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谁呀”疗愈院的修士们在一旁讨论,面容带着担忧。
“露恩导师的朋友”
“我还从未见过她如此失态”
“听说她来自与宁姆格福,由涅斐丽王推荐,比起其他地方,学院还是不太自由”年轻的修道士开口。
不过在她感慨之际,身后的同伴连忙捂住她的嘴,不满道:
“说什么呢你,要是没有学院收留,我们恐怕早已被侵蚀”
“看那骑士的图案,应该是她宁姆格福的故人,至于那女巫装束的女子,倒是有几奇怪,面对攻击没有躲闪,反而笑了起来”
“真是奇怪”
……
露恩的出手招致不少的学生围观,甚至有不少要相助于她,可整个过程本就是一瞬间的事,当她们赶来时,她已经收手。
她将手中的调香瓶重新收纳,眼眸一瞪,那围观的人群便四散开来。
自从她来到此院,凭借知识与实践能力,成为老师助理,在此处也有不少话语权。
随后,她便独自登上那通往高处的平台,身后涅拉尔好似本能般跟在身后。
她回头看了看涅拉尔,就好像以前狩猎时,他也是这样跟着她,想到这里她便感到难以言说的痛苦。
希芙自顾自的走在最后,时不时看向那被毒火烧灼的手臂,不断的腐烂与蔓延,阵阵灼热与难以言说的痛苦附着其上。
在那如沸水般不断变化的伤口处,神力微微流淌,缓慢的愈合。
说到底此刻的她也不过冠名,未曾躲避与防御的情况,这等攻击足以伤到她。
尤其是这调香一道,她之前并未有多少了解。
许久未见,眼前之人已由普通的法师到如今的接近冠名。进步之快比之涅拉尔也差不了多少 。
当年的狩猎小队,只有古恩达到了冠名,其名为沐浴龙血,手中的大剑沾染古龙之血为史诗品质,比一般冠名要强不少,其余几人都是普通的职阶,夜鹫刺客,奥雷战士,露恩则为法师。
“抱歉,就凭你当初为老头续命,我都不该向你出手”露恩沉默片刻后说道。
“我知道”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身后的希芙点了点头,她心底比谁都要难过,可面对眼前人的质问与责备时,令她又缓和不少。
“他那遥远海外,迷雾之中的家乡早已不复存在,流亡到宁姆格福后也仅仅认识了我们”
“我们如果不在乎,那还有谁记得,记得他的存在与消亡”露恩苦涩开口。随后将一瓶药丢于后者。
“撒上之后便能去除毒性,阻止蔓延”
“凭你自身的恢复,便可痊愈”
希芙心神沉默,犹豫后想要说些什么,可停在了嘴边不知如何说出。
直到登上那学院的顶楼,数座不同派系的建筑出现在眼前,分别代表着火,雷,冰还有毒等流派。
而之前露恩使用的便是毒与火交织的调香瓶。
刺鼻的香味夹杂着药草,两者混合在一起构成不同的药粉,蕴含至毒,至寒,至热。
在回到火系一派的途中,两人都没有说话,希芙自顾自的看着手臂上的变化,目光不敢落在前者的身上,更不想揣测对方所想。
露恩的居所位于学院不远的山峰之上,而位于学院内部的研习室是她经常待的地方。所谓研习,不过是调配各种材料药草的特性,与混合后的反应。
她的研习室,则摆满了瓶瓶罐罐,墙角挂了自宁姆格福带来的兽皮,曾经用过的法杖,甚至有不少高品质的材料。
两者在那仅剩的闲置桌椅坐了下来,面面相对。而后由希芙讲述那自黑月动乱之后的事。
那是自她离开宁姆格福后的事。
从接到委托去往地底世界,目送格穆去往腐败湖,到后来接委托为戈德寻回伙伴的尸骨,直到摩恩城动乱。
再往后的事她虽说大致知晓却未曾经历。
涅斐丽王与神皮交战,而后神明之手降临世间,历代宁姆格福的执掌者阻其于天外,再最后便是所谓的褪色者以律法封印于高天之外。
自天外坠落的兽也被其驱逐击杀。
而后希芙又说起了夏泽,那个受她赐福的眷属,想要离开可最终死于故乡之人。
“宁姆格福的流浪者,总是想着那高高的城墙外,便是自由所在,如今的利耶尼亚想必你已经看到了”
而后希芙沉默片刻,不再言语,关于渊海晶壁涉及到利耶尼亚的根本,无法言说。
“他选择了我,要让我做回我自己”
“他将他体内的全部还给了命运”
“在那最后”
“他告诉我,让我找到你们,以队友的名义的委托你们”
……
“我将我的半身弃置”
“所爱的与所恨的”
“皆来自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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