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悦莹的声音轻飘飘的,仿若一阵风便能吹散。
但却令王嬷嬷顿时僵在原地,背脊一僵。
她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王嬷嬷,我知晓你有能最快联系祖父的法子。我要你以最快的速度将消息传回去。”
“矿脉图被盗,黄灵茹嫌疑最大,让祖父好好查查黄府!”
王嬷嬷神色复杂地看着自己一手带到大的姑娘,见她目光灼灼,一副笃定的模样,且带着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气势,便没有问她为何知晓自己的身份。
半晌,她叹了一口气,应道:“是。”
闻言,刘悦莹缓缓一笑,闭上眼睡去。
夜色深沉,成国公府前院书房灯火通明。
成国公面色凝重,手中捏着一张纸条。
纸条上只有短短几行字,却让成国公心惊肉跳。
“黄文俊……秦王……好一个黄侧妃,果然是包藏祸心!”成国公咬牙切齿,将纸条揉成一团。
前日,他安插在孙女燕王妃身边的人送回了消息,说矿脉图失窃,侧妃黄氏嫌疑最大,黄氏疑似秦王府的人。
当时,他并未全然相信,而是命人去查。可如今,另一条燕北暗线传回了同样消息。
“来人!”
“老爷有何吩咐?”管家匆匆走进书房。
“备轿,老夫要去东宫!”成国公沉声吩咐道。
东宫,太子寝殿。
太子裴明宗身着玄色常服,正坐在书案前批阅景熙帝交予他的奏折。
“太子殿下,成国公求见。”太监低声禀报道。
“这么晚了,外祖父怎么来了?”裴明宗放下手中笔,眉头微蹙。
“成国公说有要事禀报,事关重大,请殿下务必一见。”太监躬身道。
裴明宗心中疑惑,却也知外祖父不会无故深夜来访,便点头道:“宣。”
不多时,成国公便被被领进书房。
“外祖父深夜来访,可是出了何事?”裴明宗起身相迎,关切地问道。
成国公面色凝重,将手中纸条递给裴明宗:“殿下请看。”
裴明宗接过纸条,仔细阅读,脸色也渐渐变得难看起来。
“好一个秦王,竟然把手伸到本宫身边来了!”裴明宗将纸条拍在桌上,怒火中烧。
他虽防着老五,但世人皆知老五是他东宫一系的人。
老五手上的燕北铁骑,是东宫同秦王抗衡的重要筹码之一。
秦王岳丈是户部尚书钱方,为了不能让秦王在户部一家独大。东宫一直在选合适的人,安插进户部。
挑来选去,就选中了身家背景清白的黄文俊。
这些年,东宫一直暗中拉拢黄文俊,他能官拜户部侍郎,东宫可是出了大力气。
如今却说他居然是秦王的人!
简直欺人太甚!
“殿下,此事非同小可,我们必须早做打算。”成国公沉声道。
“外祖父有何高见?”裴明宗强压怒火,问道。
“当务之急,是先将矿脉图追回来,矿脉图务必不能落入秦王之手。否则,秦王可拿矿脉图做的文章可就太多了!”成国公眼中闪过一抹狠厉。
“好,就依外祖父所言。”裴明宗点头同意。
燕北荒原,寒风凛冽。
一队人马正策马狂奔,紧追着前方一队人马。
“追!别让他们跑了!务必将密信截下!”领头之人身披黑色斗篷,声音嘶哑,透着狠厉。
“是!”身后黑衣人齐声应道,个个面露杀气,紧追不舍。
前方奔逃的一队人马正是秦王府的探子,他们身负重任,护送着密信前往京城。
密信事关重大,秦王府潜伏在燕北的精锐尽出,然而,他们一路北上,却不断遭遇伏击。
方才已记不清是遭遇的第几次激战。
“该死!又是成国公的人!”一名探子咬牙切齿道,手中长剑滴血,显然刚才的激战甚是凶险。
“他们怎么阴魂不散!怎么也甩不开!”另一名探子气喘吁吁地说道,脸上满是疲惫和愤怒。
真是见鬼了,每次将追兵甩开,但又很快被咬上。
“哼,成国公老奸巨猾,定是察觉到了什么,所以才如此穷追不舍。”领头的探子面色凝重,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这样下去,我们迟早会被他们追上!”
“传令下去,改变路线!我倒要看看,他们还能追到什么时候!”
数日后,京城,秦王府。
暗卫单膝跪地,双手呈上一封密信。
“启禀王爷,属下幸不辱命,终于将密信送到!”
“好!做得好!”秦王接过密信,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这一路上,可还顺利?”
“回王爷,属下等一路遭遇成国公府的人马追杀,损失惨重,不过好在最终还是完成了任务。”黑衣人语气低沉,想到一路惨死的同伴,声音带着几分悲壮。
“成国公……”秦王眼中闪过一丝寒芒,“有了这图,本王要他吃不了兜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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