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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0章 你真是戏中人么
    维亚满意的喊了一声“卡”,放下手上的喇叭,讽刺道“这不是能演好么?”

    可是益卿他们三个人根本没有任何兴趣反驳对方,没办法谁让某个人拿捏了他们的软肋。

    要他们喂猪,还不如让他们养马。

    瓷言来的时候正好到了她与益卿的戏,同样也发现了气氛莫名的有点不对。走到北辰身边,小声喊道“老师。”

    北辰这才回过神,惊讶道“哦,达瓦里氏,你来了多久了?”

    瓷言目光扫视了一圈,没有见到该见到的人,疑问道“刚来,老师。咦,南斯呢?”

    北辰解释道“演了一场水戏,去换衣服了。”

    瓷言点了点头,抿紧了唇。

    北辰见状从口袋里掏出来一把糖果递给瓷言,解释道“南斯有点低血糖,演戏消耗能量多,就习惯随身携带糖果。”

    瓷言低头看着手上的糖果,又抬头看了一眼跟着联歌聊天的北辰。随意拿了一颗放在嘴里,熟悉的味道席卷口腔。

    牛奶糖刚刚咽下去,维亚就走了过来,“达瓦里氏,准备准备,该你跟着益卿的对手戏了。”

    瓷言乖巧的回答,“好的,导演。”

    维亚瞟了一眼一边跟联歌聊天,一边往这边看的北辰,“你表演好一点,莫要你老师失望。”

    瓷言顺着对方的视线望了过去,却对上联歌含笑的眼睛,微微移开视线,“我不会让老师失望的。”

    维亚一边关注北辰,一边凑到瓷言耳边,小声讲道“你当然不会让他失望,这个故事的主人公你不觉得莫名的熟悉么?”

    瓷言摇头,莞尔一笑,“并不觉得熟悉。”

    维亚并不打算放过瓷言,抬头望向一碧如洗的天空,眼中闪过一丝怀念,“可是我倒是觉得你们真的很像,一样的才华横溢;一样的永不服输;一样的从底层爬到高层,甚至连……嘶。”

    北辰松开维亚的胳膊,示意对方离他的学生远一点。

    维亚隔着衣服揉了一下胳膊,不用看就知道里面已经红紫一片。看到不远处对他吹口哨的益卿,笑着讲道“走吧,达瓦里氏,你能证明自己的机会到了。”

    北辰望着对方整理的一丝不苟的头发,压住了自己蠢蠢欲动的手,安慰道“不用紧张,做好你自己就行。”

    “嗯。”

    联歌走了过来,目光从北辰身上移到瓷言背影上,青丝因为阳光的照射有点泛金,“不放心么?”

    北辰:“……”

    联歌笑着安慰道“无事,益卿会知道怎么做的。”

    北辰:“……”

    联歌继续讲道“我不知道你私下里跟南斯有没有教导过小达瓦里氏的演技,所以为了尽我的一份心意,我给他报了一个礼仪班。”

    “哦。”

    联歌见对方仍然是没有半点触动,意味深长的笑了一声,“那个礼仪班一共收十个学生,你们十个正正好。”

    北辰这才有了一点反应,目光依旧落在不远处,“我有时候觉得你非常的闲?”

    “要是你们都安生一点,我或许会更闲一点。”

    北辰一脸随便的讲道“随你便吧!只要是你能劝得了益卿。”

    联歌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正跟着瓷言对戏的益卿,嘴角微微勾起,“放心,他会答应的。”

    被念叨的益卿顿时打了一个喷嚏,摸了摸发凉的后颈,“那个不长眼的再讲老子坏话。”

    抬头却发现跟着他对戏的人躲了十万八千里,“你这是什么意思?”

    瓷言用剧本挡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眉眼,“身体较弱,预防感冒。”

    维亚看了一下手表,拿着喇叭喊道“第八场拍摄开始。”

    丝清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一把匕首捅向了利坚,利坚感受到肚子的疼痛,视线一点点往下移,一把匕首正好插在自己的腹腔。

    一丝鲜血从嘴角流了出来,想要张口询问一个答案,嘴被狠狠地捂上,口中的鲜血硬生生的给咽了下去。

    丝清颤抖的收回双手,可惜手心手背沾满了血迹,用眼睛无声道了一句抱歉。她淡定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以及今后的打算。动作温柔的将吃完安眠药还未完全发挥作用的利坚扶到了床上,伤口因为剧烈运动造成二次伤害。

    准备离开的时候,感受到衣袖被紧紧的拉住,对方那双短暂清明的眼睛满是控诉以及伤心。

    丝清沉默了一会,拿起匕首划了过去,“我想我应该是恨你的,毕竟要不是你我的生活或许不会如此。可是养育之恩大于生育之恩,我又不能直接动手。”

    她低头看了一眼掉落在地上的碎布,轻声讲道“你放了我一次,我放了你一次,因果已结。下一次相遇时,我们两个的关系就该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了。以前觉得很老套的剧情,没有想到经历起来心是如此的痛。”

    “砰。”

    匕首掉落在松香地板上,丝清走到洗手的架子前,使劲的想要洗去手上的鲜血。走到已经因为睡眠药已经昏睡过去的利坚,沉默了站了一会,眼中的仇恨与不忍相互交织在一起,不肯分离。最后还是仇恨更胜一筹,占据了上风。

    临走的时候丝清轻轻的为利坚盖上了被子,就像之前对方之前对她做的一样。要是中间没有夹杂家破人亡,国家破碎,她或许真的会和利坚一起谋划市场,争夺权利。

    “卡。”

    益卿走到瓷言面前,“你恨我?”

    瓷言摇头否认道“我不恨你,你没有值得我恨的。”

    在她得眼中益卿跟着鸢尾他们一样,没有什么区别。她或许是恨,但是跟仁欲比起来简直是大巫见小巫了。

    “那你为什么在戏里面是恨不得杀死我的模样?”

    瓷言摸了一下空荡荡的手腕,笑着讲道“因为在戏中我是丝清啊!”

    这句话翻译过来得意思就是“想要杀你的是丝清,不是瓷言。”

    益卿不会被简单的几句话给哄弄过去,语气是难得的认真,“那你刚才一直都是丝清么?”

    瓷言微微一笑,反问道“那你觉得呢?”

    益卿见北辰走了过来,凑到瓷言耳边小声说了一句“两者都有。”

    你既是丝清,也是瓷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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