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琢华的身体一颤,像是唤醒了一段遥远又古老的记忆,紧紧抱住她,说:“我知道了,小丫。”
景雅噗嗤笑起来,说:“好了,我点的披萨应该也到了。我先去拿外卖,你记得穿衣服。”
萧琢华放开她,说:“好。”
景雅拿着手机去拿外卖,只觉得肚子隐隐约约作痛,心里愈发烦躁不安,只回到房间见到萧琢华心情还好点。
此时已到十一点半,两人吃完了披萨牛排,靠在床边打着瞌睡。景雅再一次发出了自己的疑问:“你在哪过得年?我还从来没问过你呢。”
萧琢华踌躇了会儿,说:“我家里情况比较复杂,今年本要去澳洲过年的,但是计划有变就干脆在上海过年,我妈妈、外公外婆也去了。”
景雅大张着嘴,说:“你不会是从上海一路开车过来的吧?”
“嗯。”
“了不起了不起。”景雅啧啧几声,说:“你有这力气干什么都会成功,哪怕是生孩子也比别人强。”
这个比喻把萧琢华逗笑了,顺口说道:“那你说什么时候生孩子比较好?”
景雅想了半天不知道怎么回,只能说:“你等我下,我先去上个厕所。”
说着爬起就走,萧琢华笑了笑靠在床头,拿着手机给人发消息。
过了会儿,景雅出来的时候捂着肚子,皱着眉头,说:“我不行了,我得躺躺。”
“你靠过来。”
萧琢华轻柔地将景雅紧紧拥入怀中,仿佛她是这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一般。刹那间,一股又一股炽热的热浪如潮水般向他们袭来,但奇怪的是,景雅却并未感到丝毫不适。相反,那温暖的气息透过衣衫传递到她的肌肤之上,让她原本有些发冷的身体逐渐回暖,一种难以言喻的舒适感涌上心头。
景雅不自觉地扭动了一下身子,像一只慵懒的小猫一样,轻轻地哼唧了两声。随后,她微微仰起头,说道:“你别说,还真好了点,还是男的身上暖和啊。”
萧琢华说:“我倒是觉得你身上软,总是有股香味。”
“你闻错了,那是洗衣粉的味道。”
萧琢华痴痴笑起来,说:“对,就是洗衣粉的味道。还有,你刚才还没回答我呢。”
“什么?”
“你说......什么时候生孩子比较好。”
“起码要到三十岁吧。”
“嗯,好。”
“你嗯什么?好什么?”
景雅指着他,说:“你又把我绕进去了对不对?”
萧琢华抓住她的手,说:“我没有,我就是问问。你在家这几天过得怎么样?”
“你问的不是废话吗?有吃有喝有什么不好的?你是实在没话问了吗?”
一连三个问号打的萧琢华措手不及,只得低头吻住她的唇,撕扯了一番后才说:“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话吗?”
景雅闭着眼睛,说:“没有哦,跟我在一起就得承受我的毛病的。”说到最后的三个字语气上挑,带着股撒娇的味道。
萧琢华只是笑,说:“好,这不是什么毛病,有毛病的是我。”
“你才知道自己有毛病吗?也不怕感冒。”
“我......”
刚说了一个字,萧琢华的电话就响了,景雅无意间瞥见宋这个字,赶紧示意他出去接。萧琢华拿起手机喂了一句后,走进了卫生间。
出来的时候脸上就不好看了,阴沉着一张脸,抱着景雅深吸了好几口气,也不说话。
景雅拍着他的背,小声安慰道:“怎么啦?”
“没什么,我家里人叫我回去,烦。”
这是萧琢华第一次明确表示出自己的烦躁,以前虽然有,但他不会明摆在脸上,更不会直接说出来。
“他们叫你结婚还是相亲啊?”
“都有。”
“都是一样的啦,熬过这几天就好了。”
“我不喜欢那些人,看到就恶心。”
“我懂我懂,我家不也是吗?谁家没几个恶心的亲戚?不理就是了。要是再胡闹那就发疯。他们没怎么你吧?”
景雅摸摸他的手臂和肩膀,说:“你没挨打吧这?”
萧琢华说:“打我干什么?你放心好了,要真打起来也是他们挨打。”
“这还差不多。”
说到这里,景雅困的只打哈欠,萧琢华把她抱紧,说:“睡吧。”
一觉睡到下午四点,景雅醒过来上了厕所,打了几把游戏,萧琢华还在睡。只是他的手机一直在闪,不是有人发消息就是有人打电话。景雅把手伸过去又止住,算了,还是等他醒了再说吧。
景雅打着游戏,一连输了三把,正觉得不服气间,刘衡发了消息过来。点开一看,是一束洁白的花,上面附文:“刚买的桔梗花。”
景雅瞧着这束花,瞬间没了打游戏的心思,盯着这束花看了很久,始终没打出一个字。
这事儿窝在景雅心里一晚上,吃完晚饭送萧琢华上车的时候,景雅还在想刘衡发那个图片到底是为了什么。
萧琢华临走时心情却很好,孩子一样拉着景雅不撒手,景雅手一摊,说:“你不走可得加钱。”
萧琢华立马掏出手机转钱。
景雅拦住他,说:“我乱说的,你赶紧回去吧,你家里人打了你一下午的电话,再不回去可能要报警了。”
萧琢华这才依依不舍松开她的手。
临走时,萧琢华把景雅送到她家附近的酒店,顺便拿了大大小小好几个包裹,景雅看着这么多东西又是一顿愁。等回到家,爸妈见了不知道怎么说呢。
此时,天空中的雨早已停歇,但那呼啸而过的大风却依然没有丝毫减弱的迹象。狂风猛烈地吹打着他们的身躯和脸庞,仿佛要将这离别的愁绪一并吹散。
萧琢华牵着景雅,在车边抱着她,说:“等你上班了我就来看你。”
景雅接连发出了好几声“嗯”,声音轻柔而又带着一丝喜悦。她与身旁之人四目相对,彼此的眼中都流露出会心的微笑。刚抬起头说要走,忽然察觉到前方不远处正站着一个身影。那个人静静地伫立在那里,手中紧紧地抱着一大束洁白如雪的花朵,宛如一座雕塑般一动不动。那束花散发着清新淡雅的香气,在风的吹拂下轻轻摇曳,仿佛在诉说着什么秘密。
景雅心一跳,是刘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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