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入京城,曾程便携车队直奔京城燕王府。
待安置妥当,已华灯初上。
次日,曾程便携礼单与年礼,径往太极宫,将其交予司礼监。
呈上礼单第二日,曾程便收到了景熙帝的传召。
他不敢有丝毫怠慢,急忙更衣进宫。
立政殿中,景熙帝高坐于龙椅之上,手中把玩着一幅黑色的狼头旗,正是鞑靼右部右贤王达尔坤·巴特尔的王旗。
他心中甚喜,老五明绪果不负他所望。
如今,皇室终出一能征善战之皇子,不但顺利将燕北军收归皇室,更把鞑靼打得抱头鼠窜。
老五,不愧是他的好儿子!
曾程跪伏于地,高呼万岁。
景熙帝看着曾程,“此次与鞑靼之战,燕王可有受伤?”
曾程察觉到景熙帝话语中的慈父之心,面上却不露声色,恭敬答道:“托陛下洪福,殿下此次并未受刀剑之伤。”
景熙帝岂会听不出他话中回避之意,放下手中狼旗,目光锐利地看向曾程,“未受刀剑之伤,却不代表未受伤。”
曾程连忙跪倒在地,“臣该死,请陛下恕罪。”
景熙帝语气淡淡,“起来回话,明绪究竟伤在何处?”
“殿下他……他……”
曾程支支吾吾,半晌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景熙帝眉头微皱,“吞吞吐吐,成何体统?”
曾程咬咬牙,索性五体投地,颤声道,“陛下恕罪,殿下临行前曾交代过臣,不许臣将他的伤势告知陛下,免得陛下担忧。”
景熙帝闻言,心中又是心疼,又是欣慰。
心疼的是,老五明明受了伤,却还要强撑着,报喜不报忧,不愿让自己为他担心。
每次老五受伤的消息,他皆是从安插在燕王府的探子传回的消息中得知。
欣慰的是,老五孝顺,对他这个父皇满是孺慕之情,让做何事便做何事,实乃听话的好儿子。
不似如今的老大与太子,二人争斗不休,朝中乌烟瘴气,着实令人心烦。
景熙帝心中愧疚与心疼交织,忍不住长叹一声,“燕王,真是……”
此次探子传回消息,称老五疑似受伤,战后回云朔途中一直未骑马,仅在入城之时骑乘。
曾程小心翼翼地觑着景熙帝的脸色,试探着道,“陛下,殿下如今已经大安,请陛下放心。”
景熙帝摇摇头,将心中那股复杂的情绪压了下去,“燕王,就是太孝顺了,什么事情都自己扛着,从来不肯告诉朕一声。”
“罢了罢了,他既然不想朕知晓,朕便不问了。”
他冲着一旁的立政殿太监总管李德海道,“待会把前些时日,御药房进献的灵犀九转丹以及续玉膏,都让曾程带回去给燕王。”
“是。”李德海恭敬应下。
他心中微惊,御药房的灵犀九转丹号称只要还有一口气,便能将人从阎王那抢回来。
每年进献的也不过三颗,如今陛下却一口气给了燕王。
续玉膏更是极品伤药,每年产出极少,不少武将都紧盯着呢,正琢磨着怎么同陛下讨药。
曾程闻言,心中大定,又壮着胆子说道,“陛下,这面狼旗是殿下亲手缴获,乃殿下的战利品,殿下特意让臣将此呈给陛下。”
景熙帝拿起狼旗,眼中满是自豪。
曾程见状,继续说道,“殿下说,有朝一日,他要踏破鞑靼龙城,将鞑靼祭天的金人和鞑靼单于的狼旗,献给陛下。”
景熙帝听了这话,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好!好!不愧是朕的好儿子!”
站在一旁的立政殿太监总管李德海也笑着附和道,“虎父无犬子,燕王殿下真是厉害!”
曾程从太极宫出来时,夕阳已染红了半边天。
他步履轻快,手中捧着景熙帝赏赐的锦盒,里面装着御药房的秘药和续玉膏,怀里还揣着长长的赏赐之物清单。
景熙帝厚赏燕王的消息像一阵风,很快传遍了宫闱内外。
“什么?父皇竟然将御药房的灵犀九转丹和续玉膏都赐给了老五?”
裴明宗将手中的书卷“啪”地一声砸到地上,猛地站起身,脸色阴沉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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