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如被关的几天里,郎氏拼着自己的身体的不适,找了林崇好几次,又是哭求又是撒娇的,硬是让林崇心软了一半,没有再关着,只是不能出院子。
她又拖着病体天天守着林如,母女俩真正做到了相依为命,林如沉默了许多,许是因为自己总是不受控制地做出了蠢事,她也懂得自己反思了!
又加上郎氏在一旁点化,很快便明白了自己目前的处境。
至少,在自己没有强大的靠山之前,自己是需要隐忍的,四个孩子刚来,她自己就先乱了阵脚,还总想着出一口气,却是屡屡受挫。
不得不说,她太也着急了些!
林月还没来,她就已经心虚地做了不少蠢事。
自此,宁远侯府总是隔三岔五,就得闹腾一次,不是这个院就是那个院,总之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搞得郎氏焦头烂额,连林崇父子都要么睡书房,要么不回家,天天当值都是一脸菜色,打不起精神,同僚们还调笑他们注意身体!
真是让他们苦不堪言,后院不太平,原来这么磨人啊!
……
叶隐与林月到达京城的时候,离大婚的日期不到十天。
林崇得到消息,着急忙慌去西南王府接人的时候,门房说,林月和叶隐已经被宫里的马车请走了!
他担心林月被留在宫里,又马不停蹄往宫里赶。
此时,高长君与樊海花正身着便装,在潜邸面见两人。
选择在这里见面,便没有君臣,只有情谊。
“阿月,许久未见,你一点没变!这气色丝毫不像赶了一路的人!”
樊海花一脸羡慕,眼前的林月肤色红润,更显得她自己越发憔悴,涂了脂粉也掩盖不住一脸的倦色。
林月心疼地看着她,完全理解她的辛苦。
“你现在是皇后娘娘,统领六宫,无论前朝还是后宫,一切百废待兴,可有你操不完的心呢!”
樊海花丝毫没有皇后的架子,仍旧挽着林月,听了她的话,脸色微红,轻轻附在林月耳边说了几句话。
惹得林月惊奇不已,没想到高长君竟然也是一个有心的痴情人啊!
“那你要好好保养!帮他把江山坐稳之余,也不能失去自我,我知道你辛劳,特地给你带了好东西!”
樊海花眼睛一亮,早就从安槿月那里知道林月有法子,可以让肌肤焕然新生,但之前是没有时间,条件也不允许,现在总归是时候了,没想到林月也惦记着她呢!
“阿月,你真是说到了我的心坎里,太知道我在想什么了!”
林月拿出特意制作的一套美容产品,那是给宇文飞飞治疗后她顺手做的,正好这次来京城派上用场。
接过这些瓶瓶罐罐,樊海花更开心了。
“可惜你嫁得太远了,大婚之后又要回到西南去,要不然你就和你家王爷留在京城算了,反正南绒也不会轻易和我们动兵戈!”
林月挑眉,这个人可真是什么话都敢说,丝毫不考虑一下自己的立场身份,还得她来提醒一番。
“这位皇后娘娘,请注意一下你如今的身份,一国之母,这样说可不合适,万一让那堆言官们听见了,又得死谏了!”
樊海花忍俊不已,“咱俩偷偷说的!”
“唉!女人呢,终归还是为了美,什么都不顾的!”
林月不由感叹一番,话锋一转。
“不过,我虽然人不在京城,可生意可以在京城做,你是皇后,用钱的地方多,樊家又是一门武将,不擅经商,反正你头脑是一等一的好,不如就培养几个可心的人,开几个铺子好了!我以技术入股,你出人手,得的银子嘛四六好了,你七我三,如何?”
樊海花闻言眼睛一亮,“铺子我倒是有,什么样的都有,成衣铺,药铺,妆奁铺,还有胭脂水粉……就是既然要开铺子,自然不能让你吃亏,我们对半分!”
随后,她又悄悄凑近林月,“连青楼都有两间呢……总之,除了酒楼我没有开之外,其它的都有涉及,虽然盈利一般,但钱财来源还是十分可观。”
换言之,就是她和高长君小私库里,有不少钱呢!
看来作为太子妃的时候,樊海花也没闲着,估计她说的只是冰山一角,皇室中不管是田产还是铺面,想来都是样样齐全的,否则那么大的开销总不能空穴来钱吧?
像青楼这种地方,肯定多用于情报获取,更别提什么钱庄别苑了!
想到别苑,林月心里倒又有了一些新的想法,不过现在还只是冒个头而已。
“那成,那就开个胭脂水粉铺子吧!至于利润嘛,就不争了,你六我四好了!”
“好吧!”
樊海花也爽快,丝毫不觉得眼下两人才有一个想法,就开始谈利润有些为时过早。
她可是相信林月的赚钱能力的!
别的不说,女为悦己者容,有好东西谁还不争抢着买啊!还会少银子吗?开玩笑,她是皇后,她的脸就是招牌!
林月盘算着,自己手头上研究出来的美容产品,可以做面膜,润肤,胭脂与唇脂就比较简单了,暂时有这几样应该也可以了!
于是她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樊海花,两个人一拍即合,又约好了时间准备悄悄去看铺子。
高长君虽贵为皇帝,却没有约束自己的皇后,因此樊海花可一点不像历代皇后,一点自由都没有,她是想出门就出门,只是从来没有人知道而已。
可以说,是大启朝最自由的皇后了!
至此,林月的生意除了酒楼与柳澄合作外,又增加了与皇后合作的脂粉铺子!
未来,一切都未可知啊!
“对了,陛下已经为你准备了一座府邸,里面我都让人布置好了,你随时可以搬进去住,你先前治好了我父亲和嫣儿,我们也没有什么能感谢你的,有什么要求你尽可能的提,封个什么品级都成!”
“别别……”
林月连连摆手,“可别想着给我任何封赏,如果实在要赏我些什么,你们才能心安些,要么就赏我一面免跪金牌可行?就是见了任何人可以不跪就行!我实在是怕这个!”
樊海花差点乐了!
“你怕这个?”
林月认真地点头。
当然不能说他们是不同时代的人,她自然不习惯跪这个跪那个的!尤其现在与皇家搭上了边,以后想不跪都难啊!她对封赏什么不感兴趣,倒是不太喜欢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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