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枣枣顾不得细想,为什么门神没有追来,为什么门里会多出一个本来不存在的人,她此刻只想赶紧出门。
快速打开门,捡起纸条,一鼓作气的冲出了门。
看到熟悉的卫生间,她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
沐晴看了眼地上正在第三次重聚的门神碎片,向远处看了一眼,这门可终于开了。
“哎呀,可真是便宜你了,我得出门了,拜拜。”
沐晴扛起长枪,高马尾晃晃悠悠的垂在身后。
今天可算是打爽了,为了不显得过分变态,每次都得留手,雨中女郎又是个铜墙铁壁的。还是这个门神好,如果有下次,还找它练练身手。
门神碎片:这个疯女人终于走了,光知道打它,都不问问它的意见吗?你打它一次就得了呗,搁这儿刷经验呢,倒是让它说句话啊,求饶的话都不让它说完,个傻娘们,可疼死它了。
凌久时到后台卫生间时,谭枣枣正好出来。
“凌凌哥,你在?太好了。”
她现在还有一种被门神追的恐惧,看到凌久时,就突然安心了。
凌久时惊喜道:“枣枣。你没事太好了。”
谭枣枣摸了摸自己的脸:“我妆没花吧,不行,我得补补。”
凌久时看了眼手表:“还有三分钟,来得及。”
谭枣枣从小助理那里要来了化妆品,花了一分钟时间极限补妆。
随后,搭着已经有了工作牌的凌久时,自信地上了领奖台。
沐晴恢复了原本的样貌,在他们出来之前,就已经回来了,此刻正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谁都不会知道,她刚刚过了一扇门。
谭枣枣上台领了奖,说完了获奖感言,这次就没有那么悲观的获奖感言了。
她自信开朗的说完之后,看着台下的两个人,笑的灿烂。
其实,她说谎了。
那天从警局回去之后,她还做了一个梦,梦里她选择了另外一条路,她过门失败了,死在了她心心念念的领奖台上。
那种死亡前的恐惧痛彻心扉,她醒来后还心有余悸。
这次,她选择了另外一条路,和梦里一样的场景,一样的门神,只是这次,她不一样了。
她成功了,虽然门里好像多了一个人,最后门神不知道为什么不追她了,但是她活下来了不是吗?
努力,是有用的,她还有继续活下去的机会。
阮澜烛在最后时刻进了场,看着在台上散发光芒的谭枣枣,也露出了一丝笑容。
领完奖后,谭枣枣和他们一起回了黑曜石,庆祝她过门成功。
之后,她回了一趟住处,处理了她那些准备好的东西。
这些东西,要重新弄了。
……
茂密的森林里,突兀的矗立着一扇门。
不远处,一群黑衣人正在追杀程一榭,他解决了几个人,却终究双拳难敌四手,被一名黑衣人压制住了,锋利的斧头悬在他的头顶,只要他松手,他的脑袋就会变成两半。
这时,小柯出现,提着长刀解决了那些黑衣人。
程一榭喘着气站起来看着小柯。
……
两碗水放在石头上,程一榭端起一碗喝下,快要冒烟的喉咙仿佛得到了甘霖的缓解。
小柯:“钥匙不在那些人身上,你找错人了。”
看着还在往肚子里灌水的程一榭,小柯笑道:“社恐性喝水吗?你怎么来刷门了?”
程一榭:“第十扇门要开了,刷点道具。”
小柯:“怎么就你自己来了呀?”
“要不然跟谁啊?”
小柯理所当然的说道:“凌久时他们呀。”
“不愿意。”,程一榭抬起头,“你为什么救我?”
小柯:“你还真把我给问住了,咱们之前不是合作过吗?我以为我们是朋友,而且熊哥跟你们,应该也是朋友吧?”
程一榭:“熊漆在黑曜石,前几天他跟你们组织闹翻了,他没什么事。”
小柯听到他没事,松了一口气:“我说的嘛,最近怎么好久不见他进门。哎,那等你出去,也帮我报个平安吧。”
“噢。”,程一榭不自在的应了一声。
小柯站起身:“虽然我出不去了,但是总能见到你们这些朋友,也挺好的。下次希望你们一起进来,我还能碰着你们。”
程一榭:“我最近都是一个人。”
“怎么了,闹矛盾了?”
程一榭:“不是,我习惯我的方式。”
小柯:“门越来越难,以后像今天这种意外会越来越多,别逞英雄,人不是狼,总是需要朋友的,不要像我和熊漆这样,见不到了才懂得珍惜。”
……
书房里,阮澜烛看着两张内容一样的纸条,不死心地对着阳光照了照。
“叩叩叩。”
“稍等。”,阮澜烛把纸条锁在保险柜里,才转身去开门,“进来吧。”
陈非走进来关上门:“阮哥你找我啊。”
阮澜烛:“我想提前跟你交代一下,黑曜石的事情。”
陈非心中有些慌张:“怎么突然这么严肃啊?你的门,不是还有一段时间才进吗?”
阮澜烛:“其实在水中花,也就是那个万花筒里面,我找到了纸条。但它竟然跟我过了第十扇门,拿到的纸条一模一样,我不确定这是怎么回事,所以我想再进第十扇门一下。”
陈非:“按理说纸条不会出现这种巧合,那你为什么要瞒着凌久时呢?”
阮澜烛:“我不只是瞒着他,在没有确定之前,你要帮我瞒着所有人。越往后面越危险,等有了证据,再下结论。”
陈非点头答应。
阮澜烛找到凌久时,让他跟自己过第十扇门。
凌久时疑惑道:“你不是已经过了吗?”
阮澜烛:“纸条不太对劲,想再进去一下,验证一下。”
“嘶,纸条不对劲?”,凌久时看向他,“你之前不是谈过一个第十扇门的纸条吗?”
阮澜烛:“太苛刻了,谈崩了。”
凌久时:“那现在我们是要开盲盒了?哎,我记得一榭不是有一个……类似的纸条?”
阮澜烛:“他不想跟我们一起过门。”
凌久时:“那要不……我去跟他说说。”
“没人可以说服他。”,阮澜烛也有着无奈,程一榭这死孩子就是一头倔驴。
凌久时起了坏心眼:“试试嘛,我要是说服他了,你叫我爸爸。”
阮澜烛:“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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