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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窃玉(20)
    年节一过,大荒各个城市无论大小,都凭空出现了一座古朴的二层小楼,上书——珍宝阁。

    原本没人理睬这凭空出现的小楼,毕竟大荒能人不少,能做到这一点也就是麻烦些许,不是多困难的事。

    再者说,要是背后主人真有什么本事,那就再凑上去呗,反正大家都是这样。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除了一些各族高层稍稍分给这个珍宝阁一点眼神之外,其他人只讨论了几天就回到了家长里短的生活。

    “这是……”

    “什么东西!”

    此起彼伏的惊呼出自各族族长。

    在同一天,每个族长房间外都贴上了一张请帖:

    三月初三,珍宝阁即将在西炎都城举行第一届拍卖会,珍宝名录另外附上,期待您的到来。

    “族长,下面人刚来报,城中各族族长都收到了请柬,如此嚣张,要不……”

    说着,比划了个手势。

    “不可。”

    能坐上族长之位的都不是傻子,能在各族最严密的防范下,将请帖送到族长房间门口还不被发现的,实力可想而知,这么强者哪能轻易得罪。

    “名录?”

    商羊氏族长抖了抖信封,确定里面只有一张请柬,名录在哪儿呢。

    “父亲。”

    商羊少族长满脸阴沉,手上抓着一张红色的和请柬如出一辙的纸张。

    “这是今早有人在库房发现的,还是族里把手最密的那个。”

    商羊少族长说着,整个人气到爆炸。“简直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

    商羊族长冷哼一声,抄起桌边的茶盏狠狠摔倒少族长身边的空地,滚烫的茶水洒了他一裤子,但他根本不敢动 ,砰的一声跪在碎裂的瓷片上。

    “你担任少族长职位多年,连祸从口出这个词都还不明白什么意思吗!连对手是谁,还在不在这里都没搞清楚就随意的口出狂言,我平日是怎么教你的!说!”

    “喜怒不形于色。”

    “你还知道,你过来多少人看见你这副窝囊样子,连少族长都稳不住,底下的人心只会更加动荡!”

    “是,父亲,孩儿受教了。”

    艰难地把所有的情绪全部敛回眼底。

    “下去吧。”

    商羊族长拿起名录,恢复了平时稳重的样子。

    看一行,商羊族长眼皮就跳一次,他一个都没听说过。

    不过,即使那些所谓的珍宝就是根草,为着这张请帖他都会走一趟,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是该会会这珍宝阁的主人。

    所有人抱着相同的想法,一时之间,大荒所有族长都汇聚到了西炎都城,各处客栈全部爆满。

    玱玹最近也很烦,那些个族长一个两个都带着不少实力高强的护卫,现在他们的整体实力高出西炎军队不少,他晚上睡觉都怕有人刺杀他。

    “查到了吗?到底是谁发出的请柬!”

    那个暗卫一言不发,死死低着头,心如死灰,看来他是过不了这一关了……

    “出去。”

    玱玹努力克制住心中的怒火,他不是不想发脾气,只是……

    阿念在里面,皓翎内部出现的问题还需要阿念作为中间的缓冲,他得在阿念面前保持住自己的形象,吊住喜欢他的阿念。

    再者说,刚刚放出的消息,阿念她有孕了。

    这是他第一个孩子,对现在的西炎来说意义重大,不容许有丝毫差池。

    阿念听着外面玱玹强装冷静的语气,素手轻抚腹部,这个孩子……

    阿念苦大仇深地皱着眉毛,她当时真是被鬼迷了心窍,才会,把辰荣馨悦的血液混着生子丹吃下。

    但她当时看着玱玹睡熟的脸,克制住全身的力气才没有把手放到玱玹脖子上掐死他。

    她看着手上的孕子丹,想要一想到她会生下带有西炎皇族这肮脏的血脉,她就膈应得慌。

    鬼使神差地,就想起来那晚在馨悦手指尖取的血。

    事情就发展成现在这样了,不过,后悔吗?倒是没有。

    她从小到大只后悔过一件事情,就是没有认真学习为君之道。

    所有的一切都在那个人的计划之中,不然,那张纸条上怎么还会特意写上,不限男女呢。

    哼╭(╯^╰)╮

    “恭喜啊,阿念。”

    “谢谢姐姐。”

    阿念笑了一声。

    小夭笑着,所有人都当做看不见她的言不由衷。

    大家伙都不是傻子,就算之前是,看了天幕之后谁还不清楚这几人之间的弯弯绕绕啊。

    没有人会对一个张嘴占便宜,还一副苦大仇深样子的人有什么好脸色。

    远在清水镇的窃玉眼神一亮。

    “成了。”

    “什么什么,成什么啦。”

    富贵儿忽的从后面扑上来,趴在窃玉的膝盖上,试图从窃玉这里撬出来一些有趣的八卦。

    窃玉伸手按住富贵儿的脑袋往后按,“就是你之前问我的那个呀。”

    “那个?哪个啊?”富贵儿一下没想起来,他每天都要问窃玉好多问题,哪记得住上次是哪次。

    “咳咳。”窃玉轻咳一声,做贼似的环顾了四周,然后趴在富贵儿耳边用气声说道。

    “玱玹,绝育药那个。”

    “你真把玱玹绝育了呀!”

    富贵儿完全没体会到窃玉低调的良苦用心,恨不得拿个喇叭在嘴前边儿喊。

    “不是,不是。”

    窃玉试图解释,如是一脸了然,“殿下不必解释,玱玹怎么样都是他应得的!”

    “就是。”清欢也笑眯眯搭着话,“殿下自有您的道理,不必像属下们解释。”

    说着几人不约而同地朝门口走去,速度之快,生怕窃玉一个不爽,把他们一起绝育,那就得不偿失了。

    “不是,我没有,我给的是生子的……喂!”

    窃玉简直火冒五十丈,抬手就揪住富贵儿圆乎乎的腮帮子。

    “都怪你!就知道瞎说!”

    “哪有呀 。”

    富贵儿自知理亏,只敢弱弱地反驳。

    “你呢?这么说。”

    窃玉转头就盯上了还没汇报的相柳。

    左眼写着“威”,右眼写着“胁”。

    相柳沉默一会儿,“殿下说什么我都信。”

    “都信?那就是都不信!”

    窃玉冷笑,行啊,都不信是吧,等阿念怀孕的消息传过来不打爆他们的脸。

    至于阿念怀的不是玱玹的孩子这件事……

    她不说,又有谁会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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