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墨不理会他,剑就那样摆着,李殊轻勾嘴角,别过头去:“窥人私事不是君子所为。”
琴若轻笑着手肘着这桌子,整个人慵懒的歪斜,脑袋撑起,看着他们,一副看戏的做派。
“琴某何时是君子?”
纪墨的剑直接转了方向,“刷”一下,凭空多出一人挑了他的剑,立在琴若身边,剑指纪墨。
纪墨凝眉,不想与他多做计较,只道:“不相干的人退避。”
琴若轻笑着开口:“作甚?退下。”
那人收起剑立于他身后,李殊却是看着那人,眼神仿若粹了寒冰。
而那人抿了抿嘴,又退一步半跪曲膝不发一言。
琴若挑眉,没说什么,只是笑的意味深长。
纪墨这才看出不对,也不生气了,径直离去:“我去寻表姐,你早些处理完不相干的人。”
琴若看着他走远,轻声道:“不过如此。”
对于他这话什么意思,李殊不感兴趣,只道:“司徒业在哪里?”
琴若笑着说:“她在何处,琴某如何知晓?”
下一瞬身后的人起身剑指向他,琴若叹气,颇有几分无奈的意思:“当真不是自己的人,总是不好用的。”
“司徒业在哪里?”
李殊再次问道。
“她啊,我怎会知晓?倒是这玉符……”琴若慢悠悠的掏出了玉符,把玩在手里。
声音更加轻柔:“姑娘临逃跑前可是诚心送与琴某的。”
“是吗?”这二字便多了一丝的威严,身后的人收起了剑。
李殊不发一言,只看着他手中的玉符。
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而琴若却是将手中的玉符放在了桌子上。
敛去了所有虚伪的笑容,脸上全是志在必得:“此番的确多谢殿下了,但姑娘,琴某志在必得。”
说完他起身,一边整理衣服一边道:“羽灵卫这般重要的队伍,姑娘就因为琴某一笑便送了。”
“殿下似乎有控制的权力,这般,琴某也便不需要了。”
说着,人便向外走去。
“不忠心的,要来何用?”
李殊看着他的背影,手中的银光收起,到底还是没有动手。
看着他们这般,那人又径直屈膝半跪,这次是坚定的对着李殊。
“殿下,羽灵卫玉符,确是司徒小姐转赠,我等听命行事。”
对于他这般辩白,李殊不说什么,只将玉符收起。
而那人便半跪着没有再说一句话,也没有动弹一下。
许久,李殊开口询问:“司徒业在哪里?”
“司徒小姐随聆风离去了。”
李殊起身:“去寻吧。”
那人犹豫片刻,还是开口说了:“属下逾矩,那位不是……”
李殊凌厉的目光扫去,那人噤声,起身迎和:“是,属下听命。”
而这边,司徒业看着不速之客,第一次对帅哥不耐烦。
“不是,你这是盯上我了?你抓我几次了?看你好看不跟你计较,你怎么又来?”
司徒业叉腰询问,而琴若却是在重重包围里轻笑:“姑娘将玉符送与琴某,如此贵重。”
“琴某无以为报,深思熟虑许久,姑娘喜欢琴某的这张脸皮,又喜欢琴某笑。”
“得,你别哔哔了,直接说吧,你想干嘛?”司徒业放下了自己的胳膊,换成抱臂了。
看着琴若的眼神充满审视。
“嫁与琴某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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