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来到天牢,皇帝直接叫人带赵子恒去受宫刑,不给赵璋一丝求饶的机会。
而赵璋。子不教,父之过,革去户部尚书一职位,贬去骆城。
赵璋深知此次翻身无门,昨夜他托人去找大皇子求情,可是了无音讯。
现在只求……
“陛下,还请陛下饶小儿一命,让微臣带他一起离开……”
这是他唯一的诉求。只求保自己孩子一命。
从始至终,赵璋都在维护赵子恒,是个好父亲,皇帝同意了他的请求。
回养心殿的路上。
“容百川,这个结果你可满意了?”皇帝突然开口。
容百川一脸懵?
“什么?陛下为何这么问?”
“你还装糊涂!”皇帝突然停下脚步。
“你为何针对赵璋?他从未招惹过你。朕不信只是为了选秀名单。”
这?!
容百川挠挠后脖颈。
还能为什么啊?他总不能说赵璋五年后会参与大皇子逼宫吧。
说出来谁信啊!
“我没有故意针对他啊。昨天不就解释很多遍了嘛……”
“早朝上揭他短是为了选秀名单。昨晚的事纯粹是巧合。”
“我是去那条街上给朝夕买些小零嘴,不想绕路,就想着从景王府翻过去。哪知道会碰上这种事啊……”
容百川摸了下自己肿的老高的腮帮子,委屈巴巴道:“早知道会被打,就该让朝夕馋着,不去给她买……”
朝夕无辜背锅,她才没有要吃什么零嘴呢!
“真的?”皇帝微眯眼眸,不太相信。
但赵璋投靠大皇子一月有余,皇帝自己也是前几日才得到消息,容百川还真不可能在半月前就知晓他和大皇子的关系。
“当然是真的。”容百川信誓旦旦保证,“我保证,昨晚的事绝对与我无关。”
确实没关系,他只是顺水推舟,递了信罢了。
到了养心殿,景王还未醒。
皇帝不免担忧,“景王如何了,怎的到现在还没醒?”
“回陛下……”太医讲述景王现在的状况,“王爷之前就因受了寒,精神不振。昨夜又心力交瘁,气急攻心。臣再为王爷施针调理两日,定会好转。”
“陛下不用担心,一个晚上天全塌了,他肯定心里不好受。给他点时间,说不定明天过后就又活蹦乱跳了。”容百川劝说道。
朝夕是这么说的,两天后景王就会好转。
这时,景王妃在外求见。
到了前殿,就见景王妃跪在殿中,发丝微乱,脸色苍白,手臂上的伤口渗出血迹将纱布染红。
“你这是做什么?!”皇帝微微蹙眉。
她这般形容,又身体不适,还跑进宫来跪在这。
“求陛下饶府中姬妾和孩子一命。”景王妃叩首下去。
额头与地面接触的声音明显,磕的很重。
闻言,皇帝的脸色冷了下来。
“你在为她们求情?!你可知她们犯了什么事?”
“臣妾……臣妾知晓……”景王妃的脑袋紧紧贴着地面,不敢抬头。
昨夜,她听到此事,听到那两个女孩也不是王爷的孩子时,她也怒不可遏。
可是她们也只是想寻个依靠。
她自己也没有子嗣,她知道无子女子将来的下场。
她是王妃尚且为自己担忧,更何况那些可通买卖的妾室。
也因此,在翠柳求平妻时,她才会不顾礼教对景王大吵大闹。
“知晓?知晓!!!”皇帝双目圆瞪,怒吼道:“方洁玲!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景宏是你的丈夫,他一直待你不薄,你竟然如此对他!?!”
抄起桌上的书卷就要朝景王妃砸过去。容百川赶忙截住,好声劝道,
“陛下,陛下你冷静点,王妃应该也是昨晚才知晓的。”
方洁玲是书香门第之女,自小受女戒女训教养,断然是做不出此等知而不报的事。
想来是昨夜东窗事发,那些女子求她庇佑吧。
皇帝将书卷重重砸在桌上,“说!为何替她们求情?此事你可有参与?”
若是有,那就一起送走!
“臣妾也是昨夜方知……”
景王妃抬起头来,额头上已有红痕,脸色又白了几分。
“除了侧妃翠柳一人,另外两位只是一时糊涂……”
“她们从小不受重视,被家人打压,没见过什么世面。被臣妾买来后,未曾好好教导。”
“两个孩子不到五岁,稚子无辜。一切都是臣妾的错,您就罚臣妾吧。”
这……??
容百川一言难尽的看着景王妃,不知该说什么,她似乎好像有些好心过头了。
“陛下,王妃说的对,稚子无辜,两个女娃娃什么也不知道。不如……放过她们?”
容百川摸不清现在皇帝的心思,小心说道。
“这是景宏的家事,朕不替他做主,等他醒了后,你自己去问他吧!”
皇帝也是被气的够呛,景王妃还真是大度啊。
“来人,把景王妃带去偏殿。”
下完命令突然想起,韩景宏本就虚弱,要是刚醒就听到方洁玲的求情,又昏死过去怎么办?
“算了。送去凤宸宫,让皇后好好看着她。”
韩景宏对这个王妃有感情,皇帝看的出来。
但看她现在这个样子,送回王府肯定不会好好照顾自己。
不要那个刚好,这个又倒了。
还是送去皇后那里,帮她调理调理。
唉!这都什么事?
他堂堂一国之君,竟要操心弟弟家事。
容百川也无奈摇头。
这皇帝可真难当啊!
同情他。
……
第二日,景王终于好转过来。
吃了两贴药,看着胃口好了些。
晚间,皇帝和景王正在养心殿用膳。
皇后和景王妃竟然一起过来替那两位姬妾和孩子求情。
皇帝惊的碗掉桌上。
皇后是一国之后,天下女子表率。
她居然也替这等腌臜事求情。
“皇后,你是国母,你可知你现在在干什么?!”
“陛下,这种事,放在女子身上就是十恶不赦的大罪。你们男子一直做着同样的事……”
“府内姬妾成群,在外养外室,去秦楼楚馆,为何还被称颂风流?为何不降下罪责?”
皇后淡然质问。
眼神既坚毅,又仿佛只是在转述?
突的……
皇上脑海中出现一道桀骜不驯的身影,微微讶异的神色陡然一沉。
“你去见宁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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