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俞飞同志的带头冲锋下,冷锋几人顺利抵达山顶,成为这群刺头当中,第一批完成任务的士兵。
史三八站在高处,望着山脚还在攀爬的战友们,双手叉腰,那模样颇有些得意洋洋,他豪迈地说道:
“次那,我现在理解为啥教官要站在最高处了,这小风景,看着就是爽!”
一旁的板砖听了,立马笑着吐槽道:
“诶,死三八,你还没进战狼呢,嚣张个什么啦!你这才刚到山顶,就开始得瑟起来了,小心乐极生悲啊。”
史三八斜睨了板砖一眼,不甘示弱地回击道:
“哼,板砖,你这是嫉妒我先到山顶,能看到这么美的风景。”
“你呀,就慢慢在后面爬吧,等你上来的时候,这风景可就没这么新鲜喽。”
板砖双手抱胸,不屑地说:“我嫉妒你?你可拉倒吧。我这是在提醒你,别高兴得太早,后面的训练还多着呢,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淘汰了!”
“你现在就像一只刚学会飞的小麻雀,就以为自己能征服蓝天了。”
史三八皱着眉头,故作生气地说:
“你说谁是小麻雀呢?我看你才是,就会在这儿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有这功夫,你还不如好好想想怎么提高自己的成绩呢。”
板砖哈哈一笑,说:“我还用提高?我的实力你还不清楚?”
“倒是你,要多努力努力了,别到时候被淘汰了,哭着鼻子回家找妈妈。”
史三八被气得不轻,指着板砖说:“你gr的就会说风凉话!”
“我告诉你,我史三八可不是那么容易被打败的,我一定会通过所有训练,成为战狼的一员。”
板砖拍了拍史三八的肩膀,笑着说:“好啦好啦,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不过你也别太放松了,后面的训练肯定不会轻松的。”
史三八哼了一声,说:“我当然知道,你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
另一边,李凡看着蜿蜒如蛇的漫长队伍,扭头对李玄说道:“把第一批到达山顶的刺头名字记下来,后面重点关注一下。”
“实力还不错,就是不知道心性怎么样!”李玄一边在本子上写写画画,一边询问道:“影子,晚上计划正常?”
“正常开展!”李凡顺口回答道。
接下来的时间中,在李凡没有出手的情况下,土狼和灰狼两人给予这群刺头严厉的打击,让他们深感社会的险恶。
平坦光滑的路面上,看似安全得很,实则早就被土狼和灰狼埋下无数炸点,就等着刺头们经过。
刺头们小心翼翼地走着,每一步都充满了警惕。
一个刺头小声嘀咕道:“这路看着平平整整的,怎么感觉这么危险呢?我这心里老是七上八下的。”
另一个刺头附和道:“是啊,这教官的心思可真难猜。我现在都不敢随便迈步了,就怕突然踩中个炸点。”
突然,“轰”的一声,一个刺头不小心踩中了炸点,虽然威力不大,但也把他吓了一跳。
他忍不住大骂道:“我去,这什么情况?这教官也太缺德了,在这种地方都埋雷。”
其他刺头纷纷围过来,有人打趣道:“兄弟,你这运气可真好,这都能被你踩中。”
被踩中的刺头白了他一眼,说:“你还笑,有你哭的时候。这路简直就是布满了陷阱,用老人的话来说,就是人心不古,世风日下!”
当夜幕再次降临,得益于李凡堪称恐怖的训练强度,导致此时宿舍床铺上,出现不少空位。
史三八躺在床上,唏嘘道:“这训练强度,赶得上超人训练了,这才不到三天,就已经淘汰了一半的兄弟。”
“接下来的训练生活,可怎么过?!”
一旁的板砖毫不客气,怼道:“你管这作甚?干就完了!你怎么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像个小老头似的。”
史三八坐起来,不满地说:“你说谁婆婆妈妈呢?我这是在担心后面的训练,你倒好,一点都不担心。”
板砖也坐起来,看着史三八说:“担心有什么用?该来的总会来的。你要是整天在这儿唉声叹气的,还不如早点退出呢。”
史三八瞪大了眼睛,生气地说:“你让我退出?你是不是我的兄弟?我告诉你,我是不会退出的,我一定要坚持到最后。”
板砖笑了笑,说:“这才像话嘛。我就知道你不会轻易放弃的。不过你也别老是在这儿抱怨了,这样会影响士气的。”
史三八哼了一声,说:“我知道了,不用你在这儿教训我。”
凌晨四点,当所有刺头全都进入梦乡时,李凡带着李玄、土狼、灰狼等人,悄悄地分开摸到刺头们待的宿舍内。
李凡一脚踹开房门,甩手就是几枚催泪弹。
嘶嘶嘶~~~
呛人的烟雾在宿舍内弥漫开来。
刺头们正在熟睡中,突然被这巨大的动静惊醒。
他们猛地从床上跳下来,眼睛被催泪瓦斯刺激得生疼,止不住地流泪。
泪水混合着汗水,在脸上流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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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拼尽全力穿戴衣物,然后不顾一切地往外面冲。
只是与往常不一样的是,这次并不是紧急集合,而是李凡学自猎人集训营的记忆训练。
李凡等人头戴防毒面具,一边用棍棒将他们敲回去,一边大声说道:
“命令,携带轻武器装备,于明日下午17:23分之前抵达目的地;坐标为:6°18′02″s 24°50′50″e,行动代码jsjiccjai,代号‘深渊’.......”
由于李凡等教官头戴防毒面具,声音听起来有些模糊不清。
而且宿舍内催泪瓦斯弥漫,刺头们被呛得咳嗽不断,这让他们很难听清教官嘴中反复念叨的内容。
一个刺头揉着眼睛,大声喊道:“教官,你说啥?我听不清啊!”
另一个刺头也喊道:“这催泪瓦斯太难受了,我根本集中不了注意力。”
刺头们们只能一边强忍不适,一边努力去记忆着命令信息。
有个刺头刚记住了坐标,就被催泪瓦斯呛得打了个喷嚏,结果把坐标给忘了。
他气得大骂道:“我去,这什么鬼训练。教官,你们这是故意整我们吧!”
还有个刺头捂着眼睛,愤怒地说:“这怎么记啊?你们戴着防毒面具,我们在这儿被熏得要死,这太不公平了。”
但是教官们并没有因为刺头们的抱怨而停止,依旧大声地重复着命令信息。
冷锋皱着眉头,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他对身边的刺头们说:“大家别抱怨了,集中精力,这是训练,我们必须要完成。”
史三八也擦了擦眼泪,说:“冷锋说得对,我们不能被这点困难打倒。”
于是刺头们重新调整状态,尽管双眼被催泪瓦斯刺激得红肿,泪水不停地流,但他们还是努力地去记忆着那些复杂的信息。
有的刺头为了能记住,在心里默默地重复着教官的话;
有的刺头则是用手在墙上比划着坐标的数字,试图加深记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刺头们在艰难的环境下,与自己的记忆极限做着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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