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还多有同情心哈?好像真挺会怜悯人的。”那男人轻呵阴阳嘲讽她了一句。
廖婵低下头,没有敢应声。
“好,好汉,我…我可以走了嘛?放心,你们放心,我绝对按你说的我不会对外头的任何人讲的,你们放心我绝不会说,绝对我不会敢的!”
稍等了一下她抬头道,手捏紧着自己身上挎着的包。
“等等!”那男人看她,“你个臭婆娘真就这点钱?你包里面头还有没有,翻出来把包给老子瞧一下!!”
三百多块钱他也不是很满足,这臭婆娘害他们遭这些冤枉罪,要不是她身份现在不敢闹大,这三百多块根本不够他们泄愤的。
他示意自己的兄弟去拿她包。
廖婵把包一下按着,“没有了没有了!”
“真的没有了好汉,真的真的,我真的把钱全部都给了你们了,啊——”
手里头的包被那男人的兄弟一下夺去了,廖婵还被他推搡一下,差点摔倒及时稳住她才没摔坐地上去。
男人兄弟将她包抢过来就提着朝下开始抖,从里头掉出来了厕纸、油纸包着的冰糖、她嚼口吃的红薯干、擦汗的手帕,驱蚊的药水,还有一本存折和几张一分的散钱。
捡起那几分钱还有存折,他兄弟给那个男人。
打开看了看,那男人看到上头存折余额的那栏已经被填了零盖上了章,刚才取钱她已经把存折里的都取出来了。
不过。
“这他妈的是什么?”男人问,从存折中间夹起了半张被裁过的信签纸。
廖婵脸色一下也不知是装的还是真的,瞬间露出更加慌张的表情:
“没什么,没什么,我那不是些什么!!”
她装着还要上手去夺,但脚下却没真的凑上前。
那男人的兄弟“嗯!”也一下把她拦着,手指着她,威胁警告她敢动就要对她直接动手。
如她期望地那人贩子打开了那张信签纸,“呵,你个臭婆娘居然还藏着这个?”
手里头的是一张欠条。
“江雪,今日借到廖梅同学的两百八十元人民币,限期明年五月还清,立此借据为证。”
下面是打欠条的日期和借款人地址。
“个臭婆娘你他妈不错啊,这么好的东西你居然也敢给老子藏着,是不是找死?!”
他吼,眼睛怒瞪廖婵,他兄弟也把她控制了起来,盯着。
廖婵不知在想什么,人是真的紧张也很害怕,但她即使颤着音也还是道:“我……你,你居然识字。”
“废你他妈狗屁话!老子混道上的能不认识字?你他妈的这欠条现在就归老子了,两百八十块,加你这臭婆娘现在一起给的三百多,六百多块,老子就暂且放你这贱货一马!”
“刚巧老子也打算想往秦甘那边撤,顺道,这钱老子就帮你他妈一起收行了!”
那男人说,拿着那张发现的纸看。
“大哥,但是这手指印盖得不清楚啊。”
这时,钳制着廖婵那男人的兄弟说,他们发现的欠条上面写的内容他不认识字不清楚写的什么,但那手指印盖得有点模糊,他怕占为己有了到时因这也要不到钱。
“你他娘怕什么?”那男人道,狞笑看了还在发抖的廖婵:
“老子两个做什么的?有这条消息就够了,欠条要不要对老子重要嘛?!”
“她敢能不给?他妈的她要不给不认账的话,老子把她直接弄晕拿去卖了!这名字一看就他妈是女的,对付个娘们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他对面前的女人呲了牙,秦省刚好他们逃亡路线是往那边,南边待不得了,到那边他们还有门路。
廖婵闭了下眼。
几秒后。
“好汉,好汉,那真的能不能把我放了,放了我,我钱给你们了,最后我最后的“欠条”也给了你们,放了我吧,求你们放了我。”
这一次她才是真的迫切在求饶。
但没想,“呵,你他妈想放了你?”
男人笑下,“你刚刚跟你一起的家人被你给支开了吧?我兄弟回来打手势我就看到了。”
“现在你他妈想离开?呵,做梦吧,老子不要你命,现在把你拿去卖了觉得也不如留着以后没钱回来找你要的强。”
“但怀孕的婆娘老子他妈还没有尝过,现在跟老子走,把爷哥俩伺候爽了就放你个贱货离开,反正给你胆子你也不敢报案,除非你别想顶军属这个头衔了!”
那男人狞笑,捏了一把廖婵的下巴,示意自己兄弟把她带着,而他胳膊搭着另外一个女人准备往巷缝里头走。
廖婵没想他们还有这想法。
“不,不要!”她疯狂扭动身体恐惧地开始挣扎,想要从他们手中挣脱出逃走。
刚才支开董小芸是为了她方便过来接洽,但现在却让她变成了独木难支。
但“不,唔唔!”压着她男人的兄弟,一把捂了她的嘴,嘴巴的喊叫就被堵了回去。
还用力将她制住,任凭廖婵怎么摆动都挣扎不开他手掌的桎梏。
“再他妈叫老子给你踹流产!”还差点要被挨了一巴掌。
也就在那男人兄弟的一巴掌要落下时。
“嫂子!”
忽然远处巷口一道声音,董小芸出现在了街道巷口。
看见廖婵:“快快,这里这里,同志我嫂子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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