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志新完全没料到,王大喜会说动手就动手。
一旁的刀疤男也是,完全没想到王大喜居然敢当着他的面动手。
“艹,你小子是活腻了。”
刀疤男握着匕首就冲了上来,结果他人还没靠近呢,王大喜已经主动迎了上去,赶在他捅刀之前,一拳砸向他的面门。
然后就见这位疤哥,如断线的风筝一样,摔在了一米远的地上。
这时蒋志新已经从地上爬起来了,本来还想着和刀疤男一起收拾王大喜,可看到这一幕后直接老实了,往后退了几步没敢冲上去。
王大喜抬手看了下自已的拳头,见上面还沾着刀疤男的大黄牙,他嫌弃的将门牙甩掉了,然后走到刀疤男面前,捡起匕首,直接朝着大腿就扎了下去。
一声惨叫后,王大喜拔出匕首在刀疤男的衣服上擦了擦,然后抓着刀疤男的头发把人拽起来,“疤哥是吧,你怎么不叫鹦鹉呢,刚才说谁活腻了来着?我没听清。”
“有种弄死我,不然老子废了你。”
刀疤男牙都掉了,一脸是血的怒视着王大喜。
“行,还他娘的是个硬汉子。”
王大喜抬头扫视了圈屋子,然后拽着刀疤男的头发就往厨房走,同时警告蒋志新,“你小子最好给我老实待着,不然下个就是你。”
蒋志新都懵了,他不知道王大喜要干什么,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王大喜把刀疤男拽到厨房后,抄起劈柴用的斧头,照着刀疤男的脑袋就劈了下去。
“停,停,大哥,我错了。”
刀疤男被拽到厨房,一开始还不明白王大喜要干什么。
可是当看见王大喜一点废话没有,拿起斧子连丝毫犹豫的架势都没就要劈了他,刀疤男终于慌了,抢在斧子活下来之前求饶了。
王大喜不屑的哼了一声,将斧子扔了。
刀疤男这种人,前世他遇见多了,他就猜出来这种人也就是嘴上硬气,真到了要命的时候,比谁都怕死。
蒋志新也好奇的跟了过来,当看见王大喜挥起斧头就要朝刀疤男脑袋劈下去时,这货更是直接吓瘫了,跌坐在了地上。
万幸的是王大喜最后收手了,不然蒋志新觉得自已今天也得被灭口。
王大喜来到厨房门口,对瘫坐在地的蒋志新再次问道:“铜片呢?”
蒋志新抬头看着王大喜,过了片刻才回过神来,急忙从地上爬起来,一句废话也没有,赶紧去给王大喜拿东西。
王大喜回头瞅了眼刀疤男,见刚才还十分硬气的这货如抽了筋的死蛇一样瘫在地上,也就没再去管他。
待蒋志新飞快的把铜片拿回来了,王大喜接过铜片后,什么话也没说,抹身就离开了。
眼见着王大喜出了自家院子,蒋志新这才想起他的疤哥,急忙进了厨房。
刀疤男真的被刚才那一斧子吓的不轻,王大喜都走了,他依旧呆愣的躺在地上。
蒋志新拍了拍刀疤男的脸颊,刀疤男这才回过神来,一个激灵从地上坐起来。
“疤哥,人走了。”
“走…走了…吗?”刀疤男惊恐的看着蒋志新。
蒋志新点了点头,同时长松了一口气,把刀疤男给扶了起来。
刚才刀疤男坐在地上还能遮挡的住,可他站起来后,就见他刚才屁股
“疤哥…你…你这是尿了?”蒋志新不敢相信的看着他印象中的狠人刀疤男。
刀疤男刚才浑然不知,低头一看顿时不好意思了,气急败坏的想要踹蒋志新,可大腿上的伤口却痛的他呲牙咧嘴,最后强忍着痛吼道:“是水,快去给老子找条裤子,你他娘的家里的地面也收拾不干净,把老子的裤子都弄脏了。”
蒋志新去给刀疤男找裤子了,刀疤男扶着墙慢悠悠的来到了客厅。
等到蒋志新拿来布条为刀疤男包扎好后,又找来了裤子为他换上了。
“疤哥,用带你再去卫生所看一下吗?”
“去什么去,这事不嫌丢人啊。”刀疤男没好气的吼了声,又十分硬气的说道:“这孙子给我等着,你一会扶着我去找我大哥疯狗,非废了这孙子不可。”
……
王大喜难道就不怕刀疤男和蒋志新事后报复?
他还真不这在乎这些,再说了当时那情况他也只能那么做。
蒋志新喊来那个刀疤男,摆明了是想给他施压,然后再狠狠的敲一笔。
王大喜自然不可能如他的愿,双方动手是必然的结果。
从蒋志新家里出来时,时间还早,于是王大喜也没在外面晃悠,直接回了轧钢厂继续上班。
时间转眼到了傍晚,王大喜下班回到四合院后,就看见刘海忠在那屁颠的挨家挨户的通知开今晚开全院大会呢。
今早刘海忠已经让刘光天通知一次了,但晚上的全院大会太重要了,街道办的副主任也要参加,他怕刘光天办事不保险,于是又亲自通知了一次。
刘海忠看见王大喜进院时,很不屑的哼了一声,就像没看见他一样,抹身就去通知李老蔫一家了。
要说这老小子的城府还是不如易中海,至少易中海就算再反感王大喜,表面的工作还是做的挺到位的。
王大喜自然不会在意刘海忠这种幼稚的行为,无所谓的笑了笑后就回家去了。
晚上的全院大会按时举行,为了给街道办副主任面子,刘海忠特意叮嘱各家一定要全员参加。
王大喜到的时候,就看见院子里坐着黑压压的一片人。
今晚的全院大会有两件事,一是选出院里的三大爷,再就是王大喜提议的那个大会审批委员会的事,街道办这边觉得这个想法挺有创意,还能给年轻人一个锻炼的机会,于是决定先在他们九十五号院试一试,如果效果不错那再进行下一步的研究。
这次院里的三大爷人员,街道办这边直接委任了,让人没想到的居然是易中海。
给的理由更是让人惊奇,居然是贾张氏。
已经进去蹲笆篱子的贾张氏,居然证明自已那些话是胡说八道的,是着急的情况下想让易中海帮他才瞎造谣的。
看来这个老家伙并没死心啊,这段时间没少运作。
这里面最尴尬的就是刘海忠和阎埠贵了。
从街道办的副主任宣布这事时,两人那惊讶的表情就能看出来,两人之前并不知情。
要知道那天晚上的全院大会,两人可是恨不得把易中海踩到泥里去。
可谁承想,居然那样都没能让易中海彻底不能翻身,转过头来又爬起来了,依旧是院里的管事大爷。
定完易中海当选院里的三大爷后,接下来就是选大会审批委员会的成员了。
就在大家准备选委员会的成员时,中院和前院的穿堂处,有人喊道:“谁是贾张氏的家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