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太阳升起,金色的阳光洒满大地,空气凉爽清新,村庄里各处不时传来鸡鸣狗吠的声音,好一片安逸祥和的生活环境。
张青华站在院子里抬头望天伸着懒腰,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这几日住在姐姐家里,想起往事有如大梦一场,明明数日前还在鬼子的刺刀下麻木的活着,天一亮就被赶到矿区干活,天一黑就被押到工棚,一群汗臭味的男人挤在狭小的房子里,活的就像一条牲口。
日复一日的不知为何活着,每天都有认识的人,生病劳累死在矿上,被人向扔死狗一样随意丢到坑里,几铲黄土草草掩埋。
张青华不知道哪一天自己也会像那些死去的工友一样,被人拖着扔到不知名的旷野里掩埋。
就像路边死去的野狗默默无闻,被人遗忘,也许是一场简简单单的风寒,也许是一次简简单单的腹泻,命运就那样稀里糊涂的终结。
可是突然老子就转运了,不但一觉睡到自然醒,还每天能吃上一只鸡,吃鸡吃到吐就问神奇不神奇!
老子还喝酒,不但喝好酒,老子还配了枪,德利志的镜面匣子,就问自己牛逼不牛逼。
最让自己遗憾的是,穿着崭新纯棉中山装,脚踏日本带毛牛皮鞋,却不能在那些曾经嘲笑奚落自己的人面前走两步,不禁感慨人生寂寞如雪!
张青华一手抓着腰间枪柄,一手夹着香烟,目视着远方,眼中万般思绪。
张青华!大清早的就跑到院子里抽烟,去把后院的木头都劈了,家里柴火都没了看不到吗?这么大的人了不知道说你什么好!张玉龄抱娃斜倚着门,一双美目中带着冷意。
知道了,真是的大早起的就训我,什么态度嘛!刚在你家住几天就烦了,果然是嫁出去的女人泼出去的水,张青华把烟掐灭别在耳朵上,嘀嘀咕咕的去了后院。
这几日林荣在家里过的是格外舒坦,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两个媳妇轮流伺候,家里的杂活全部丢给了小舅子,自己活成了大老爷,舒坦!
这么大人了总不能白吃白喝,干点活自己也住的心安理得不是,看了看头发被汗水打湿,顶着一对熊猫眼的张青华,林荣心里有点愧疚。
这几天火气有点大,房子隔音又不好,今天张玉龄半夜大声呼喊夫君,明天黄蕴怡半夜又大喊救命,声音都快把房盖顶穿了,也难怪张青华休息不好。
今天该好好休息休息了,给自己放个假,林荣揉了揉腰,不光为了张青华,多少还是要照顾一下两个老婆的情绪,走路叉着腿,一扭一扭的羞于见人确实有些不雅。
看着张青华低头抱碗大口喝粥的样子,林荣递过一枚煮鸡蛋,“慢点吃,锅里还有不少呢,吃完我带你去练练枪,这年月光有枪不会用更危险……
晋省太原城内日军司令部,筱冢义男中将站在地图前面对众多下属,凌厉的双眼来回扫视,一米五五的身高,圆滚的身材,加上鼻下一小撮黑胡,气场强大。
看着长桌两侧的下属被自己目光压迫的不敢抬头,筱冢义男满意的点点头。
“前一段时间共军趁着我们帝国军力重点放到了中国南方地区,他们发动一场所谓的百团大战,虽然声势浩大,不过是虚张声势。
不过让我们没有想到的是,八路军居然在短短几年内发展的如此之快。
他们就像蟑螂一样隐藏在阴暗的角落,不停的在悄悄繁殖,当你发现到蟑螂有些多的时候,他们的数量多已经大大超出大家的想象,如果我们不严加防范,那么我们会丢掉整个农村地区。
对于目前晋省共军的恐怖的发展速度,已经严重影响了我们的后方安全,大本营为之震怒,虽然我们刚刚对八路军进行了一场大扫荡,让他们损失惨重。
但是还远远不够,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他们会很快死灰复燃恢复实力,我认为目前八路军刚刚经历损失,他们的指挥官和各级官员一定会思想松懈,麻痹大意,
那么我们来一场突然性意想不到的大扫荡,会不会犁庭扫穴,把他们从晋省彻底拔除!”
筱冢义男看着下首的军官,握紧拳头振臂一呼!
板载!板载!板载!下首军官挥手高呼,露出狂热的笑容。
士气可用啊!筱冢义男暗暗点头。
长官要打仗,对于众人来说是升官发财的好机会,在座的各位大部分都是农家子弟出身,不从军就要在小岛上当一辈子的农民,阶层跃迁不存在的,干到死都填不满肚皮,活的压抑憋屈。
如今参军立功当了军官,在物华丰美,地大物博的中国,遇到的中国人无论在当地多有权势,见到自己都不敢大声说话,见到喜欢的中国女人,想睡就睡,想杀谁就杀谁,
手底下一大票持枪亡命小弟,身旁一堆马屁伪军,走到哪里都要把自己高高捧起,这感觉就是一个倍爽!
要想过的更爽,就要有更大的权利,更多的荣耀,那只有在战场上立下更多的功劳,死是不可怕的,可怕的是同乡们在前线立功,级别越升越高,过着更加高级的生活,而自己却在后方安逸的蹉跎岁月,享受着低级的趣味想一想就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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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付那些连枪都没开过几次的土八路,对在座军官来说,安全轻松,只是八路不老实,像抓兔子一样四处乱窜,非常费腿,不像面对晋绥军和国军那样打阵地战,打的解渴。
作战任务当天就分配完毕,分配到主攻的军官兴高采烈,分配到外围侧应的军官情绪低迷,各自怀着不同的心情回到驻地开始调兵遣将。
会议结束的第三天,林荣就收了来自旅部的电文,只是说发现日军最近调动频繁,具体意图未知,告知各部队谨慎方法,遇到敌情及时通报。
林荣看着电文,思索良久没有答案,按照日军往日的行动来看,针对八路军的大扫荡结束不久,不应该有什么大的动作,即便是军力调动,也是针对晋绥军和国军的部署。
连总部那些久经沙场经验丰富的指挥官都猜不透其意图,自己这个技术工种即便有自己的意见,估计连自己也不会相信,一切都静观其变吧!
夜,外面一片漆黑,月亮也不知藏到了哪里,林荣正睡的香甜,突然炕边一声娃娃的啼哭将林荣吵醒。
睡在身旁的张玉龄迷迷糊糊的伸手摸向了孩子的方向,“儿子尿了”张玉龄翻身坐起,身穿单薄的小衣,被冰凉的空气一激,身上泛起了细密的疙瘩。
摸出火柴将蜡烛引燃,打算给孩子换上干净的被褥。
林荣被吵的翻了个身,却在也睡不着觉,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心里感觉慌慌的好像是有大事发生。
做为德鲁伊,林荣绝不是唯物主义,深信这突然的心血来潮预示着将有事发生,只是到底是什么事?
“夫君怎么了,是不是刚才孩子吵到你了?”张玉龄轻声问道。
“没事你先和孩子睡吧。”林荣提起被子把妻子盖严,起床穿衣静静的看着漆黑的窗外,内心开始呼唤自己的伙伴。
院子里一棵大树上,小黑正睡的香甜,听到主人的召唤,从睡梦中突然惊醒,圆溜溜的小眼睛疑惑的转了转,突然双翅一展,扑棱棱的飞入夜空。
小黑速度很快,越飞越高,地面的建筑也变得小了起来,很快小黑飞出村子,视线里距离村庄几里地外,出现一辆辆黑色巨兽缓缓前行,巨兽的双眼在夜里射出两道昏黄的灯光。
视线向外延伸,地面上无数小人在后面快走。
小黑没有停留调转方向飞往另一个方向,村子三个方向都有鬼子的踪迹,更远处的张庄更是火光冲天。
林荣脑海里出现了一幅画面,那是鬼子对手无寸铁的村民进行赤裸裸的屠杀,火光的下面是一个个生命在刺刀下哀嚎。
靠!林荣不禁发出一句脏话,回身看着已经躺下的张玉龄,一把掀开被子将其拽起。
“赶快穿衣服,去把你弟弟和蕴怡喊起来,鬼子来了!”
林荣交代完毕,拿起铜锣来到院外用力敲了起来,大声呼喊,提醒村民鬼子来了。
铛铛铛铛的铜锣声在夜里发起刺耳的声响,各家各户很快亮起烛火,看到有邻居和周围的村民跑来,连忙吩咐大伙立刻去村里挨家通知,鬼子已经快要进村了,赶快向东南方向逃跑,越快越好,不要戴任何东西。
对于经过无数次排练的李家庄村民来说,早已做过多次演练,只是鬼子快要来到眼前还是第一次,难免心里发慌。
个别村民抱着幻想不听劝告,打算赶着肥猪带着家当去逃难,这个时候村民的任性,林荣已经顾不上教育,现在的形势自身都难保。
看着张程,李亮,李响,二迷糊,背着枪带着家人满脸希冀的望着自己,林荣叹了一口气,如果是自己孤身一人逃跑,那肯定是没有问题,如果是带着他们是真的不知道。
都一起走吧!如果今晚我走失,那么张程,你来带上大伙去赵家裕,林荣简单交代一句后把手电筒和指南针交给张程。
应该躲到哪里自己也不清楚,但是林荣知道绝不能去那几个修建的避难点,谁也不知道村民被抓后,为了活命会不会指出那几处地方。
出于直觉林荣认为一定有人会交代,毕竟是人就有软肋,也许自己不怕死,但是面对亲人在鬼子刺刀的威逼下,也许就会出卖一切。
电视里经常出现,为了保护党员,全村人铁骨铮铮慷慨赴死的影像,也许有,但是很稀少,同样那也是建立在村民对鬼子的刻骨仇恨下。
但是李家庄这种情绪并不存在,整个村子过的相对安逸,大部分人都没有经历过日本人对家人残酷的迫害,反而是把鬼子当成了物资仓库。
大部分的农民更多的是在乎自己的切身利益和家人的安全。
抗日战争早期无论国共两军,都有大规模逃亡叛变的情况,这是人性,至于让林荣找到一处能够绝对安全的避难地,林荣真的找不到。
茫茫太行,八路军,土匪,日伪军,错综复杂,地盘有时还随着敌我双方的形势不断发生着变化,哪里又有乐土,既然不知道该怎么选,那就选一个自己知道的地方,至少打散了,张程和李亮都去过那里。
林队长我们现在这个时候不是应该选择逃跑,而是应该组织民兵对小鬼子发起反击,保护乡亲们撤离。赵东亮站出来义正言辞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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