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溪还是第一次完整的经历东北大雪,以前都是东北变成冰雪世界后才过来旅游,下雪的过程还是没有经历的。
一夜大雪过后,门外的积雪已经到了小腿,刘玉溪起床第一件事,就是爬到房顶,清理房顶上的积雪,毕竟大雪还在继续下着,如果房顶清理不及时,就容易被积雪压塌。
房顶清理好,又开始清理院落,从房门口一直清理到知青院门口,和村里的路连接通为止。
陆陆续续其他知青也都起来了,也开始忙活,大家一边忙一边聊天,难得的有这种清闲时刻。
大雪一直下了两天,后面大雪小雪又陆陆续续下了几次,东北的雪从这时候开始就不会再融化,一直到来年三四月份才开始慢慢的消融。
这中间四个多月就是猫冬的时间,大家基本上除了烧饭打水上厕所,其余时间都会窝在房间里的炕上。
刘玉溪有时候到李大娘她们家,和那些大娘一起聊聊八卦,有时也会到前院的大通铺炕上,和女知青们一起聊聊天,毕竟冬天这么长,总得找点事干。
闲聊的时候,刘玉溪有时也会带本课本过去,有意无意的提起,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没事就顺带着翻翻课本,毕竟现在时间还早,带学不学的,等高考时候都会比其他知青要好很多。
毕竟高考恢复的通知也是十月份才下发到下面知青点的,等知青们知道的时候离高考也就只有两个月了,临时抱佛脚,中间还丢下那么多年去哪能捡的起来,这样带翻不翻的,好歹知识都没有丢下,到时候再系统的复习就更容易。
日子就这么一年一年的过,期间又来了两批知青,和一批下放劳改的人。有到年纪的知青,实在等不下去了,就相互结婚或者和村里人结婚了。
刘玉溪不想看到村里在回城的时候,发生一些抛夫弃子,或者是抛妻弃子的情况,所以都提前给知青们做了铺垫,也在和李大娘她们闲聊的时候和她们说结婚还是一定要打结婚证的,这样才会受法律的保护。
所以他们村现在结婚的青年都是打了结婚证的,包括以前没打证的,只要年龄够了也都去镇补打了。
刘玉溪一直是一个人,她没想着在乡下结婚,在遇到对的人之前,她就没考虑过结婚这个事。
刘大娘她们也有想帮她做媒,但是她都回绝了,后来大家都知道了她的意思,也就没有人再给她说媒了,家里人写信也询问过她这个问题,后来知道她的想法也比较支持她。
平时她就是在村里下下地看看病,有空闲的时间就到山上采药顺便补充空间物资,毕竟野味到了后世就难得尝到了。
在下山的时候也会照顾一下下放劳改的人,毕竟她知道这批人迟早会有回城的一天,她也没想着提前投资什么的,就是靠她自己她也能活的好好的,只是想着这些人不该受那么多罪,想让他们日子能稍微过的轻松一点。
时光如白驹过隙,历史上该发生的事件都发生了,这里就不赘述了。直到这一日,1977年10月21日,村头喇叭里传来了大队长激动的声音:“高考恢复了!”所有在地里劳作的知青都沸腾了。
由于刘玉溪提前做的铺垫,而且都打了结婚证,大队里也没有出现哪家阻止儿媳或者女婿去高考的,都比较支持。村里有能参加高考的后辈也都和知青一起学习,大队长专门给知青放了假,这两个月全力复习,备战高考!
众人拿着提前从废品收购站买回来的学习资料,在一起没日没夜的学习起来,遇到所有人都不会的问题就去问刘玉溪,毕竟经过这么多年的猫冬时间,大家都知道,刘玉溪的成绩非常好。
至于刘玉溪家里,她提前两年就在给家里的信中,隐晦的提了这个事情,要求小弟要好好上学,毕竟家里的哥哥姐姐年龄都比较大了,而且也已经成婚,再参加高考的意义也不大,后面这两年来往的书信中,刘小弟遇到什么不会的问题,都会写在信中,她会给予回答和解析。
12月20日,大队长让村里的牛车提前把参加高考的知青村里青年都送到了镇上,也提前和公社沟通,安排了住宿的地方,休息了一晚,21号众人怀着激动和忐忑的心情走进了考场,估计整个考场只有刘玉溪的心态最平稳了,毕竟她对自己有着清晰的认知。
因为刘玉溪的提前交代,他们每场考完也没有相互对答案,一直到两天考试结束,大家回到村里才在一起默写自己的答案,交给刘玉溪估分。
77年第一届高考都是先填写志愿,然后成绩才能下来。现在的信息流通比较慢,而且大家的眼光也比较局限,对很多大学都没有了解。
刘玉溪根据他们的分数,给他们提了一些填报志愿的意见,作为参考,并且建议他们在志愿上都勾选服从调配,毕竟第一届大学生的含金量还是比较高的,不管调到哪个专业都会分配工作。
她自己则是填了复旦大学的经济系,这一世的家人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有给她寄钱寄东西,书信从未中断过,既然家人感情比较好,那还是离得近的更方便照顾家人,而且上一世已经在北京过了一辈子了,这一世换上海定居感觉也不错。
通知书陆陆续续的下来,知青们都在打包行李,准备提前回家,毕竟不是所有人考的大学都是在自己老家所在的省市,所以他们都是准备先回家过年,年后再从家里去上学。
因为刘玉溪这些年一直有带着大家采草药挣钱,所以每个知青的日子过得都挺不错的,回家都是大包小包,这几天都在不停的往邮局跑,把一些不方便携带的都提前寄回家。
刘玉溪也做样子往家里寄了一些东西,并和家里人说了买的车票到站时间,到时候家里人应该会去接她。
在村里这些年,刘玉溪也帮带出了两个徒弟,其中一个考上了北京医学院继续深造,另外一个徒弟不愿意继续上学,就留在村里继续守着卫生所。
每位知青去车站的时候都是村里的牛车送到公社,公社再安排拖拉机送到县里火车站,毕竟他们村的知青全都考上了,这在整个县里都是没有的。
而刘玉溪走的时候,几乎家家户户都送了好多东西,要不是牛车实在放不下了,这些些大娘们还准备继续往上放。拒绝也拒绝不了,刘玉溪只好接受了大家的好意,告别了村里人,踏上了火车,又是两夜三天,刘玉溪终于回到了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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