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上?”
听到是今晚上薄老爷子的确不大想去,的确他现在的心情还没有平复,也毕竟黎蔓现在还躺在医院。
“怎么?不赏脸啊?”听薄老爷子好像有些不乐意,谢天峰不悦了,“这么多年没见,你这个老小子还长架子了是不是?今晚上你来也得来,不来也得来,不然小心你这个老战友我翻脸。”
“好好好。”听到谢天峰这句话,薄老爷子很是无奈的一句,“你这个老小子,这么多年没见脾气倒是见长,今晚几点?”
“你就在家等着,我一会儿派人去接您这位大领导。”
现在谢天峰还不忘要调侃薄老爷子一把,挂断电话之后薄老爷子一个叹息,这种应酬他年轻时候就经历的太多了,这会儿都厌倦了。
不过他也是真想谢天峰了,老战友叙叙旧也不错,于是薄老爷子忙打扮上了。
这会儿蒋钊阳也打扮上了,早早的就去找到了谢天峰,跟他等在了酒店的门口。
等了好一会儿,薄老爷子还没到,谢天峰便对蒋钊阳说道:“钊阳,你在这里等,我先去趟洗手间。”
“好的,局长。”蒋钊阳点了点头,谢天峰便走开了,蒋钊阳便就一直在这儿等着。
看到有车子开过来,蒋钊阳连忙跑过去,躬身开车:“您好,我是蒋钊阳,谢局长让我来这里等您。”
之后薄老爷子下了车,蒋钊阳忙要去扶,当两人看到彼此的时候,都是大大的一个惊愕。
“你不是……?”
“你这个老小子终于是来了啊,我还以为你要放我鸽子呢。”谢天峰说着话走过来。
“这是你下属?”薄老爷子冷着脸问。
“是啊,怎么?你们认识?”
“认识,今天刚见过!”薄老爷子说话的口气很重。
“这好,省的我介绍了,他就是今年市里的典范,很敬业的一个警察。”
“他是典范?”听到这话薄老爷子感觉滑天下之大稽。
“是啊,这有什么问题?”谢天峰一脸茫然的问。
“他跟那个连翘是什么关系?”
“翘翘?那是我妹妹啊。”
“你妹妹?”
“是啊,我妹妹。”
——
医院内,薄北忱一直守着黎蔓,黎蔓睡了几乎一天。
到了临近晚上的时候才醒了过来,看她醒了薄北忱口气温和的问说:“饿不饿?”
“嗯。”黎蔓点点头,就算不饿她也要说饿,毕竟这是一个难得能被薄北忱宠的机会,听黎蔓说饿了,黎琦忙说道:“那我去弄吃的。”
说罢黎琦便忙跑了出去,薄北忱看黎蔓的脸色有了些血色,便问:“好些了?”
“嗯。”说真的很难得能从薄北忱的嘴里听到这么温柔的口吻,黎蔓觉得很幸福,又忙说道,“如果你能一直留在我身边我会更好。”
这个女人是什么时候都不忘要留住他,薄北忱苦苦的一笑:“别多想了。”
“北忱……”看薄北忱一直在拒绝,黎蔓又想煽情的说点什么,就在这时黎琦喊着:“饭来了。”
就看到黎琦端来了热腾腾的饭菜进来,黎蔓真是不快,一点都没有眼力劲。
“姐姐,你手腕不方便,我来喂你吃饭吧。”黎琦很是主动的这么说。
“不用。”她当然不希望是她来喂,“小琦,你也在这里一天了,你快回家吧。”
黎琦再笨也知道是他们想嫌自己是个电灯泡了,她便点了点头:“那好吧,明天一早我就过来,姐姐你好好休息,那姐夫我走咯。”
薄北忱点点头,之后黎琦便走出了病房,走出病房之后她就掏出了手机,她是想给蒋钊阳打电话的,但又一想。
算了,直接去吧,回别墅也只有薄老爷子,倒不如去找他。
黎琦去了蒋钊阳那儿才知道他心情极度的郁闷,也知道了他典范被取消的事,知道之后她还是第一时间安慰。
“没事,以后有的是机会,你别灰心,我相信你,这次不是典范,下一次也一定是,因为你善良勇敢,你就是我心里的大英雄。”
听黎琦这么夸自己,蒋钊阳真是觉得脸红了:“你别这样说,我都不好意思了。”
“是真的,你就是特别好啊,我特别喜欢你的。”
“你……你刚才说什么?”
“我……”黎琦也没有想到刚才会脱口而出,既然刚才都说漏了那就干脆说出来,“我说我喜欢你,就是女生喜欢男人的那种喜欢。”
这……
“人家都说女追男隔层纱,我都主动说了,那你怎么想的?你喜不喜欢我的?”
黎琦很是强势的一句,听后蒋钊阳整个脸都红了,然后只是呵呵的傻笑,黎琦很是不高兴的嘟着嘴打了他一下:
“你笑什么啊?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我一个女孩子家都大胆表白了,你一个大男人有什么不好说的?”
“我……我一个穷小子,实在是配不上你啊,你是大小姐。”
“我才不是什么大小姐呢,大小姐是我姐姐,我只是黎家的继女,反正我挺中意你的,但这种事也不能强求,你再考虑考虑吧,考虑清楚了再回答我啊,不能骗我的。”黎琦涨红了脸这么说道。
“好。”
听他说完,黎琦也有点不自然的笑了笑,然后连忙转移了话题:“你还没跟我说,为什么你的典范会被取消啊?你犯什么错误了?”
“我也不知道,好像说什么我作风不检点,不,准确的说是我妹妹作风不检点,所以我也就不能被树立典范了。”
“连翘姐?是因为连翘姐和我姐夫的事?”
“你知道了?”蒋钊阳听到后也是很吃惊,黎琦也知道了?
“我姐都因为这个事自杀了,我当然知道啊。”
“自杀了?!死了?”蒋钊阳特别的惊恐。
“没有,抢救过来了,现在还在医院里。”
“抢救过来就好,吓死我了。”蒋钊阳听到自杀两个字真的吓得心脏都要停了,如果黎蔓真的死了,那连翘岂不是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