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火边,宝娟拿起馒头就啃了起来。这时,旁边的一阵肉香扑鼻,扭头一看,翊王爷正往烤好的肉上洒着调味料。
“好香啊,那是什么?”
翊王爷嘴角上扬,说道:
“是肉,要来点吗?”
她咂咂嘴巴点点头。
翊王爷从腰间拿出匕首来,为她割下了一片递过去。
她接过肉,迫不及待的就放到嘴里吃起来。那肉质芳香绵长,入口结实却不柴,口感极佳。
看她把刚才递过去的肉都吃掉了,翊王爷又给她割下一片递过去,她又吃尽了。再递第三回的时候,她因为吃饱不能再吃了,便拒绝了他的好意。
翊王爷这才把剩下的肉都吃掉了。
夜里,护卫军有人值夜,宝娟便安心地跟着赵兰钻进马车里睡下了。
关外的天气比关内要奇怪,入夜时分气温骤然下降,要是不盖被子,人容易冷得睡不着。
但后半夜,在肉的作用下,宝娟睡梦中隐隐觉得全身发热,不觉间就一脚把被子给踢开了。
赵兰迷迷糊糊中醒过来,听到宝娟在呓语,便侧身一看,这才发现她竟把被子都给踢开了,连忙打了个哆嗦起来给她盖上,结果她又再次地把被子给踢开了,嘴里还迷迷糊糊地喊着热。
她赶紧伸个手摸摸她的额头,却发现她有些烫,于是起身到马车外取毛巾想要为她敷敷脸,却发现翊王爷就在不远处的树上打着坐。也不知道是因为附近火光的照耀还是别的原因,总感觉他全身在散发着红色的光。
她蹙着眉,自言自语了句:
“奇怪,晚上天这么凉,他不坐在火边,却跑到树上打坐吹风吗?”
没再多想些什么,她拿着毛巾去沾了些水,然后回到马车里给宝娟敷上了毛巾。看她身上什么都没盖,担心她会着凉,赵兰又扯过被子给她盖上了。
大概是白天走了一天,实在太累了,赵兰重新躺下后,便立刻又睡着了。这一回她睡得特别沉。连梁宝娟再次踢开被子她都没了感觉。
天还没亮,宝娟就醒过来了。
她爬出了马车外,却被外面的一股寒气突然袭来,缩着脑袋又钻回去找衣服穿上了。
折腾了半天,终于爬出了马车外伸个懒腰准备修炼修炼,却发现不远处的树上似乎有个灰白的人形物。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朝那个人形物走了过去。
随着脚步的越来越近,宝娟看清了那人形物的脸上还戴着个银色的面具。
“妈呀,那不是翊王爷吗?怎么穿那么单薄在树上坐着呢?”
她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树下“王爷”地大声叫着,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一种不好的想法突然涌上心头,她尝试着想要爬上去,却因自己体型过于笨重,爬得非常吃力。这时,一队执勤护军路过,宝娟赶紧拦下他们,让他们帮忙上去看看翊王爷到底怎么回事。
结果前面上去的两个人围着翊王爷各种喊醒却发现他没什么反应后,便朝着树下的人求救着:
“快,找些绳索来!”
一听要找绳索来,宝娟更担心了,连忙在树下问着上去的人:
“两位大哥,翊王爷什么情况啊?”
上面的人回答道:
“王爷浑身冰凉,怎么叫唤他都没反应。”
“那还有呼吸吗?”问这句话的时候,她声音都是颤抖的。
“有。可是我们没有军医同行,只能天亮后尽快赶到车迟国楚岚城找大夫了。”
宝娟“啪”的一下捏爆了树皮。
“没有军医我凑合着先上。一会把他弄下来了直接扛我马车里,我们先行赶往楚岚城。”
说着,便把自己身上的棉外套脱下来丢上去。
“先给他披上,过度失温可就死了!”
树上的士兵接住了她丢上来的棉外套给翊王爷包裹住了。
这时,其他的士兵找来了绳索往上丢,树上那两位接住绳索,用绳索将翊王爷捆好,然后将他慢慢地地从树上放了下来,众人在树下接着。
宝娟赶紧上前,伸手给他号着脉。那脉象十分混乱,时而强时而弱,时而宽,时而缩起,不像是生病,倒像是修炼不当导致经脉紊乱。
她站起身,呼了一口气,说道:
“没什么大事,休息休息就好,你们先把他抬进我的马车里吧,他这身体状况,今天不适合骑马。”
于是,众人赶紧将他抬上了宝娟的马车。
赵兰看到这情形,便过来问她:
“小姐,王爷这是怎么了吗?”
她凑近赵兰耳边,小声地说着:
“修炼不当经脉紊乱了,一会我运气给他调就好了,但是需要兰姐姐帮我守着,千万不要让任何人看到我会武功。”
这时,士兵们放好了翊王爷,便过来跟宝娟说道:
“小女娃,先前看你每日在军医那混,还以为你只是好奇在那玩耍,不曾想你真的会医术,我们王爷就拜托你照顾了。”
她笑着,看上去一脸轻松地回着:
“放心吧,让他休息休息,明天就活蹦乱跳了。你们去忙吧,要出发的时候通知一声,我们跟上就是了。”
等众人都散开后,宝娟便爬上了马车,刚要打开车门进去的时候,赵兰拉住了她:
“小姐,你又要跟他独处一室吗?”
宝娟一脸无辜地指着车里说:
“这是马车,不是什么室啊,再说了,救人要紧,放心吧,只要我救活了王爷,其他人不会往不好方向想的。”
说着,便没再顾及她说些什么,径直地走进马车内,在关上门前给赵兰丢了件棉外套让她披上。
车门关上后,宝娟拉着棉被给翊王爷盖好了。为了防止一会度气过程中翊王爷挣扎,脸上面具硌伤脸,她伸手又把面具去掉了,这才运气,往他掌心输送了过去。
起初,气运送过去的时候,因为两股不同的气在体内形成强烈的冲击,翊王爷果真剧烈地挣扎起来,幸好宝娟将他按住了。
随着气流不断地输送给翊王爷,他总算渐渐地安静了下来,原本苍白的脸上逐渐恢复了血色,但尚未恢复意识,
过了一会,宝娟停下来,再次给他号脉,这回,他的脉象已经恢复平稳了平稳,应该是没事了。
宝娟呼了一口气,拭掉了额角的汗珠,然后走出了马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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