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炎沉杰对小家伙抿着嘴眼角一挑,有些在逗哄的意思,小家伙好看的眼尖也跟着挑了挑,说道:“炎先生,你好,我叫连名儿,是这座大厦的股东之一,不介意你以后称呼我连总。”
连总?厄,小子算你拽!
“嗯哼。”听到这句话炎沉杰脸上一个玩味的笑,心里却在想着这小东西就是个妖孽啊,不愧是薄北忱的儿子。
在大厦里面叙旧很是不合适,于是炎沉杰就带着母子两个一起到了一家西餐厅,手旁一人一杯咖啡。
“臭小子,这一年你哪儿去了?不是跟着北忱的吗?怎么回来也不见你人了?”
一坐下连翘就忍不住要开始叙旧了,可她刚说完话在一旁的小家伙却不高兴了,给连翘纠正说:“妈咪,臭小子貌似是您对我的尊称,您可不能把这个称呼随便乱用在别人身上。”
听到这句话连翘汗了,的确是这样,这一年连翘叫小家伙臭小子习惯。
“大人说话小孩子别插嘴!”连翘很是烦躁的对着小家伙吼了一句,小家伙无限无辜的嘟嘟嘴,然后捂着肚子说道:“好吧,我胃疼。”
看到母子两个这样,炎沉杰不禁垂头一个笑意,对着连翘一个迷人的笑:“丫头,你真是一点都没有变。”
“可你变了。”连翘很是坚决的说出了这句话。
“嗯?”听到这句话炎沉杰一愣,好看的眸子透出了一种疑问,“变好了还是变坏了?”
“变得更让人讨厌了,嘴贫了好多,我都怀疑是不是跟萧翼待久了的关系,物以类聚。”
连翘说话间轻瞟了炎沉杰一眼。
“哈哈。”听后炎沉杰竟然很是自然地哈哈一笑,笑过之后怔着自己的表情很是认真的问说,“那你是喜欢以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
“都不喜欢!”连翘很是实话的说了出来,之后端起咖啡一口喝了下去。
听到这句话炎沉杰只是淡淡的一笑,也端起杯子来轻轻的抿了一口,放下杯子之后连翘有问说:“对了,你还没说呢,这一年都忙什么去了?”
“做生意啊。”炎沉杰很是优雅的放下杯子,抬眸那么迷人的看着连翘的眼睛,“本来是跟着表哥的,可自从你跑了之后表哥似乎心情很不好,匆匆的回了t市,我又不想回去就留在了这里,后来混不下去了只能又回了t市,就这样。”
炎沉杰说的很是轻松,说完之后他的身子稍稍的往前倾了一下,更靠近了连翘的脸,很是暧昧的眼神:“丫头,想我了?”
“啪!”就在这时决定,保持沉默的小家伙小手挡住了炎沉杰那双暧昧的眼睛,提醒说:“炎叔叔,你的眼神越界了,我妈咪不在服务区。”
小鬼头这个举动,炎沉杰似乎一点都没有生气,反而伸手很是喜爱的摸了摸他小脑袋,然后就乖乖将身子收了回去,连翘还一个惊讶,这小子是不是变得这么听话了,一年不见,嘴变贫了人变乖?!
三人吃过饭之后便从酒店出来,一出酒店小家伙就喊着累,拉着连翘要回家,炎沉杰就乖乖的送两人回了公寓,回到家之后小家伙趴在床上就呼呼的睡着了。
“哎,最近这臭小子跑东跑西,一定都累坏了,难得这样乖乖的睡一觉。”
说话间,连翘很是为人母慈爱的样子给小家伙盖好了被子,而炎沉杰就站在床边,双手插口袋斜着脑袋看着熟睡中的小家伙,真是越看越像,越看越像。
“这么小的小东西就这么妖孽,以后还得了?不过也对,受他爹地遗传。”
炎沉杰的口吻似乎又回到了一年前,带着一种貌似讽刺的生硬,让人听着有些厌恶。
“什么爹地?你可别乱说话。”听炎沉杰这么说连翘心头一惊,看向炎沉杰很是严肃的提醒。
炎沉杰纨绔的一个耸肩,身子慢慢的倾斜下去,那种眼神,那种表情,真的就跟一年前一模一样,到底这货还是没有变,又让连翘联想起了一种生物,不,是动物―狐狸!
那种略带着女性妖娆的魅惑像是一抹掺合了毒药的香水,明明知道有毒却还是忍不住被那种香味所迷惑。
眼看炎沉杰那张魅死人不偿命的脸压了下来,连翘一个慌张,双手撑着床身子不禁往后倾斜了一下,跟这个男人保持在了一个安全的距离。
“如果这个孩子不是我表哥的,你就嫁给我,敢不敢赌?嗯?”听到这句话连翘有些加重的鼻息不禁拂过了他的脸,他眼神迷离,揉碎着一种暧昧,内伤了一种温柔,好迷人的一张脸。
“怎么?不敢赌?”看连翘这么兵荒马乱的样子,炎沉杰嘴角微微的抿了一下,眼角那种挑逗的暧昧越发的浓重,好像肆意要震碎连翘的眼膜一样。
“谁说我不敢赌啊?”连翘慌慌张张吞吞吐吐,外加心心虚虚的踉跄起身,急忙又怔了怔自己的表情,理直气壮的说道,“可是我干嘛要跟你赌啊?我儿子的身世关你什么事?”
看到连翘这个样子,炎沉杰诱人的脸色慢慢的暗了下来,那双黝黑的眸子也压了下来,缓缓的说道:“为了他你就这么委屈你自己?给他养着儿子,看着他跟他老婆如胶似漆?他真就值得你这么做?”
看到炎沉杰这一本正经的教训态度和轻蔑目光,连翘很是不爽,她也站起身很是义正言辞的对他质问:“你在胡说什么啊?”
“这样的作风可不是你连翘的性格,你甘愿这样一辈子?”
炎沉杰那种目光越发的厉害,像是要击破连翘那本就摇摇欲坠的心理。
看到炎沉杰越来越来劲,连翘就更是不爽了,一咬牙一跺脚发狠的说道:“你还没完了是不是?我说了名儿不是薄北忱的儿子,不信是不是?不信我就跟你赌,如果名儿是薄北忱的儿子,我……我就嫁给你!”
“你说的?”听到这句话炎沉杰好似阴谋得逞了一样,眼角流露着那种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