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业打量了一眼,这嬷嬷看着年纪挺大的,人也很和蔼,还冲她笑。
说话也没觉得怎么样,难道又是小说误我?
然后就听话的坐到了那个椅子上,嬷嬷又道:“喝茶。”
司徒业疑惑的看向她,见她只笑着看着她,有点纳闷儿,还是听话的拿起了茶杯喝了一口。
把茶杯放下看着嬷嬷,询问了起来:“你不是来教我礼仪吗?搞什么鬼?”
嬷嬷微微皱了下眉,又笑了起来:“司徒小姐方才处处都是错的。”
“坐无礼仪,端茶无礼仪,喝茶无礼仪,放茶杯动作也是粗鄙,说话更是无半分闺秀模样。”
“老奴知道要从哪里开始教导小姐了。”
司徒业想争辩,还是压了性子,万一真把她绑起来拿针扎呢?
景儿看着她学的十分认真,便悄悄退了下去。
司徒业看到了,也只是撇了一眼,不上心。
“小姐学习的很是上心。”
司徒容律把手里的书翻了一页,有些漫不经心:“那便好,你先回去吧。”
“纳兰靖可是拿着你给的八字算的方位。”李殊在一旁坐着,似是想不通。
“人的确是原来的人。”司徒容律放下书,看向李殊:“我知道你疑惑,我也疑惑。”
便是变,也是变得太多了,规矩礼仪都半分不知道了,学了十四载的武功,也在那般危机时不会用了。
不像是失忆那般简单,若只是失忆,日日都在练的武功,已然是身体都十分熟悉的,哪里会像她那般无用?
“纳兰靖可有说什么?”李殊将一旁的棋盘端来放下。
“未曾。”司徒容律看着他又拿了两罐棋子过来,又道:“要来一盘?”
李殊点头,将黑棋放他面前,自己拿了白棋,只下了两子。
他说:“今日司徒业说想起来了,我是老四。”
司徒容律手一顿,又似没停顿一般,向前伸了伸手,将子落下。
二人不再言语,只下着棋。
司徒业揉着自己笑得有几分发僵的脸,心里暗搓搓的diss着太后。
随后一个欢快的男声传来:“我今日方才回京,怎的听说表姐被姑父给赶出家门了?”
司徒业一个白眼过去,并不打算和他浪费口水。
嬷嬷此时正好出来:“小姐回去用饭吧,晨儿姑娘说下午还有太傅要授课,莫要在这里耽搁了。”
又看向了纪墨,盯了许久,纪墨看着她笑着说:“你就是教我表姐礼仪的嬷嬷?当真看着好严肃。”
嬷嬷不语,只点了下头,到底是不再看他了。
纪墨看着司徒业头也不回的往外走,赶忙就去追:“表姐,你倒是等我一下。”
“我难得来一次,表姐你看我心心念念与你作伴解闷的份上,别走那么快啊!”
“哎呀!嬷嬷教导你一早上,没跟你讲大家闺秀走路不应当这样吗?”
直到纪墨声音都听不到了,嬷嬷才道了句:“眼睛太像了,可脸却是半分不像,难道是我想多了?”
“罢了,前尘旧事,应是我多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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