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局长好。”
“今天这事,您可得帮我做主啊。”
“一定要严惩那些坏人,绝不能宽容!”
王建军此时仍是一脸严肃地坐着,听到易中海的问候,出于礼貌,他微微点头回应。
他没有多说一个字,转过头后继续保持着严肃认真的态度,静静地等待着调查开始。
“咳咳咳!”
负责调查的公安人员清了清喉咙,
然后一脸严肃地转向易中海,郑重其事地问道:
“易中海,你说是哪个无赖把你整得如此狼狈。”
“仔细认认,是这人干的吧?”
随着民警的话语落下,其手顺势朝何雨柱方向一指。
示意易中海辨认眼前之人是否为他所指责的那个人,事实上,在进屋的瞬间已看清。
对此,易中海连瞄也不多瞄一眼,几乎是脱口而出道:“没错,就是这厮!”
听到易中海的断言,王建军略显不悦地微蹙着眉。
然而,何雨柱却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犹如此事与己无关,即便对方指控的人不是他人亦如此。
面对易中海的指责,何雨柱理应做出反击。
于是,他平视着易中海,口中悠悠吐出:“易中海,我看你八成认错人了吧。”
“何曾何时,我动过你的手?”
“过去同在四合院时,因你瞧不上我,故常以冷眼待我。”
“如今我已迁居别处,为何仍不肯善罢甘休。”
“竟编造谎言说我伤你,望三思而后言,莫把黑锅乱扣!”
“此事我从未做,亦不可诬我为之!”
何雨柱郑重其事地强调。
何雨柱此言不仅昭示了他与易中海之间曾有的邻居关系,
亦揭露出两人间根深蒂固的嫌隙。
尤其是指出在四合院居住期间,易中海便对他心存偏见,屡屡刁难欺压。
一番话落,何雨柱间接揭露了易中海在邻里间的不良印象。
听到这般指控,易中海瞬间怒火中烧。
不过,易中海显然不似那头脑简单者贾东旭一般。
面临困境并不会急于发作从而陷入劣势。
最拿手的便是通过道德标榜以及扮演正义之士的形象来自保。
他掌握一套自认为完美的虚伪策略,而今听见何雨柱企图将他的负面形象展现在警察面前。
只见他眉头一挑,装出深受冤屈的痛惜状,怒目圆睁直指何雨柱:“何雨柱!胡言乱语!你竟说这种话!”
“往日在四合院中我对汝何曾有过薄待,你自己心中难道没有数!”
“你真是恩将仇报,当年我如何援助你的点点滴滴岂能遗忘?”
“你爹远走保定之前,我曾助你一家渡过难关,孩童嘲笑你孤儿寡母,每次都是我替你说公道话!”
“直至令尊托付,许予我一笔款项每月供给于你,我皆谨慎保管,分文未私用。
待尔后失业于丰泽园,我又善意举荐,介绍你至钢厂做工。”
“我对你的善心可见一斑,反观尔等,是如何回报的?”
“公然在众人面前折损我的威信,对长者毫无敬畏之心。”
“你不懂事,非要带走你爹给我让你养育的钱,还拒绝了我给你安排的工作,不让插手你的生活。”
“如今,不仅打伤我至此,更是令我对你的真心如同养了条狼狗!”
“实在无法想象,你能变得如此冷酷无情!简直是毫无心肝啊你!”
易中海对着何雨柱高声叱责,果然老姜还是辣些。
言语之中,易中海引用事实,向警方阐述自己的正义形象,再一次将责任归咎于何雨柱。
何雨柱始料未及,没想到易中海竟会厚颜 ** 到颠倒黑白地程度。
不仅是之前的‘施惠’行为以备道德资本攻击何雨柱,
更不择手段地将过去企图谋取何大清遗产的恶行美化,大肆宣扬。
面对这样的易中海,
何雨柱也不示弱,一针见血地指出了事情的真实情况。
“易中海,这颠倒黑白之事,还真得数你擅长。”
“你说过去对你的好,说起来脸也不红一下。”
“你的所作所为,你心里明镜似得清楚吧,也敢拿出来炫耀?”
“自身无法生育,便羡慕别人的孩子如斯之深。”
“不错,幼时确曾保护过我,但此后,便不断地灌输我欠你的情义,强调你的所谓‘恩德’。”
“如果你真有善心,无论见到谁遭遇不公,都会挺身而出给予支持,那是出于本能,不求回馈的行为。”
“并非像你这般,当我遭遇不幸而上前帮忙驱逐后,转头便要求回报与感恩,对我进行压迫控制。”
“你待我,确实太好了!”
末了这句话,何雨柱语气中饱含讥讽,毫不留情地面前三方揭穿了易中海伪装善良的真实面貌。
继而,他对易中海其余的诬陷也进行了反驳,目光紧锁着对方,寒冰般的话语道出:
“更不用提易中海,关于父亲留给我的费用让你照料我的承诺,还有脸提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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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父亲给你的那五百万,本该按时发放部分给我,最终,你全盘霸占了,五百万的事情,一字不漏。”
“你不仅对我隐瞒此事,当着我的面说尽了我父亲的坏话,声称他一分一毫没留下便离世,诋毁他的名声,对他留给我们兄妹的钱,闭口不谈。”
“若不是偶然中探悉这一切,你大概打算秘密占有那些钱财了吧。”
“至于工作问题,那轧钢厂的工作是公开招募的,大家皆知,怎能归功于你?”
“可你怎么说得这么轻巧,还说轧钢厂的工作是我千辛万苦求来的,言辞间满满都是道德的**。”
“你说你待我不薄,将来要我加倍回报。”
“我也清楚,易中海,你自己没法儿有后代,如今看见我父母过世,便觉得我最合适养老送终。”
“因此,你表面装作待我如初,实际上全是为了日后能操控我,以道德之名让我奉养你。”
“要是真心待我好,将来我自然感恩,可你做过的事情又是何等?”
“父亲给你的钱,你全占了,说我父亲没心没肺,一分未留给我与妹妹。
自己却私吞了父母留下的钱物。”
“这也叫待我好?”
“处处算计我,榨取我的利益与好处。”
“临到最后你倒说一切都是为了我好。”
“之后见我难以掌控,你就换了另一个‘养老对象’,对他百般关照,助他们霸占我家房产。”
“那阵子,你不常回家,怂恿你新选定的‘养老者’霸占我的家产,我回去时,你竟还替他们说话。”
“挑唆群众对付我,这些恶行你也绝口不提啊。”
何雨柱语气寒冷,面容严肃地讲述道。
说完这些,他不忘提起易中海诬陷他打人之事。
“易中海,我不知道你究竟有何居心,来这里污蔑我动手打你。
但我明确告诉你,我绝不会让你肆意诽谤。”
何雨柱转向负责调查的公安,态度真诚地说:“公安同志,我相信您们不会随便冤枉好人。”
听完了何雨柱与易中海的争执,公安也大致了解了二人之间的矛盾与旧账。
这件事,真是各执一词,谁的话里难免带有私心。
仅凭几句话,很难判断谁对谁错。
然而,正直的人终究不会无理屈服,而那些颠倒黑白、撒谎不断之人,终将自曝其短。
公安细心打量着何雨柱与易中海。
当易中海听到何雨柱的话语后,心中愤懑,辩驳道:
“何雨柱!别瞎说!”
“颠倒黑白的是你!我没有!我这伤,分明是你打的!”
易中海的解释显得格外软弱无力。
公安听闻此言,已然明白易中海是在理屈。
他们之间的争端,大概率正如何雨柱所言。
何雨柱见到易中海这般苍白的辩解,心中的胜算更加笃定。
何雨柱冷冷地看着易中海,冷漠地说:
“好,既如此,那你既然说你身上的伤是我打的。”
“那我问你,我现在早已不住在南锣鼓巷了。”
“我们也差不多两三个月没有碰面了。”
“既然如此,我为何要毫无缘由地揍你呢?”
“你说我打你,那肯定有缘故,你说说看,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以至于我搬到南锣鼓巷外、跟你疏远这两个月以来,会跑去揍你。”
何雨柱条理清晰地提问。
易中海没有料到,何雨柱这个愣头青竟然会这样问他。
他来之前真的没思考过这个问题。
易中海来的时候,一心想着让何雨柱为动手的事受到应有的惩罚,想让何雨柱进监狱或者赔偿损失。
然而,在一时间,他竟然忘记了事情的起因是因为他先算计了何雨柱。
这件事若要追究起来,是他率先挑衅的。
何雨柱问了这句话后,易中海脑筋急转,试图找出一个理由来应对。
但是,他在这一瞬间竟想不出任何理由能让何雨柱在这情况下伤害他。
易中海结结巴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警察们见易中海半晌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心中已大致明白了几分。
王建军一直静静地听着何雨柱与易中海的对话。
他对何雨柱的家庭背景有一定的了解。
听完何雨柱叙述易中海是如何对他施加压力和不公,王建军的心中充满了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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