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书神情严肃地开口:“殿下,没什么好看的,一个女人罢了,这司言在京中就没什么名气,想来也不过是个寻常女子。”
祁朔宇面色黑沉下来,神色不悦看着魏书。
“我是王爷,还是你是王爷?这不行,那不行的,干脆你来做这个王爷算了?”
魏书低下头:“臣不敢。”
“不敢就退下。”陈王板起脸道。
要是在上京城,他自然没有见的欲望,但如今在这边关,无聊至极,他还真就想见见这个司言。
魏书无奈,只得躬身退下。
司言进来的时候,正好和魏书打了个照面。
一见司言,魏书便后悔没能阻止住陈王了,这女人姿容绝色,搞不好会坏他们的事。
“我倒要看看这个丑八……”怪字还没说出口,陈王声音戛然而止。
门口亭亭玉立的女子,不但和丑八怪丝毫沾不上边,就是他见过最美貌的女子,也比不上。
她一身素白长裙,不施粉黛,鹅毛色的羽衣笼罩着娇小玲珑的身段,露出优雅美丽的天鹅脖颈。
少女肌肤莹润,嫩白如玉,粉色的脸蛋白里透红,一双秋水般清澈的眸子明媚动人,倩影翩跹,身姿曼妙。
她神色清冷,眉眼弯弯如同远山云黛,唇色朱红,皓齿皎白,唇边梨涡微荡,一双纤纤细手玉指葱白,只让人忍不住想要握住。
全上京城的女子,不说他祁朔宇全部见过,但十之八九他也是见过的,却从来没见过如此绝色之人。
陈王一时之间,看得呆住了。
“见过陈王殿下。”
司言微微屈身行礼,言谈间从容淡定,不卑不亢,不谄不媚。
美人儿祁朔宇见得多了,但如这般清冷卓绝,气质出尘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司正轩真是好会藏人,有这么个宝贝的美貌女儿,却不为上京城所知。
“你是司言?”祁朔宇开口,只觉得嗓子有些干哑。
“是。”司言轻声回答,嗓音清脆,“听说陈王来了,特来见过王爷。”
祁朔宇抬起面前杯子,喝了口茶润嗓子:“来见本王做什么?”
“给王爷带了些边关的土特产来。”说着,司言打开了自己拿来的两个盒子。
“这是什么?”祁朔宇问道。
“这是兀鹫山特产的人参和灵芝,还请陈王殿下品鉴。”
陈王凑过头看了一眼,评价道:“是好东西。”
话落,他目光肆意打量司言,幽幽地说了一句,“东西虽好,但没你好。”
空气中骤然一静。
司言抬眸之间,只见陈王神色轻佻,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司言微微一笑,随口接过话道:“哦?初次见面,陈王觉得我哪里好了?”
祁朔宇没料到司言不仅没有满面羞怯,还言谈自然对他笑,一时之间,不禁心花怒放。
“你长得好。”祁朔宇笑意盈盈。
“陈王殿下也是一表人才。”
司言脸上梨涡轻荡,神情之间风华绝代,美艳不可方物。
“哦?是吗?”
祁朔宇听到美人儿夸赞自己,不由得有些飘飘然,“那依你看,本王和雍王相比,到底谁更俊美?”
司言笑意深深:“当然是雍王了。”
陈王脸色骤变:“大胆!”
司言脸上笑意不变,仿佛丝毫不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
祁朔宇怒容满面,两眼瞪着司言:“本王再给你个机会,我和雍王,到底谁更俊美?”
“再给我一万个机会,答案也是一样的。”
司言神色冷了下来,目光犀利盯着祁朔宇,“陈王言语轻浮,色胆包天,连雍王十分之一都不到,竟然还恬不知耻,自以为能和雍王相比?”
“你!”祁朔宇一巴掌拍在几案上,豁然起身。
他大步上前,一把捏住司言下颌,“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谁说话?”
“知道。”司言笑容灿烂,反手一把抓住陈王手腕,“咔嚓”一声,捏断了他手腕。
“啊!我的手——”
陈王立时嗷嗷大叫。
司言冷冷睨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开口:“一个一无是处的废物,居然还妄想取代雍王做三军统帅?真是愚蠢透顶!”
“你!你你你,我杀了你!”
陈王暴跳如雷,一把拔出身后剑架上的剑来,挥向司言。
司言抬起一脚,直接将他手上之剑打飞,他连发挥都没能发挥出来。
陈王帐外,魏书正想着司言会用什么狐媚子方法勾引陈王,忽然听到里面陈王的尖叫声。
他急忙上前,一把掀开帐帘走了进去。
只见陈王面红耳赤,脚下一把剑被打落在地,脸上神色满是痛苦。
“王爷,这是怎么了?”魏书连忙问道。
“这女人胆大包天,竟敢伤我,还不快给我抓起来?”
祁朔宇一脚踹翻面前几案,目光凶恶盯着司言。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伤害陈王!”魏书正愁抓不到司言把柄,没想到她自己送上门来了。
司言冷冷盯着两人,面无表情地开口:“你家王爷管不好自己的手,我帮他管管。”
“放肆!”祁朔宇怒喝一声,“本王做什么事轮得到你来管?”
司言云淡风轻:“轮不轮得着我来管,我不是都已经管了?”
祁朔宇气得嘴都歪了,这女人是什么态度?
她一个臣子之女,竟敢对他堂堂陈王这般狂妄无礼!
“还不快把她抓起来!”祁朔宇大叫道。
司言神色如冰:“陈王殿下可要想好了,我来的时候,已经跟我哥哥说了,给陈王殿下送点土特产就回去,如果我没按时回去,我哥哥定会前来寻我。”
“司清山算什么?本王连他一起抓。”祁朔宇龇牙咧嘴道。
“陈王最好是三思。”
司言这话是对陈王说的,目光却微微扫了魏书一眼。
门外护卫早就围过来了,也是在等着魏书命令。
在陈王帐下,最有发言权的人并不是陈王,而是这个号称智囊的魏书。
“本王已经四思、五思过了,赶紧把这女人给我抓起来。”
祁朔宇再次发号施令。
魏书这才抬起头来,神色淡淡地看向司言:“这女人伤了陈王,把她抓起来。”
司言是司清山妹妹,抓了她会得罪司清山,但也可以控制司清山。
况且,司言伤了陈王是事实,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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