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游贵州,见佳友亲朋。
及用餐,必酱香四溢。
佳酒陈酿、琥珀晶莹,甘甜至爽。
斟酌入杯,如姣姣明月,举杯而饮,好不酣畅淋漓!
酒意正浓,敬酒十轮,未有胜者。
宴席终究,夸酒力强盛,遂生自信。
后又赴宴饮酒,未有盛饮而醉之闻,反宾主尽欢,揽肩同庆。
闻老秦人于西安,备美酒佳肴,广邀四方来客。
不知人间酒量之最,欣然愿往。
途经成都,欲与作者群内之弟弟饮茶先战,谁知以母在家、粉碎性骨折之由,拒绝相见。
心中大为失望,实感惋惜。
及至西安,终得见,观其相貌堂堂,实力深不可测,遂收起小觑之心。
途经清吧,与调酒师私下商议,兑制烈度酒于一杯,闻之气息不似清酒,浓烈灼人,饮之犹如火烧胃中。
一杯饮尽,再饮一杯,已感微醺之态。
后来转场至夜店,烈度酒再度兑制,三次摇骰,已饮三杯,冰凉而烈,不胜往昔之感慨,暗自感叹疏忽之大。
然酒宴已开,难再收场。
与客共同作乐,杯盏不断,神魂颠倒。
未探明之酒量,便匆匆离去,令我倍感遗憾。
事后又言再度饮酒,并觉江浙之地,难出酒量盛者,心中不服,欲以证明。
战意高涨,原已到达洛阳、开封之地,受从心言语相激,决定返回西安,再战一场。
傍晚,于粥王府设宴,备办西凤干白。
满饮一杯,只觉辣嗓烧胃。
再饮二三杯,始悟胜利之艰难。
饮至六两,转场夜店。
自信消弭,亦有感今晚胜利之机。
有一友名曰,相貌堂堂,潇洒义气,携作者君于夜店蹦迪,酣畅淋漓。
骰摇多次,冷烈之酒烧灼入胃。
恐不胜酒力,遂比拼耐力。
奈何和皆酒中狂客,杯杯复饮,不见醺态,自顾豪饮,不觉已有三分醉意。
夜店昏暗无光,音乐激情四射。
掉入囫囵大网,已失战心。
醉又复醒,醒又复醉,终喝断片。
次日醒来,发现已在床上。
衣着狼狈,床榻脏乱。
在厕所照镜子,才见身上之狼狈。
不讲武德,传不堪视频于群中,丢失颜面,并得小徒嗤笑。
奈何战帖已下,契约已成。
今码千字认怂书,以示失败。
其言汝之酒量于江浙之地无出其二,但老秦故地,难有败者,吾心知此慰藉之言,败则败矣,愿赌服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