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墨回到司徒府后,偷偷给门口的小厮下了药,看着小厮睡倒在门口,方才放心的回了房间。
次日,纪墨还未睡醒,府中便又乱了套,司徒容律要上朝了,发现小厮倒在一旁。
司徒业身边的景儿无声无息出现在门口:“小姐不见了。”
司徒容律脸色黑如墨汁:“找!”
府中所有人都被叫了起来,大肆的搜寻着府内,司徒容律则在宫中请了太后旨意,又一次步入了司天监。
纪墨则在府中乱作一团时,穿戴整齐,起身假装慌乱的出府寻找。
然后就坐在自己的私产里吃了顿饭。
还不忘关注一下司徒容律:“我那姑父做了什么?”
身旁有人接道:“在司天监。”
纪墨手里的瓜子直接不香了,又是司天监,那里还真是他左右不了的地方。
偏那里又有几分本事,司徒业不就是被司天监给找出来一次吗?
身旁又有人说道:“昨夜我已然将他们监首给绑了。”
纪墨看向他:“纪三,好样的,他现在在哪?”
司天监真正有本事的,能卦吉凶断方位的,也只监首一人,也不知他可有卦到他今日得吉凶?
纪三摸摸脑袋:“一不小心下手有点狠,现在在纪六那里抢救。”
纪墨倒是浑不在意:“纪六能救吗?”
“他说能。”
“那便无事。”
此时司天监也是乱作一团,监首不见了。
纳兰悠让人传讯去了宫里,便慢悠悠的开始吃饭了,对面她爹还特别讨好的给夹了几筷子菜。
语气十分小心:“闺女啊,你让我假装被抓走,我也装了,你看,能不能……”
纳兰悠一个眼神横过来,纳兰靖直接就闭嘴了。
心里默默地说:给我点钱花花……
没办法,家里钱财都是闺女在管,他偏生又是个花钱大手大脚的,手里总是没钱。
闺女又管的严,他一个当爹的,每每都要为了一两银子向女儿折腰。
他苦啊!
早知如此,当初就不为了让闺女跟京中闺秀一般,还专门请了嬷嬷来教她管家。
瞅瞅,这家管的他一分钱也别想多花。
纳兰悠慢悠悠的从自己荷包里拿出一两银子,纳兰靖直接眼睛都亮了。
“想要钱,就给我说说,我家啊业现在在哪里?”
纳兰靖一把抓过银子,好生装进自己荷包,头也不抬:“早两天前就死了,现在那个司徒业……”
脑袋一抬:“加钱!”
纳兰悠看着他,直接将自己荷包放在了桌上:“说仔细些。”
纳兰靖把荷包里钱都倒了出来,一个又一个的往自己荷包里塞,脸上笑的一堆褶子。
“我卦象显示的是她两日前已然换了命格,本是大不逆的命格,现下……已然看不透了。”
将自己荷包在手里颠了颠,心满意足:“再怎么样也没你命格大逆不道。”
纳兰悠撇嘴:“谁知道你这神棍说的是不是假的?我才不想登那个位置。”
“你不是说你在卜卦这方面天赋不行,最厉害乃是你的师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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