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摇摇头:“既是见殿下,自应当是先行通知殿下。”
“可那内侍已然去面见殿下了,我想问问父亲,是否需要我们同行?”
丞相推门的动作一顿,转身:“走吧。”
而这边司徒业才刚刚睡着没多久,就无奈的坐了起来,有气无力的看了眼晨儿的床榻。
认命的自己动手穿了衣服,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
听着脚下的声音,呼出一口气。
“这雪真大啊,我第一次见这么厚实的雪。”
走到李殊院门口,司徒业心里有点忐忑,她当真是不太敢找李殊。
实在是伯庸太烦人,不给人好好睡觉。
跟个唐僧一样牟尼牟尼的能一直念,可把她气的够呛,一气之下就答应了找李殊。
一咬牙,司徒业进了小院,敲了李殊的房门。
谁知道这人怎么回事,大半夜的,屋里也没点灯,竟然秒开门?
“何事?”
李殊看了一眼她神情冷淡,好似是在,为什么事生气?
司徒业摇摇脑袋,把自己那些莫名其妙的想法都给丢出脑袋。
“那个,江医生,我也不想打扰你睡觉,实在是伯庸那臭老头太烦人了。”
司徒业还没来得及开始自己的表演,李殊一把将门关上。
“无事在下歇息了。”
司徒业:??
有事儿啊,我话都说一半了,怎么就突然没事儿了?
“砰砰”司徒业砸了两下门:“不是,江医生,我正说这话呢,怎么就没事儿了,你开门。”
司徒业要砸门的手被李殊给抓住,尴尬一笑:“还真开了啊,啊,不是,我是说你门开的真快,也不是……”
在李殊的眼神下,司徒业从心了:“江医生,我错了,我不该打扰你睡觉。”
说着把自己手拯救了出来,对着李殊躬身九十度,标准的道了个歉。
头也不回的就跑。
李殊看着她的背影,神色莫名。
而他的屋内,隐约可以看出坐着个白衣公子。
此时,那人开口了:“姑娘当真是活泼可爱。”
李殊不理会他,只是将腰间的令牌扔向他:“给你。”
琴若对他笑了笑,也不管一片黑暗里他能不能看到。
“多谢,琴某欠殿下个人情。”
看着琴若翻墙走了,李殊微皱眉头,又将房门关了,去寻司徒业。
“只是伯庸有话跟你说,他说日暮有问题,想让你出手去查探。”
司徒业举起手,做出要发誓的模样:“千真万确。”
李殊“嗯”了一声,便扭身离开了她的院落。
司徒业呼出一口气,江医生这次回来,怎么这么可怕?
吓死宝宝了。
扭头要回房间,却见晨儿正在房门口直勾勾的盯着她。
司徒业惊呼一声,脚下打了个滑,直挺挺的摔了下去,好在有雪,也不是太疼。
晨儿赶忙过来扶她,等回了屋中,司徒业都没敢说一句多余的话。
“晨儿晚安。”
看着司徒业躺床上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晨儿叹了口气。
起身去熄了灯,坐在桌子旁,在黑漆漆的屋里,盯着司徒业的方向,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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