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悠需要去c市出差,她本想让宗雪代替自己完成工作,但是 c 市那边指明要她本人到场,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想直接推掉这份业务。
萧木木不愿夏悠因为自己而耽误工作,她好说歹说的终于成功劝夏悠登上了飞往 c 市的飞机,目送夏悠离开后,正准备转身离去,却突然被人拦住了去路。
“萧小姐,我是夏总的助理简哲言。夏总邀您见一面,还请您跟我走一趟。” 简哲言毕恭毕敬地站在萧木木面前,他的身后还跟着两个身形高大的保镖。
萧木木万万没想到夏凌峰居然会亲自来找自己,而且时机还恰好选在了夏悠刚刚离开之后。
简哲言见萧木木犹豫,便耐着性子说道:“萧小姐放心,夏总只是想和您简单的说几句话,不会对您做什么的。”
“那您带路吧。” 萧木木知道拒绝也没有用,她看向简哲言身后的保镖,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倒是让夏叔叔费心了。”
“您别误会。” 简哲言扶了扶金丝框眼镜,解释道,“夏小姐在您身边安排了几个人,我得带人处理一下。”
萧木木的脸色变了变,她此前完全不知道夏悠派人在暗中保护自己,更不清楚简哲言所说的 “处理” 具体是何种方式。直到这一刻,她才深刻地认识到,夏悠的担心绝非多余。在夏凌峰这样的人眼中,自己或许真的就如同蝼蚁一般微不足道。
简哲言将萧木木带到了机场附近一个高档咖啡厅的包间。此时,夏凌峰正背对着他们,静静地站在落地窗前,凝望着 n 市的城景。
“夏总,萧小姐来了。” 简哲言走到夏凌峰身旁,语气恭敬地说道。
“嗯,哲言,你来看看。” 夏凌峰指了指窗外城市的某个方向,“是不是就是那块地皮亏了 3 个亿?”
简哲言顺着夏凌峰手指的方向望去,微微颔首道:“是的,夏总。”
“现在那边情况如何?” 夏凌峰仿佛完全没注意到身后的萧木木,继续与简哲言谈论着地皮的事情。
“对不起,夏总。我们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财力,但……” 简哲言轻叹一声,“依旧亏损严重。”
“哼,所以说废物东西还是趁早扔掉为好。” 夏凌峰转身坐下,“即便花千金打造,也改变不了其劣质的本性,更不要妄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你说是吧,萧小姐?”
萧木木感受到夏凌峰释放出的强大威压,听着他话中明里暗里的贬低,她的脊背稍稍挺直,却仍难掩那一丝微微的僵硬。不知不觉间,她的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
她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回应道:“夏叔叔说笑了,生意场的事情我确实不懂。不过,既然有人愿意对其进行开发,那就说明它有让人开发的魅力。如果没能开发成功,要么是方向出现了错误,要么就如夏叔叔所说,确实是废物一个。”
萧木木微微露出一抹笑容:“但又该如何界定废物呢?对于某些人或物来说可能是废物,可对于正确的人或物而言,怎么就不能算是宝贝呢?”
夏凌峰皱了皱眉,他前几次见到萧木木时,只觉得她是个有点小家子气的普通人,没想到她竟也是个能言善辩之人。
“你也不必谦虚,一个人在短短一年时间就让花店经营得有声有色,还准备增设店面,想来萧小姐是有做连锁店的打算。” 夏凌峰目光如炬,紧紧盯着萧木木。
若不是因为夏悠和萧木木的关系,他或许会对萧木木另眼相看。毕竟,单单一个女孩子,没依靠父母一分钱,甚至在前任分走部分财力的艰难处境下,依旧能取得如今的成就,实在难能可贵。那些家族中的少爷小姐们,恐怕没一个能与她相比。
萧木木露出一抹苦笑,无奈地说道:“夏叔叔调查得可真清楚。”
夏凌峰也没有否认,他指了指对面的座位,平静地说:“坐吧,年轻人大多不喜欢喝茶,相比之下可能更喜欢咖啡,所以我才约萧小姐来这里。”
萧木木依言坐下,开门见山地问道:“不知道夏叔叔约我来这里是因为什么事?”
夏凌峰的气场强大得让人窒息,萧木木心中忐忑,她害怕自己待久了,会在这强大的气场压迫下逐渐失去镇定,暴露出怯懦的一面。
“萧小姐如果有开连锁店的打算,我可以帮你。” 夏凌峰拿起桌上的咖啡,轻轻抿了一口,“甚至如果你要开到别的城市,我都可以为你提供帮助。”
萧木木心里很清楚,夏凌峰的帮助必然附有条件,而且她从来都没有依靠别人的打算:“看来夏叔叔调查的还不够清楚,我做什么都喜欢靠自己。”
“话不要说的太早。” 夏凌峰神色镇定地看着萧木木,“既然目的一样,可以走捷径,少走弯路难道不好吗?”
“夏叔叔。” 萧木木平静地回视着夏凌峰的目光,“我不需要别人的帮助,而且,你即将说出口的条件,我也不会答应。”
夏凌峰的眼神瞬间凌厉了起来:“你觉得,我会让悠悠和一个女人在一起?”
他伸出手指,在桌面敲了敲:“而且,对方还是一个二手货。”
萧木木的手指在桌子下面猛然收紧,那一瞬间,一股屈辱感涌遍全身。虽然夏悠从没对她离过婚这件事有过任何别样的想法,在她如今的社交圈中,也没有人因为她离过婚而对她另眼相看。然而,当她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偶尔还是会被自卑的情绪填满。她会在心底不断地问自己,真的配得上夏悠吗?
夏凌峰仿佛能看透她的软肋,一下子就将她的防备打破,甚至还用了那样伤人的字眼。她清楚地知道自己不能示弱,一旦示弱,她和夏悠的感情在夏凌峰面前就会出现难以弥补的裂缝。
她依旧强装镇定,微微挺直脊背,努力不让自己内心的慌乱显露出来。目光坚定地看着夏凌峰,缓缓说道:“夏叔叔,我确实离过婚。我也承认,您这样的说法确实在一定程度上能够伤到我。毕竟,离婚对于任何人来说都不是一件光荣的事情。如果是悠悠介意,我会毫不犹豫地离开,但如果悠悠不介意,那么我希望您也能够尊重我们的感情,在感情当中,从来没有二手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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