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长大了我再来。”
等到侍卫骑着马带着贺璋扬长而去,沈怀谦站在一旁幽幽道:“那还要等上十年八年,到时我们可能都回皇城了。”
姜小满白了他一眼,哪来的气氛破坏者?
刚刚姜小满没留意岁初的状态,这会悄悄地多看了几眼,往日吃到好吃的就眉开眼笑,可现在吃饭都透露着麻木,两眼无神,筷子胡乱夹着,夹到什么吃什么。
看了还没想明白。
好在林元煦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再出现了。
“花生你都能做出这么多花样,你对那小子也太好了吧。”
姜小满伸手就要抢过他盘子上放着的一碗花生,“我对你不好吗?那你别吃。”
沈怀谦护着碗向后倒,“好好好,你一向对二哥最好。”
“不,我对师父最好。”
“总之别对贺璟太好就行。”不能对男子太好,毕竟他们男子最懂男子。
姜小满又白了他一眼,吃都堵不上他的嘴,“菉竹,一会麻烦你送些去给我师父他们。”
今日抱月依然没有回来,在姜小满看来,祁湛有钞能力和绝对武力,没什么事能难住他,看来这次的麻烦事确实麻烦。
自从品月和她住进一间屋子后,十分热衷于给她梳妆打扮,有时姜小满赖在屋子里不肯出去,品月就会让她穿上女装,再给她梳个漂亮发型。
姜小满想,品月如果生活在现代,一定爱玩奇迹暖暖这样的换装游戏。
不得不承认,品月在打扮这方面很有心得,难怪贺璟当初让品月来给自己梳头呢。
虽然品月不在皇城,但她依然对皇城流行的打扮如数家珍,简单的发带在她手里也灵活多变。
姜小满又拉着品月琢磨了不少首饰花样,早知道身边有这样的大神,之前也不至于想秃了自己的脑袋。
一连十来日,抱月依然没有出现过一次,姜小满有些奇怪,“菉竹,你上次去军营有发现什么不对劲吗?”
“同往常一样。”
一天夜里,姜小满被一阵动静吵醒,她迷迷糊糊半睁开一只眼,抱月的脸正怼在她眼前,她嘟嘟囔囔道:“抱月你回来啦。”
下一秒,整个人就从被窝里被挖了出去,姜小满知道自己不躺在床上了,但她的眼睛就是睁不开。
她半梦半醒被穿上了衣服,一块布巾掩住口鼻,直到被带上马背,虽是夏日,可早晚已经有些凉意,风吹过脸颊时她才清醒过来,朝抱月靠了靠问道:“出什么事了?”
“军营爆发瘟疫。”
这也叫事儿?
不说她师父在那坐镇,把她给的灵泉往水里一洒,瘟疫能算事?
可大半夜的连自己都不放过,“我师父没办法吗?”
“此事说来话长。”
“蹬蹬蹬”的马蹄声回荡在耳边,姜小满感觉刚一眨眼就到了军营,到了之后她就被拖进了营帐,小药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挂在了她身上。
营帐里每个人都戴着布巾,床上躺着一个血肉模糊的人,要不是他胸口不停起伏,姜小满肯定以为他是个死人。
“我师父呢!”人伤成这样,她两位师父居然一个都不在,肯定是出事了。
“请姑娘救救千山。”
这名字好像在哪听过。
姜小满摸上他的脉搏。
好弱又好乱。
她可治不了。
自从系统失踪后,姜小满就没有机会抽奖,身上一颗还魂丹都没有,她看向祁湛,“我之前给你的药丸呢?”
“吃了。”
“吃了就没事了。”命保住了,这些伤都不是大事,养一养就好了。
祁湛声音越来越低,“之前被我吃了。”
姜小满一下噎住了,不用问,给抱月的灵泉也用没了,不然也不会大半夜让她来。
幸好灵泉没有跟着系统一起失踪,攒着攒着已经攒下不少了,姜小满把握不好他的伤势要喝多少才管用,直接给他灌了一小口。
“性命无忧,伤要慢慢养,我先去看看我师父,一会再来给他包扎。”
抱月领着姜小满走着,一边说起军营里的情况。
自从祁湛下落不明后,北川军队一直没有大动作,只偶尔发生一些小碰撞,半月前,一名梁国士兵被丢在梁国军营外,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守门士兵发现后马上将人抬回军营,还请了叶神医前去诊治,“疫症。”
叶决明马上写下两张药方,那这其中一张吩咐道:“这张军营里所有人都要喝,军营里每一处都要熏蒸消毒,所有接触过他的人从现在起全部留在同一个营帐中。”
叶决明处理得果断又及时,药方又准又狠,并没有出现严重的后果,这场小风波很快平息。
可有一日,巡逻的士兵在军营里发现了另一名伤兵,身穿北川军服,同样身受重伤只剩下一口气,昏迷不醒。
他们将人关押后才禀报上去,北川的伤兵不会平白无故出现在梁国军营,祁湛听说后马上前去查看,正是一直没有消息的千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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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湛在北川留下不少眼线,前前后后只有留在老三身边的千山没有音讯,没想到再见时千山已经被折磨至此。
祁湛马上将人带回自己的营帐,同样求了叶神医前去,虽然两人症状相似,但叶决明没有察觉到一丝疫症的脉象,反倒是中了毒。
照着叶决明的方子服了几贴药后,千山的情况渐渐转好,就在众人放下心来时,军营里出现了不少染上疫症的将士。
照着叶决明之前的办法,所有人喝药预防,感染疫症的人集中在一处,可每日都有新冒出来的病人。
叶决明也怀疑过千山就是疫症的源头,可一连几日都没有摸出疫症的脉象,甚至整个军营的军医都没有诊出疫症。
直到千山中毒的脉象消失,明显的疫症脉象才显了出来,同时,千山的状况急转直下,连带着渐渐愈合的伤口也开始化脓溃烂。
药材一日比一日少,可疫症完全没有止住的迹象,连叶决明几人都染上了轻度疫症。
姜小满把攒下的灵泉给出大半,“混在食水里,每个人都要喝,千万不要有遗漏。”
“大哥,你快去歇着。”姜小满刚一进营帐就看见赵呈一端着水盆,忙接过他手里的水盆,“我来我来。”
赵呈一虽然戴着布巾,但见到姜小满还是下意识捂住自己口鼻,“你怎么来了?快回去,这里危险。”
“我家人病了我当然要来。”姜小满指指脸上的布巾,“你们快点好我就不危险了,我给你们端药。”
看着赵呈一乖乖躺回去后,姜小满取来三碗药,每碗都只盛了一小碗,然后往里兑满灵泉。
叶决明看着碗里寡淡的药汁叹息道:“也不知道这药还能撑几日。”
“我们的商队正好返程,过几日就有药材了。”
假的。
但姜小满估计再过几日,疫症就能平息。
叶决明病症不重,但脸色看起来却十分灰暗,他抽回姜小满正在把脉的手,“为师还是医术不精,竟不知世上还有那样诡异的毒,差点酿成大祸。”
原来是被打击到了。
“要我说还是你的错,要是你收下上次小祁给的医书,说不定早就发现了。”赵大夫现在嘴里只有药味,正难受得厉害,只能嘴上抱怨个不停。
叶决明除了冷哼无法反驳。
等到三人都睡下后,姜小满又回去给千山处理溃烂的伤口。
在火上烤过的刀片一点一点清理着伤口的烂肉,昏昏沉沉的千山闷哼了几声,痛醒后反而一声不吭,姜小满怕他咬到自己舌头 ,塞了块布巾让他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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