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时骂你了?”
青竹厚着脸皮说道,他后面的龙形男子都是忍不住的老脸一红,连他这一张老龙脸都是忍不住的红了,可见这家伙到底是有多扯皮。
刚刚那声音可是大的很,不然不会连密室之中都可以听得见。
“你这老小子,不要个脸了!”华青山白了一眼青竹。
他知道青竹这家伙的脾气,显然也不是很想和这家伙多做些什么纠缠,直接转身离去,反正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至于江云情,楚浩元会舍命的去救她,楚浩元自然是有打算的,只是希望江云情那妮子,可不要让他们失望了才是。
“青竹,这华青山,好像还没有你强吧?”龙形男子看着渐渐远去的华青山,淡淡的开口说道。
“那是自然,在这天澜宗之中,敢说一定有我强的,还没有几个。”青竹点了点头,华青山的确是没有他强。
但是在某种地步上来说,华青山在天澜宗的地位,反而还要在自己之上。
华青山乃是五品丹师,只差一步就可以踏上六品丹师的地步,况且不仅仅是如此,华青山的实力,也不算是弱,或许没多久,就能和他一样,踏入真正的圣境!
到了那个时候,华青山在天澜宗的地位,恐怕是会再攀升上一个恐怖的境界。
不过他也不是那种重视名利的人,华青山现在还没突破,就算是突破了,自己也照样的敢抵着他的鼻子骂他!
“想不到强如天澜宗,也会有被人摸进腹地的一天。”青竹苦笑着摇了摇头。
那黑袍人被自己给一拳打死,尸体则是被化作巨龙的老龙给一口吞进了肚子,按照老龙的话来说,他这叫做毁尸灭迹。
但是青竹却是知道,这家伙只是想要恢复伤势而已,一个结婴境修士,倒是能让他恢复不少的伤势了。
说起伤势,也不知道楚浩元那小子到底怎么样了?
想到这里,青竹不由得朝着自己的阁楼多看了几眼,不过现在还不是自己进去的时候,在天澜宗弄出如此大的动静,肯定有不少人知道,他还要去做一件事。
······
阁楼之中,率先转醒的,倒是江云情那妮子,她没有受伤,只是在楚浩元龙气之下被震的晕了过去而已。
“楚浩元!你快走!”
江云情一爬起来,第一件事情就是如此的喊了出来,等她睁眼之后,才是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密室的软床之上,而在自己身边躺着的,还有楚浩元。
只不过楚浩元的胸口,此刻被严严实实的裹了起来,裹着胸口的白布之上,还依稀的可以看见丝丝的鲜血。
其实楚浩元的伤势,已经不需要如此的保护了,只是华青山为了掩饰楚浩元胸口的龙鳞给他裹上的。
“楚浩元······”江云情看着躺在自己身边,呼吸还显得有些微弱的楚浩元,眼泪又止不住的流淌了下拉。
“你是不是傻,干嘛要去拼命?”江云情止不住眼角滑落的泪水。
若是楚浩元放任黑袍人带走自己,绝对不会有任何事,自己只是个为了偷窃天澜宗续命丹丹方的小偷,楚浩元却如此的拿命来护自己。
“我靠,好疼,我这是死了?”
江云情的动静,惊动了楚浩元,楚浩元缓缓的睁眼,第一句的疑问,就是自己是不是已经死了,他清晰的记得,黑袍人的那一掌,要将自己开膛破肚。
不过,后来好像是有一条龙。
对!就是龙!是龙前辈,自己还没有死!
楚浩元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腰好像是断了一半,稍微的使用上一点力,就疼的不行。
“别动,你的伤势刚刚被龙血所治愈,骨头断裂,还在愈合。”血云子的声音传入了楚浩元的耳中。
龙血治愈了楚浩元的伤势,让楚浩元的断骨接合,但是断骨依旧是很脆弱,还需要一段时间的调养,那断骨,差一丝就插进楚浩元的心脏。
若是真的插进心脏的话,神仙来了,都救不了楚浩元。
楚浩元意识到自己身边有人,转头一看是江云情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江云情还没有死,自己也还没有死,看来真的是龙前辈那个时候及时的感到救了自己。
不过醒来的楚浩元除了感受到疼痛之外,似乎还有一丝清凉,这才是发现自己身上除了缠绕在胸口的那一点点白布之外,居然没有任何的衣物的阻挡!
恰巧的是,江云情还在自己边上,自己算是给人看完了。
“我,我的衣服呢?”楚浩元有些窘迫的开口。
“哈哈,小子,你的衣服早就在疗伤的时候给你扒了,你暂时没有衣服穿了,穿这个吧!”龙形男子哈哈笑着从门外走了进来。
说着,丢出来一件鳞甲,看上去有些熟悉。
仔细一看,正是先前他给楚浩元的那一身鳞甲,只不过已经被他给修补好了,其中破碎的鳞片,都是换上了自己的龙鳞。
比起之前来说,这一身鳞甲,更加的坚韧了!
“龙,龙前辈。”楚浩元老脸一红,这围观自己身体的人又多了一个。
“丫头,你先出去吧,你在这里,这小子估计要羞死了。”龙形男子笑笑,他可是龙,他的那活儿,可比楚浩元的不知道大多少。
一个小娃娃的,自己也不屑于去看。
江云情最后还是担忧的看了楚浩元一眼,最后走了出去,她虽然不记得她昏迷之后都发生了些什么,但是现在楚浩元还活着,自己也没有死,就足够了。
“啧啧啧。”龙形男子看了看光着的楚浩元,看向楚浩元胯下的时候,眼神有些异样。
楚浩元看着龙形男子似乎是有些看不起的眼神,简直是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算了,他一直不觉得自己那方面有什么欠缺不足的地方。
但是今天这龙形男子的目光,实在是······
不过对方是龙,和自己不是一个物种,这种东西的比较,也没有什么意义,不过他始终是觉得,白布包裹的胸口之上,多了些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