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牧川被谢眠一声“老公”叫的下腹一紧。
老婆已经这么努力勾引他了,送上门的肉,他不吃不是有病吗?
裴牧川眼眸幽暗,反手把谢眠压了回去。
“乖乖,等会别哭。”
不哭,那是不可能的。
等到裴牧川把洗干净的谢眠抱回床上,谢眠还在小声抽泣,身子还打着抖。
裴牧川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他好像,应该,可能有点失控了。
谢眠身体里的余韵还在,但他还是抱着裴牧川,小声解释。
“阿川,我真的没有说……”
裴牧川几乎立刻就明白了谢眠今晚异常主动的原因,一时之间心疼不已。
“我知道,没有不信我们眠眠。”
“眠眠不哭了,再哭眼睛该肿了。”
“眠眠不信我吗?”
谢眠一听,有些急了,仰起身子红着眼望着裴牧川:“我怎么会不信你?”
裴牧川笑了一声:“那我说我信眠眠,知道了吗?”
“没有人可以污蔑你,我有眼睛,自己会看。”
“宝宝,你是唯一。”
突然的情话,让谢眠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了头。
他重新依偎进裴牧川的怀里,闻着他身上的冷香,小声回答:“知、知道了。”
裴牧川低头吻去谢眠眼角的泪痕,温柔地说道:“好了,别哭了,早点休息吧。”
谢眠慢慢闭上眼睛,在裴牧川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裴牧川看着谢眠安静的睡颜,心中充满了爱意和怜惜。
——
谢能和陈丽被扔出去之后,立刻就打电话联系了谢思远。
“小兔崽子,你老子我差点被人打死。”
“赶紧给钱。”
要不是为了钱,谁愿意来得罪裴牧川?他是赌鬼无赖,但是他更惜命。
谢思远听着谢能的话额角跳了跳:“让你做的事你做成了吗?”
要不是因为谢眠,他打死也不会重新联系谢能的,狗皮膏药一样,撕都撕不掉。
谢能啐了一口:“你就这么跟你老子说话的?”
“做成了,别墨叽,赶紧打钱。”
“你也不想让裴牧川知道吧。”
谢思远声音冷了下来:“你威胁我?”
谢能无赖的笑了一声:“儿子,这怎么能叫威胁呢,这叫互利互惠。”
谢思远忍着怒气:“知道了,一会到账。”
挂了电话,谢思远才控制不住的把桌子上的东西都扫到了地上,指尖控制不住的发抖,面色扭曲,谢思远咬牙从嘴里吐出两个字。
“谢、能!”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谢能把刚才的录音发给了谢思远,然后就听到了到账的消息。
谢能笑了一声,他的种,谢思远什么样他可太清楚了。
陈丽在一旁贪婪的两眼放光:“儿子打钱了?”
谢能看了一眼陈丽上不得台面的样子,直接抬脚踹了过去:“滚一边去。”
陈丽捂着身体躺在一边,然后迅速爬起来又重新走到谢能身边,讨好的笑了笑。
“别生气,别生气。”
陈丽跟着他没名没分,谢思远是私生子,他也不打算给陈丽名分。
只是陈丽愿意跟着他,有人愿意给他做免费的保姆,何乐而不为?
陈丽想的是什么,谢能门儿清,无非是赖上他可以过上好日子。
互相利用的关系而已。
可惜了,他在乎的只有他自己,儿子随父,谢思远和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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