,她很怕以越希泽的性子,会不管不顾地扯着自己离开华盛。

    “看来,我们的猜想是对的。这些人都想将华盛吞噬干净,到时候满地狼狈,都留给了贪婪的股民。”越希泽摸着下巴,细细捋着小歌说的事情。

    “那个秦飒涟,她说话颠三倒四的,她究竟是什么来头?一会儿是商鹤瑜的情妇,一会儿是苏皎的朋友。她还说我欠了苏皎,我欠了她什么,为什么他们说不能告诉我?那他们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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