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小女人挑衅的话语,炎沉杰垂眸一笑,一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一手勾过了她的腰。
“女人,有没有对你说过你就是个勾人的妖精?”
炎沉杰眸如点漆,有几丝暗如夜色的味道,勾人勾魂勾心勾肺,总之什么都勾,瞬间连翘有些石化。
“呵呵,你真帅!”
连翘半张的眸子越来越紧,但眼睛里他的形象却是越来越清晰,他的俊美完全脱离了俗气,精致的像是被修饰过,毫无瑕疵。
炎沉杰嘴一勾,很好。
他的唇压下去,眸子不由得闭上,谁知就在要吻到她嘴的时候却被一只手给捂住了。
睁开眼,连翘带着邪恶醉意的笑,手就紧紧地捂着他的嘴迫使他的脸退后,眼眸一眯,很挑衅的轻蔑:“别打我主意,我-看-不-上-你!”
连翘一字字吐得很是清楚,随即醉意的眸子一盖,直接推开他的身子起身,脚步不稳的走到舞池中央。
“哼。”片段的惊愕之后,炎沉杰又一个哼笑,越看这个女人就越觉得这个女人与众不同,他喜欢,只要他喜欢的他就要得到,即使对手是薄北忱,他也要玩一玩!
此刻的连翘一身火辣的贴身短裙,高调撩人的高跟鞋,眸光一转,媚眼如丝。
舞池里群魔乱舞,她顺着人群尽情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释放着自己的妩媚,放射着自己的如火热情。
被她搂在怀里的男人似乎看直了眼,随即那种想泡她的情绪越来越重,直到最后的不能自控,便很放肆的贴身而上,大掌亟不可待的扣过她的后脑,眼看就要吻上她的唇。
沉醉一刻时却被一个突如其来的力量打掉,炎沉杰很是重的一拳打在他脸上,要是有枪他一定杀了他,那个男人很无辜的没有一丝还击的机会被打倒在地。
连翘嘟嘟嘴,面对这一幕只是醉意的呵呵一笑,可爱的眨眨眼,刚推开炎沉杰要走,由于脚跟不稳直接跌落在他怀里。
看着她这个样子炎沉杰眉头一紧,打横将她抱起走出了酒吧。
酒店总统套房内:
炎沉杰不得不承认他邪恶了,这个女人此刻对他的诱惑已经大大超过了他所有底线。
“嗯……”躺在床上的连翘紧皱着眉,身子翻滚起来,嘴里哼哼唧唧的不知道在呻吟些什么,手一个劲的扯着自己胸前的衣服,里面的风光若隐若现。
看着床上的香体横陈,香艳撩人的模样,炎沉杰微微一僵。
勾引,这是赤裸裸的勾引!
炎沉杰下定了决心,先吃了再说,他脱掉上衣毫不犹豫的欺身上去。
谁知,他还什么都没做,身下的那个小东西却先伸手摸到了他的胸,像是不安的在找寻着什么,嘴里还呜咽着说着:
“呜呜……薄北忱……你这个混蛋……为什么对我那么好……又为什么要打发别人来赶我走?你混蛋……王八蛋!”
连翘呜咽的厉害,之后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竟然从眼角流出了泪,炎沉杰的心一紧,那不是喜欢,是爱,她爱他。
顿时炎沉杰兴趣全无,再怎么上头,他也不可能在她想着别的男人的时候要了她,只是他恨。
“薄北忱有什么好?他有未婚妻却又来勾引你不是很可耻?为了他醉成这样值得?”
面对炎沉杰的义愤填膺连翘已经顾不得了,倒头一个翻身竟然呼呼大睡,炎沉杰直接败了。
这时炎沉杰手机响了起来,是萧翼打开了,他又抬眼看了看时间,十一点。
“萧翼哥,路上有些堵车,我马上回去。”不等萧翼开口问,炎沉杰已经将他的话堵死了。
炎沉杰穿上衣服径直走向房门,就在要踏出时还是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儿,实在睡的香。
但很可笑的炎沉杰此刻竟然有些不放心了,再次看了看时间,大步走到床前,将这个人儿抱起来,还是先送她回家。
——
“翘翘?”
“你他妈别吵!”
连翘很是烦躁的打掉蒋钊阳的手,蒋钊阳眉头锁紧,今晚的这件事简直太诡异了,只听一阵敲门声,开门只见醉成烂泥的连翘躺靠在门边,目击处连个人影都没有。
“怎么喝了这么多酒?”蒋钊阳忙拿手帕帮她擦脸,谁知这次他的手连同手帕一起被拍飞了,连翘嘟着嘴声音很大的叫骂:“我说了别碰我……混蛋……欺负我……就知道欺负我,没人疼我,没有人疼我……”
连翘呜呜的呻吟出来,看到她这么委屈的样子蒋钊阳轻叹了口气,手不由得轻抚了抚她的小脸,说道:“傻丫头,谁说没人疼你,我……”
“疼我就别赶我走,陪我睡,你欺负我我就要睡你!”意识中听到这话,连翘强而有力的拽过蒋钊阳胸前的衣服,一把将他拉到自己身上。
“翘翘,你清醒一点,我是……翘翘?”
刚才还在说着话,这会儿就睡着了。
看到她这样,蒋钊阳眉头一皱,自语道:“看来翘翘是想谈恋爱了。”
清晨,连翘动了动身子,突然感觉头有些疼,不由得抚了抚脑袋,慢慢睁开眼感觉眼前似乎还在转,她用力的摇摇头,茫然的看着天花板,这是什么地方?
家里?她怎么回的家?
“醒了?”蒋钊阳听她醒了,进来后柔声问道。
“哥哥,我昨天晚上怎么回来的?”
“说起来我也觉得奇怪,我是听到了有敲门声,我连忙出去开门,却只发现了你,没有发现其他人。”
那就是炎沉杰把她送回来的?这么好心?
“翘翘,昨晚上你怎么睡了那么多酒?看你心情不好了,怎么了?跟哥哥说说。”
这个怎么说呢?
“我没事,哥哥,我真没事,酒劲真大,你赶紧去上班吧,我再睡一觉。”
“好,那你睡。”
其实连翘也睡不着,她又拿起了手机,看了看空空如也,昨晚上炎沉杰应该是没有欺负她,薄北忱那个混蛋也没给她打电话。
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了几天,这天蒋钊阳回到家时已经到了晚上,一回家就拉着连翘出了门,连翘茫然的一愣:“哥哥这么晚了要带我去哪儿?”
“是好事。”
“好事?啥好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