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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7章 宋真宗五个儿子之死!
    大秦,始皇时空。

    “对,呵呵,这味才正,这才对味。”秦始皇笑了。

    不是说他相信什么阴谋论之类的。

    而是,身为皇帝,他太清楚这宫墙之中的各种阴谋诡计了。

    如果没有阴谋诡计,没有脑子,甚至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这就是宫廷,这就是朝堂。

    在他看来,这赵恒,赵元佐,赵元僖争储太正常不过了。

    在那个位置上,不争储才是稀奇。

    别说宋朝那些皇子了,他甚至都很清楚,自已的那些儿子们也在争储。

    当然,具体什么样,他也不清楚。

    毕竟,华夏刚统一,皇子们的心思估摸着还没有放肆起来……

    但,他忽然想到了自已好像与赵匡胤也有一些相似之处。

    例如,都没有立太子!

    他不清楚自已未来会不会立太子,但他心中的继承人,一直都是扶苏。

    只不过,扶苏还没有达到自已预想中的那样,所以,他也没有提出立太子的说法。

    就更别说明面上透露储君的人选了。

    如果,他只是说如果,如果自已也如那赵匡胤一样,不立太子的话,这皇位,是否会如宋朝那样?

    秦二世,变成了非自已理想中的继承人?

    一念至此,秦始皇呼吸一滞。

    他顺着这个思路想下去,还别说,还真有可能会发生这种事。

    秦始皇眼神变了变……

    自已这是要立扶苏为太子吗?

    只是……

    一想到扶苏那个性格,他就有些头疼。

    扶苏的性子,实在是不适合当皇帝。

    扶苏太过意气用事。

    不是说复苏不该有感情,而是,当皇帝的,一些感情,需要隐藏在心底,要站在一个皇帝的角度去思考问题。

    扶苏与后世明朝皇帝的朱标很相似。

    但也只是相似。

    朱标同样杀伐果断,说什么洪武四大案,他一个人主持了三个。

    他不知道洪武四大案是什么。

    但能被称为大案的,又以明朝那些尿性,毫无疑问,这四大案,必定是人头滚滚。

    朱标能做到主持三大案,就说明朱标的心性。

    朱标仁慈的同时,还具备杀伐果断的品质。

    这,其实就是他预想中的皇帝。

    而扶苏呢?

    到不是说扶苏不杀伐果断,如果是针对首恶,扶苏绝对能杀人。

    但是,扶苏绝对做不到祸及他人。

    这主要问题还是,扶苏从小长在秦法的熏陶之下。

    别说什么扶苏受儒家影响什么的。

    现在的儒家,只是把人培养成一个君子。

    与后世的儒家,完全不一样……

    影响扶苏的,恰恰是秦法……

    秦始皇下意识看向了旁边的李斯,不由询问道:“李斯,你觉得,秦法严苛吗?”

    “秦法?”李斯一愣,继而眼中闪现些许迷茫。

    秦法严苛吗?

    这是皇帝问出来的问题?

    不是,秦法到底严不严苛你心里没数吗?

    实在是想不通始皇帝怎么想的,李斯不由询问道:“还请皇帝示下!”

    “你觉不觉得,秦法过于宽容了?”秦始皇幽幽道。

    “额?”李斯一愣。

    好家伙,秦法?宽容?

    他都迷茫了,什么时候,秦法能与宽容挂钩了?

    这不是在开玩笑吗?

    他实在是搞不懂始皇帝脑子里咋想的,竟能把这两个词联系在一起?

    笑话……

    这天下谁不说秦法严苛?

    不是罚钱,就是徭役。

    秦法严苛到什么程度呢?就是,你在大街上,往地上吐一口唾沫,都是犯法行为。

    当然,仅限于城内街上。

    不仅是吐唾沫,就连乱扔垃圾,也属于犯法行为,乱丢垃圾者,会受到黥刑,就是在脸上刺字,留下终身耻辱。

    秦法是涉及到方方面面的,这种法律,几乎把秦人给束缚的喘不过气,如同提线木偶一般。

    人家都说暴秦暴秦。

    不是秦朝的律法太过残暴,而是秦法管的太宽了。

    这也管着,那也管着。

    老子都没自由了!

    这秦法不是严苛是什么?

    在以前,就是秦灭六国之前,各地都有游侠,各国都有游侠。

    而等到秦国横扫天下,完成一统的时候,游侠就少了。

    因为游侠,属于游手好闲一列,一旦被抓到,是需要定刑的。

    这种不事劳作者,要么发配徭役,要么就罚钱。

    你反正必须得找点事情干,不管你是种地也好,还是干别的也罢。

    反正你得干事情。

    再游手好闲下去,一开始是警告,然后是罚钱,然后是下狱,最后就是发配徭役了。

    吐唾沫要管,丢垃圾要管,乱尿乱拉也要管,骂人也要管,打架更要管。

    老秦人那是习惯了。

    可那些刚被灭掉的国家,刚接触秦法的六国遗民没习惯。

    只觉得这也不对劲,那也不对劲。

    浑身上下都被那种条条框框束缚,能舒服就有鬼了。

    这就是所谓的严苛的刑罚。

    绝对与动不动死刑没半毛钱关系。

    相反,秦法对死刑有很严格的限制。

    只要不犯大事,是不会背叛死刑的。

    人口本来就是很大的劳动力。

    与其让人死了,还不如发配徭役。

    修长城要人,修陵寝要人,修阿房宫也要人。

    总之,这也要人,那也要人。

    所以,死刑,在秦国相对而言比较罕见。

    甚至,就算涉及到死刑了,被弄死的,绝对只有首恶。

    而其他连坐的,是不会被弄死的,要么发配徭役,要么就贬成隶臣妾,放在后世,就是‘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说来说去,意思就是,秦法的确严苛,主要是管的太宽了。

    但相对秦法的刑罚而言,又显得比较宽容。

    死刑太少了!

    哪像明朝那样?贪污六十两就要砍头?

    什么秦法严苛?

    分明是明律严苛!

    暴秦?屁的暴秦!

    在暴明面前,大秦就像个温顺的小绵羊一样。

    而秦始皇想说的是……

    就是因为这样的秦法,扶苏从小接触,从小耳濡目染,再加上儒家的“仁”与‘礼’,结合种种的一切,把扶苏培养成了一个谦谦君子。

    一个深知秦法,又知晓仁义,知晓礼节的谦谦君子。

    他是干不出连坐的事。

    如果对方没有犯错,他也干不出让对方背黑锅,也干不出不明不白弄死对方的事,更干不出污蔑对方的事。

    这的确是一个很好的品质。

    放在江湖上,或许都会称赞一声,好君子!

    对扶苏这一点,秦始皇是满意又不满意……

    满意是因为这些品质很好。

    不满意是应为,这些品质,没办法当皇帝。

    没有皇帝的手腕,如何当好一个皇帝?

    就像那朱由检一样。

    看来,秦法,还是得改……

    之前他就说过秦法要改……

    但当时是针对另外方面的……

    而现在,是针对残酷方面的!

    秦法,还是不够残酷。

    需要殺!

    好叫扶苏知道,什么是铁血,什么是帝王术!

    他心思转动间,又明白,光让扶苏自已去悟肯定不够,还得要他亲自带,亲自教!

    当然,要是扶苏能够通过观摩天幕,听秦镇的讲述而自已悟到一些东西,那就更好了。

    下意识的,秦始皇瞥眼看向站在远处,眉头紧皱的扶苏……

    “扶苏啊扶苏……你现在可否明白?世界,并非你眼中的非黑即白?”

    ……

    同一时间,大汉武帝时空。

    “这才对嘛……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兄友弟恭?哪有那么多运气好?一切,都是因为谋划罢了!这深宫之中,行错半步,就是万丈深渊!”汉武帝笑了。

    这才是他印象中的皇宫,这才是他印象中的皇帝,皇子,以及上位者的争权夺利。

    没有点手段,你在这深宫之中,连三天都活不下去。

    或许就是因为一句话,就不明不白的死了。

    仁慈,是上位者对下位者的恩赐。

    平等之间,或者地位相差不了多少之间,你但凡表现出仁慈,那别人只会觉得你软弱可欺。

    心狠手辣,才能成大事。

    对于赵光义为了皇位而不择手段不顾亲情这一点,他是很欣赏的。

    也很欣赏为了自已的皇位,敢狠心向赵光义下药的赵恒。

    当然,欣赏归欣赏,这事发生在自已身上,那就不是很美妙了。

    好在,太子刘据,不是那样的人。

    在这深宫之中,只有两个人可以拥有仁慈的性格,一个是皇帝,一个是太子。

    而刘据,恰恰就是这样的人。

    对于这一点,他很满意。

    但同样又有些不满意。

    人就是这样,都是矛盾体。

    满意于对方的品性,又不满意于对方的品性不适合当皇帝。

    可这太子性格要是变一点,变得稍稍狠心一点,稍稍狠辣一点,当皇帝的又开始不放心,就怕这太子哪天造了自已的反。

    “罢了……”

    他摇摇头,将这些复杂的心思抛之脑后……

    ……

    同一时间,大唐贞观时空……

    “这大宋的皇帝,还真是兄友弟恭啊!”李世民很是感慨。

    赵光义弑兄篡位,赵恒也弑兄登位。

    啧……

    莫非,真的是朕?

    是朕开了这个坏头?

    不会吧?

    应该,不至于吧?

    李世民嘀咕一声……

    ……

    而此时,问答空间之中。

    秦镇又开口了……

    “接下来说一下宋真宗。”

    “要说宋真宗最大的争议,或许就是泰山封禅,把泰山封禅的名声搞臭了这件事。”

    “的确,他的功绩是不匹配泰山封禅。”

    “这没什么好说的。”

    “而宋真宗身上最大的事,最大的争议,莫过于他的儿子们了。”

    “宋真宗一生有六个儿子,其中,前五个,都早夭。”

    “如果放在寻常百姓家,早夭就是早夭,是不幸,或是什么先天疾病。”

    “但皇宫之中的早夭,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先看长子,赵褆。”

    “赵褆,谁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生的,也不知道,活了多大,也不知道!”

    “史书中只记载他是长子,其他的统统消失不见。”

    “甚至,就连赵褆的名字都没有,这名字还是后来宋徽宗改的,并且追封!”

    “不仅是长子,就连三子,四子,五子,也是如此!”

    “叫什么,不知道,活了多久,不知道,母亲是谁,也不知道!”

    “很明显,这就很有问题。”

    “别说什么生下来就死了这种事。”

    “就算是生下来是个死胎,皇家无小事,生下来是个死胎也会记载,”

    “就像朱由校的儿子一样。”

    “人家明确记载了,生下来是个死胎,后来还追封为坏冲太子。”

    “就宋真宗这个情况,从当太子,再到当皇帝,这长子多少也得追封个什么太子吧?”

    “其他几个儿子,怎么着也得追封个王吧?”

    “结果,史书没有记载。”

    “这不是没有记载,而是后来的人,刻意将其抹除了。”

    “但就算有人刻意抹除,也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赵褆这个长子的生卒年虽然被抹除了信息,但赵恒的次子,却有生卒年!”

    “赵恒的次子,赵祐,是995年12月23日生,995年,也就是至道元年。”

    “而这一年,发生了一件事,就是,赵恒被立为了太子。”

    “而赵褆,作为长子,肯定比赵祐大,自然是在赵祐之前生的。”

    “而赵褆的母亲,其实也很好找……”

    “赵恒有个正妻,是潘氏,十六岁的时候,就嫁给了赵恒。”

    “史书上记载,她二十二岁的时候就死了,没有留下任何之女。”

    “但就以赵恒那几个儿子的情况来看,这些,也很明显就是篡改的。”

    “赵恒能生儿子,就说明他没有问题。”

    “而潘氏,她的父亲就是之前提到过的潘美。”

    “潘美家族人丁兴旺,所以,潘氏肯定也没问题。”

    “所以,很有可能,这个长子,就是潘氏生的。”

    “只不过,这身份,有点敏感了。”

    “潘氏的父亲潘美,乃是妥妥的开国功臣,属于武勋集团了。”

    “就赵光义那打压武将的姿态,文官逐渐崛起。”

    “那些文官绝对不愿意看到宋真宗与武勋搞在一起。”

    “这天下,还得是他们文官一家独大才行。”

    “于是乎,潘氏在二十二岁的时候死了,而他的儿子,估摸着,等到赵恒被立为太子那段时间,也死了!”

    “情况,大概与朱标的妻子常氏、长子朱雄英类似!”

    “然后就是次子赵祐。”

    “赵祐是有明确记载的,活到九岁的时候死了,母亲是郭氏。”

    “这个郭氏的父亲是郭守文,郭守文是跟着郭威南征北战的。”

    “这也是个武勋集团的存在。”

    “而赵祐,死在1003年,也就是咸平六年。”

    “咸平六年左右发生了一件事,就是辽国入侵,赵恒御驾亲征!”

    “然后,后面就发生了澶渊之盟。”

    “别看什么大胜之类的。”

    “其实从这里,就看出一些基调,宋朝的文官,不想打仗,哪怕是别人入侵,他们也不想打仗。”

    “别说是因为皇帝不想打仗,他再蠢也知道,只有打仗,才能解决问题。”

    “他毕竟是赵光义教出来的,赵光义再蠢,也知道要打仗,御驾亲征也是正常的。”

    “但赵光义开了一个很坏的头,把武将打压的太惨了,这么多年过去之后,文官野心就开始膨胀了。”

    “之前就说过,五代十国,是个人均恶人的时代。”

    “武将为祸一方,这些文官也不见得有多仁义,有多好。”

    “好人早就被吃的骨头都不剩了。”

    “剩下来的,自然就全员恶人。”

    “当文官一旦被解开缰绳,赵光义又开始放纵似的重用文官,这文官的权利,不就开始膨胀了么。”

    “宋真宗是知道要打仗的,如果他真的不想打仗,那别人再劝也没用,不去就是不去。”

    “总的来说,打仗,御驾亲征这种事,是他的选择。”

    “只是,他这一出去,家里就出事了。”

    “他的儿子,死了!”

    “本来,之前儿子就稀里糊涂的死了,现在,又死了一个。”

    “当然,这里面,也不仅仅有文官的事,武将同样有事。”

    “那个人均恶人的时代才行过去,此时的大宋朝廷内,还全都是上个时代的余孽。”

    “文官膨胀,武将自然也好不到哪去。”

    “文官里面有争斗,武将里面自然也有争斗。”

    “就比如,这个主张议和曹利用!”

    “光说这个名字或许不怎么明显,那就换一个人说,曹彬!”

    “曹彬,开国功臣,武勋,名将!”

    “而这个曹利用,就是曹彬大哥的儿子,就是他的侄儿。”

    “而曹彬有个女儿,就是赵恒的妃子,是为曹贤妃。”

    “很明显,赵祐的死,肯定与曹利用,曹贤妃有关。”

    “因为赵祐的死,赵恒没心情打下去了,所以,就议和吧。”

    “曹利用就自告奋勇的去议和。”

    “曹利用很明显是想在这一次议和之中捞一笔。”

    “但是,被寇准这老谋深算的察觉了,这才跟他说,给的钱超过三十万,砍了他的脑袋!”

    “既然寇准说三十万两,那最后肯定就是三十万两。”

    “曹利用最后也跟皇帝说的是三十万两,然而,实际上,他就给了辽国十万两。”

    “别杠还有二十万匹绢,绢是绢,银两是银两,而且,绢的价格更贵,二十万匹绢,就相当于三十万两白银了,曹利用不可能自掏腰包去赔付,所以,他说的这个三十万两银子,其中有二十万都进了他的口袋!”

    “以至于后来每年他都要出使辽国,而伴随着官位越做越大,他始终还是兼任着引进使的职位!”

    “赵祐的情况说完了,再说一下赵祇。”

    “这个赵祇的生母,很可能就是这个曹贤妃。”

    “史书上记载,曹贤妃是大中祥符年间选入宫中的,当时册封为美人。”

    “这就有很大的问题。”

    “首先,曹贤妃的父亲是曹彬。”

    “曹彬在999年的时候就死了,享年68岁,哪怕是大中祥符元年,也就是1008年,那曹彬都死了九年了!”

    “而能入选到宫中的,首先就是年轻,年龄大概在十六岁左右。”

    “不可能等到你二十多,近三十了才被选入宫中。”

    “就算按照20岁来算。”

    “大中祥符元年,往前推二十年,就是988年。”

    “而988年,曹彬都五十七了!”

    “怎么的?曹彬五十七了,还能老来得子?”

    “曹贤妃是曹彬的闺女,不是曹彬的孙女!”

    “所以,这时间就很有问题,很明显是被改了。”

    “而修改这个,也是为了掩盖三子的生母。”

    “首先,史书上,曹贤妃哪年生人没写,死的时候多少岁也没写,这就是为了方便掩盖真实情况。”

    “他就没办法写曹贤妃是哪年生的,写了的话,就与曹彬生卒年对不上。”

    “五十多岁老来得子的情况不是没有,但比较罕见,而且,五六十岁,也几乎没了那个精力去做那种事情。”

    “所以,修改曹贤妃入宫时间,就能斩断别人把三皇子与曹贤妃联系起来。”

    “同时,再抹除三皇子的信息,那基本上就没有人能将这二者联系起来。”

    “之所以说三皇子是曹贤妃生的,主要是,曹贤妃在不断提升地位。”

    “一开始是美人(正四品),然后提升到了婕妤(正三品),再然后提升到了婕妤(正二品)。”

    “如果一个嫔妃没有给皇上生个一儿半女,她凭什么提升地位?”

    “只是后来,赵祇还是死了。”

    “死亡原因,估摸着应该与四皇子有关。”

    “反正兜兜转转,来来回回,都是一个套路,一个原因。”

    “古往今来,翻遍史书,无非就是一个‘争’字!”

    “争当皇帝!”

    “等到赵祯,也就是宋仁宗出生的时候,前面几个皇子,早就死干净了!”

    “赵祯的母亲,之前说过是李妃。”

    “这个李妃,也不是什么普通人。”

    “她的父亲,是汉东郡王李仁德,只是,父亲死后,国家被灭了,她的母亲就带着儿子改嫁,而她,就只能削发为尼!”

    “是刘娥看重了她的美貌,就带回宫中,这才有后来的事情。”

    “而赵祯能活着,完全是靠着母亲的这一身份光环。”

    “汉东郡王李仁德,是吴越国的君王。”

    “而吴越国的地区,就在浙江一带,妥妥的江南水乡。”

    “而这里的文官,多的就不用说了,但凡与江南地区能扯上关系的,多是出自这个地方。”

    “也就是说,宋朝,有很多官员,都出自浙江,乃至江南水乡。”

    “宋仁宗能活,一方面是母亲的背景身份光环,一方面,也是受到了刘娥的影响。”

    “甚至,可以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宋仁宗,就是刘娥的傀儡。”

    “也只有刘娥想让宋仁宗活,他才可能活下来,否则,就像宋仁宗前面几个哥哥一样,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注:这章没写完,看着时间来不及了,先发,等我后面再补一章两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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