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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50章 以诚为本,以德服人
    汪成办公室

    徐槐正要给齐振东打电话,电话率先响了,徐槐顺手接起电话:

    “找哪位?”

    “就找你!”电话那头响起汪大飞的声音。

    “是小汪啊,想舅舅了。”徐槐没料到是汪大飞。

    电话那头沉默两秒,随即汪大飞咆哮:

    “徐槐,你当我听不出是你,你得给我三包……不,至少五包大前门,抚慰我受伤的心灵。”

    “听出来啦,说吧找我啥事。”徐槐皮一下,很开心。

    “我没啥事,是你家那个样式雷的徒弟找你,让你今天务必回去一趟。”汪大飞没好气道。

    “没事我挂了,我还要跟齐局长汇报工作。”徐槐疑惑挂断电话,杨泰平让他回去干什么?

    院子里又有人闹事?

    片刻后,徐槐把今天的审讯情况,汇报给齐振东:

    “齐局长,还得审一审织田千浩,问问他那枚玉佩,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那玉佩现在在哪?”齐振东问。

    “在我手里。”徐槐也不隐瞒,事关敌特,玉佩就是证据,这种便宜不能贪。

    “小徐,所有缴获都要交公……”

    徐槐道:“齐局长,当初我还没入职呢,入职后我就给忘了,我一会回家去取,然后送到局里。”

    挂断电话后,徐槐意念一动,那枚蟒形玉佩出现在徐槐的手心里。

    他记得清楚,这枚玉佩的第一个主人,是末代肃亲王,爱新觉罗善耆,

    临死之前,又把玉佩送给他第十一个女儿容俞,然后东渡日本,最后才到织田千浩手里。

    织田千浩如此重视这枚玉佩……是不是什么信物?

    那么……敌特樱花,会不会就是满清的遗老遗少,容俞?

    汇报完这件事,徐槐又道:“齐局长,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有人来找,要招募我。”

    “什么?”电话那头,齐振东勃然大怒,他好不容易把徐槐特招进来,现在居然有人要抢人!

    “什么时候的事?”齐振东沉声问道。

    “昨天晚上,招募我的是陈迹。”徐槐眯眼。

    “是他!王八蛋,挖我墙角,看我怎么收拾他!对了,你没答应吧?”

    “答应了!”

    “……”齐振东那头沉默了,感觉全世界没有了爱。

    “但是我不想去,当时之所以答应是缓兵之计,也没有办手续,签文件。”

    徐槐一句话,让齐振东的心情像坐过山车。

    昨晚徐槐越想越不对劲,他们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的从市局要人。

    事出反常必有妖!

    这条大腿不好抱!

    还不如老老实实在公安待着,过几年再说。

    至于现在这个麻烦……扔给上头去解决吧。

    齐振东哈哈大笑:“不想去好啊,剩下的事,我帮你解决,我解决不了,我去找一把手。”

    来到派出所门口,秦淮茹站在那里等他。

    “办妥了吗?”

    秦淮茹点点头,满眼都是柔情:“他签字了,一会到街道办把手续办完,就正式离婚啦。”

    突然,秦淮茹抬头看着徐槐,眼里噙着泪,小声哀求:

    “徐槐,我能不能把孩子放在身边养……”

    “你随便,这种事不用问我、我又不娶你,你想养谁就养谁。这次帮你离婚,也是因为你秦淮茹举报贾东旭,我们是利益交换,明白吗。”

    秦淮茹眼里闪过浓浓的失落,她总算试探出徐槐的心意了。

    想想也对,徐槐才十九岁,大好年华,前途无量,为什么要娶她一个带着拖油瓶的残花败柳呢?

    想通这一点,秦淮茹也不奢求了,眼里闪过一抹坚定:

    “我决定了,要把孩子放在身边养,交给他妈,迟早要毁了两个孩子。”

    两人分开,徐槐骑着自行车回到南锣鼓巷95号,没成想大门口,杨泰平和闫埠贵父子都在。

    见到徐槐回来,三人一起迎了上去。

    “徐槐呦,你可回来了,三大爷找你说点事。”闫埠贵率先一步握住徐槐的手,满脸堆笑。

    徐槐沉着脸:“三大爷,你又出什么幺蛾子,你要敢给我捣乱,不让我装修房子,信不信我把你家房子拆了!”

    闫埠贵晃着双手,急忙解释:“小徐,误会了,我找你跟房子没关系……”

    “没关系吗?”徐槐看向杨泰平,杨泰平点点头:“徐槐兄弟,确实没关系,我们不是一回事。”

    徐槐当即变脸,笑哈哈地给杨泰平递了一根华子,又拿一根,闫解成上手要接烟,徐槐却叼在嘴角。

    闫解成尴尬收回手。

    “说吧,什么事?”徐槐一边侧头,烟头对准杨泰平递过来的火柴,一边问。

    闫埠贵看了眼杨泰平,杨泰平识趣地笑笑:“徐槐兄弟,我去后院等你。”

    “别嫌少,你拿着。”闫埠贵见四下无人了,给徐槐又塞了十张大黑十。

    怎么个意思?

    闫老抠脑袋被闫解成气坏了?

    主动把钱往外掏?

    徐槐直勾勾看着闫埠贵,闫埠贵讪笑:

    “徐槐,轧钢厂的名额,不是说好了吗,你怎么能反悔?”

    瞬间,徐槐明白了。

    他去轧钢厂报到,肯定是闫解成看见了。

    既然主动送上门的钱,徐槐不要不行,利索地装进兜里:

    “三大爷,你放心,名额是你们家的,谁都抢不走。”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徐槐,咱们做人可要讲诚信。”闫埠贵松口气。

    “当然,我做人的标准就是诚信为本,以德服人,这件事咱们从此都不再提起,谁提这事,谁家死一户口本。”

    闫埠贵:“……”

    he~tUi!

    真不要脸。

    还诚信为本,以德服人?

    我看你就是街溜子、臭流氓。

    “那必须的,谁再提这事,谁家死一户口本……不对呀,你家就你一个人,我家好几口子呢……”

    徐槐挥挥手,大步离去:“都一样!”

    “可不一样呀,我家人丁兴旺……”

    徐槐扭头,冷冷看着闫埠贵,闫埠贵顿时咧嘴讪笑:

    “都一样,都一样!”

    后院,杨泰平拉着徐槐进入他家,早上那些工人,此时一个都不在。

    “徐槐兄弟,你家这房子有点不一样,我发现了好东西,你看看这情况怎么弄?”

    我家还有好东西?

    不能吧。

    当初找了好几天……

    咦?

    这是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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