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紧迫,池鲤只拿了钱后,头也不回地离开赵家。
娘家收了彩礼,又有继母作祟,她是万万不能回去的,起码今晚还不能回去。
站在村口想了想,池鲤眸子一亮,瞬间有想法了。
随着经济制度的改革和对外开放的推进,很多工厂没有抓住改革开放的重大机遇,在市场经济的竞争中失去原有地位,再加上大量外资和外国品牌的冲击,时下催发了倒闭浪潮。
重活一世,她可以‘未卜先知’——有个破产的服装厂叫东风服装厂,价格似乎可以压到最低,下个月就是千禧年,这块地皮很快就会拆迁,赔偿金十倍!
她要抢在那之前,把这块地给盘下来。
池鲤计划得很好,将钱装在包里保护的好好的,上了公交车。
然而等到了地方,连场子的负责人都没见到,就被人拦在了外面。
拦她那几个人,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各个身上都描龙画凤,脖子上带着镀金的链子,不怀好意的打量着她:“来干嘛的?”
池鲤看向那几个大汉,神色镇定,浅浅勾起一抹笑:“我是来谈生意的,你就这样把你们老板的客户拦在外面,这要是让你们老板知道了,不太好吧?”
那几个人面面相觑,依然不太相信,她这幅小丫头样子,会是来谈生意的。
而下一秒,池鲤蓦地冷下脸,喝斥出声:“不过就是拿人工资干活的小弟,还真把自己当主子了,连我都不认得?!”
“我告诉你们,我早就和你们老板定好时间了,你们再拦在这,等会耽误了,你们几个的腿就都别想要了!”
谁也没想到,这个表面看上去娇小清纯,岁数不大的女孩子突然间能爆发出这样的气势,当场就镇住了他们。
其中一个顿时换了副态度,连连点头:“是,是,请稍等,我这就进去问问。”
说着就飞快的跑了进去。
果然,不出片刻,之前进去的那个保镖就跑了出来,恭恭敬敬的鞠了个躬:“我们老板请您过去。”
池鲤仰首挺胸,鼻孔朝天的走了进去。
这家厂子因为效益不好破了产不说,还欠了一大笔的债务,目前的债主,在道上也是有头有脸的,是这儿的地头蛇,名气不小,别人都尊称他一声陈爷。
上一世,池鲤就听说过这个人,赵德柱曾经要办什么证明,求到了他头上,没少花心思巴结,也亏得这样,池鲤对这人的处事作风,也有一些了解。
她深吸一口气,推开办公室的门。
“陈爷。”
坐在沙发的男人大概四五十岁,个子不高,微微眯着眼睛,审视的打量池鲤,吐了口眼圈。
“小丫头,就是你要跟我谈生意?”
“是。”
池鲤坐下,没有半句废话,单刀直入,有条不紊的摆出自己的筹码,“我听说陈爷最近在兴建ktv,需要大量的现金,所以才想着收回欠款,但无奈,这厂子破产了,要变现恐怕没那么容易。”
陈爷哼笑一声:“你倒是直接。”
池鲤也笑:“我知道陈爷不是那种喜欢拐弯抹角的人。”
“行,看在你对我胃口的份上,厂子地皮连带着这儿的仪器和剩下衣服的库存,给你个爽快价,一万五。”
陈爷掐掉烟头,比了个数字,“这厂子要是正常卖,没有两万块可拿不下来。”
池鲤眉头一挑,她手上的积蓄只有一万出头,还差三四千。
但下一秒,池鲤答应得很痛快:“可以,那就这么说定了,这里一万块,算是我的定金,一个星期后,我来付尾款。”
她将包里的现金拿出来递过去,陈爷接过,忽的道:“就不怕我卷钱跑了,你岂不是什么都捞不着?”
池鲤已经站起身来,闻言勾唇:“陈爷在道上也是有名气的,我信得过陈爷,不会坑骗我一个小姑娘的钱。”
陈爷大笑起来:“好!冲你这句话,我陈博生,交了你这个朋友了!”
走出厂子,池鲤心情很好。
已经重活一世,池鲤对自己还是有点信心,这尾款的四千块钱对她来说,算是创业路上的第一个挑战。
少女清脆俏皮的笑声随风落入耳畔,路过的车内,宋砚眉眼一动,下意识扭头看向车窗外神色飞扬的池鲤。
眉眼清丽,一闪而过。
分外熟悉。
汽车很快同人擦肩而过,宋砚不由探身看向渐行渐远的纤细身影,眉眼轻轻拢起:“这个人……太像了!”
天色太晚,池鲤入住旅店。
县里消费高些,旅店配置相对高档,洗漱用品一应俱全,环境也干净清幽,利于人安静思考。
这个婚,她是必须要退的!
如今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看谁闹得过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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