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游接下这活儿,李烨就笑呵呵地跟他说:“你家18房爱妾不还等着你呢?回去多陪陪她们,不然可是要许久见不到了。”
李游麻溜往外跑:“好嘞!”
李游走了,李烨又看向司徒容律:“司徒大人应当知晓,我为何要喊你留下吧?”
司徒容律垂眸:“前尘往事我已经放下了,你不必试探我,臣此生生是大年人,死亦是大年之魂。”
李游:“父王在时因昭平长公主拼死护你,从来不敢动你,可我不是父皇,我讨厌昭平长公主惺惺作态算计一切,所以,司徒大人,拿出你的诚意来。”
司徒容律垂眸行礼:“臣听候发落。”
李烨将自己的腰牌交给司徒容律:“朕就信你一次,朕要你回四方国。”
司徒容律应:“谨遵陛下令。”
李烨不再看他,挥挥手:“退下吧!”
待殿中只剩下李殊和他二人,李烨席地而坐,用袖袍擦了擦地面,拍了拍擦好的地面,看向李殊:“四弟,坐!”
李殊坐下后,李烨将自己手腕露出递到李殊面前:“给二哥把把脉。”
李殊摸到他的脉象神色一变,李烨却笑着摸了摸他的头:“二哥知道你一向与司徒容律交好,可二哥实在没时间去赌了,你可会怨二哥?给你留下这一堆烂摊子?”
“二哥只希望能再多活些时日,再多解决些麻烦。你我二人自幼便志同道合,二哥不希望你我之间有误会。”
李殊:“世间诸病,我还是不到火候,竟是救不了兄长。”
李烨哈哈大笑:“那你就再精研一番医术,终有一日,你亦能解决此症!”
随后话题一转,难免哀伤:“你可有法子让二哥我再多活些时日?二哥只怕给你留太多烂摊子处理。”
李殊:“多活一日,你便多承受病痛折磨一日,值得吗?”
李烨轻笑:“我曾经拿着短刀想要杀了昭平,她抓着我的手腕告诉我,我太弱小,以至于她都不屑于灭口。她说世间太多不公,她想要扭转乾坤,哪怕是算计自己性命。那一日,我亲眼看到她自尽逼迫父皇,我也在想,值得吗?”
“如今,我已有了答案。我恨昭平卑劣罔顾伦理,让我的母后一生哀怨,可我也佩服她,她算计一切,为的也的确是给世间女子公平。”
李烨伸出拳头,看着李殊道:“为了大年千千万万百姓,值得。”
李殊与他碰拳:“臣弟与你一起。”
“琴若?那是何人?”恕风疑惑。
司徒业摇头:“我也不知道,我都忘的差不多了,我只知道他很厉害,很厉害,我们拿他没办法的。”
恕风无语:“说了等于没说。”
司徒业谄媚地笑着:“聊胜于无嘛这不是……”
伯恩在一旁事不关己地看着书,突然被恕风给拿走了书,疑惑的看向恕风。
“小子,你不是会算吗?算一下这琴若是何人。”
伯恩嘴角一抽,默默地翻白眼,嘴上还委屈巴巴地说着:“就一个名字你让我怎么找啊?好歹给个八字啊……”
恕风将书往桌子上一拍:“要你们俩何用?”
司徒业默默举手:“加上你,我们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
看二人都都黑着脸看她,又弱弱地转移话题:“好吧,确实是不好笑,要不我们回去再想办法?这会儿司徒府八成已经在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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