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都好,只要让他陪着,他可以带她走遍天涯海角,踏遍山川大河。
“不要理那些弱鸡,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要做什么,告诉我。”
“你说的我都会去做,我什么都可以替你做,好不好?”
“不要再理他们了,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
用额头抵着额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情和祈求。
余小鱼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心里泛起一层层涟漪。
“好不好?……嗯?”
牛川胜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居然还带着点气泡音,仿佛恶魔在耳边循循引诱着。
余小鱼的小脸瞬间就给红透了,不敢看着他的眼睛,而牛川胜则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生怕她不答应,逼着与自己对视给出他想要的答案。
在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心跳声和呼吸声。
他们彼此凝视着对方,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嗯嗯!”
答应他,答应他!为什么不答应?
这谁能受的了?反正余小鱼是不行。
他看起来就像受了伤的猛兽,明明那么强大却又这么可怜巴巴,仿佛在祈求神明恩赐一般。
他的眼神充满了诚恳和虔诚,让人无法抗拒。
她怎么能忍心拒绝?那感觉就好像自己是个残忍的刽子手,无情地斩断了他的希望。
(●°u°●)? 」哇哇哇啊啊!
老夫的少女心被这反差感给刺激到了!
被这丑萌丑萌的模样给萌化了!
必须要亲亲才能有所缓解!
抱着大猪头亲亲亲,对方也迅速的热情回应着,又是缠绵着断断续续。
直到有人肚子受不了,咕咕咕叫个不停,两人才停下。
牛川胜一手抱着怀里的小坏蛋儿到了外屋,用另一只手热菜热饭,等重新摆上桌后,就让她坐自己左腿上,开始给夹菜喂饭。
等喂饱了自己的小坏蛋儿,才自己一手打扫着桌上的残局,看天色已经黑透了,都已经到了晚上8点。
就抱着怀里的小坏蛋儿去烧炕,等摸着炕暖和了,就晃啊晃啊晃,把怀里的小人儿哄睡着了,放到床上给盖好被子,掖好被角。
低头看了又看,轻轻的亲了下额头,才转身到外屋去洗锅洗碗,等都打扫完了,关好屋门出去开车赶回军区。
刚一回到宿舍,还没开灯,就有人迫不及待的开口嘚嘚嘚。
“呦?谁回来了?”
“营长大人啊?怎么是你呀?怎么?没被留下伺候侍寝呀?”
“好不容易盼着念着想着的小媳妇儿回来了,你不去好好陪陪吗?”
“那可是你媳妇儿啊!是你的嫩草啊!是你的白菜!是你的小祖宗啊!”
“你咋就这么回来了?”
“丢下小姑娘自己一人,她可怎么睡的着啊?”
………
阴阳怪气的啰啰嗦嗦半天,熄灯号都响完了,他嘴里还嘟嘟囔囔个没完。
就像被负心汉抛弃了的糟糠之妻,诉说着自己的不甘和心寒。
而被挖苦的那个呢?
苦?不苦!
苦什么?甜着呢!
嘴里是,心里是,整个人也是!
他的小坏蛋儿好甜,好乖,好美,好喜欢!
(●°u°●)? 」喜欢!喜欢!喜欢!!!
艹……啊啊啊啊啊!
越想身体越是某处开始不安的躁动,不老实的跟自己叫嚣着。
像是有什么被点燃了一团火,在不断地燃烧着。
那股热流在体内肆意流淌乱窜,让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手不自觉地握紧,手指微微颤抖,仿佛在努力克制着什么。
而那处地方更是不老实,不停地继续叫嚣着,似乎在催促他快采取行动。
这种感觉让牛川胜感到暴躁,火气蹭蹭蹭直冒不停,但又无法抑制内心深处的冲动。
说着说着,说累了,黄青峰只觉得口干舌燥,爬起来去给自己倒缸子水喝,听着屋里那人的呼吸节奏不对劲儿,就好奇的凑过去看了看,一看发现脸色也有些不对劲儿。
这是怎么了?病了?
被砍伤,子弹打穿身上也没见他难受成这样啊?
好奇心作祟的黄青峰又忍不住凑近了点,听到的却是那人睡梦中的哼哼唧唧。
艹……啊呸!呸,呸,呸!
真他马恶心!
老子早晚被你这头发春的蠢猪给恶心死!
艹你大爷的,你……你是真牛!
啊呸!呸,呸,呸!
天天发春发个没完没了!
…………
懒得搭理管他,爱咋咋地吧!
反正还没听说有人发春能发死过去的。
扯过被子直接蒙头大睡,而隔壁邻居那头猪还做着美梦,某处“精神头”十足。
黄青峰翻了个身,在被子里捂着自己耳朵,试图隔绝那烦人的声音。但那头猪发春的嗓门实在太大,还是不断传入他的耳中。
无奈之下,他坐起身来,靠在墙上,在黑暗里恨恨的瞪着他,心里琢磨着明天得找个机会跟团长申请换个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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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大睡的那头猪,在做什么美梦呢?
做梦娶媳妇呢!
娶媳妇的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娶回来后……?!
后呢?……亲亲抱抱举高高啊!
再然后呢?……没啦!
就这么没啦?是的,没啦!
黑皮猪不是不行,他是真的……不会!
三十年里过的跟个出家的和尚一样,没女的喜欢他,他也不喜欢那些女的,心平静的像一潭死水。
而就是这样的他,却因为某个调皮捣蛋的小坏蛋儿,给搅浑了个天翻地覆,把那死水搅成了一摊春水,开始成天没事就荡啊荡啊荡。
本想着独自疯狂自在一生,没成想被一小人儿给套住没了自由,而且还是心甘情愿,上赶着想把自己当成盘菜,端给人家享用。
他的七情六欲?!哼……本该是最无情的。
亲情?唯一最为亲近的亲人,只有从小看顾他长大的奶奶,但已经早逝了,而家里那些一个个的他才不在意。
友情?也就只有黄青峰能被他认可两人是兄弟,因为他们是一类人,一样的骨子里是疯,是狂,是……臭味相投。
爱情?这……他从未想过,可居然现在他就给有了?!
还他马的是甜甜的!
是他黑白世界里独有的彩色,是照亮黑暗内心唯一的亮光。
初尝觉得无味,但这情爱就像是罂粟,一旦粘上就会让人上瘾,怎么也戒不掉,忘不了,舍不得,放不下。
(▼皿▼#)啊啊啊啊啊!
梦中的黑皮猪还在抱着小白菜亲亲啃啃,但身体某处的躁动却越是劲头大,怎么也压不下去,急得黑皮猪抱着白菜在菜地里滚啊滚啊滚。
…………
滴滴滴滴滴!
军营里起床号响了!
被惊醒的某人,还带着睡梦中的暴躁,不开心的哼哼着开始整理内务。
转身出去时看到隔壁的好兄弟,正坐在床上一脸愤恨的怒瞪着他。
牛川胜皱着眉头,很是不解,他这大清早的在发什么神经。
看着黄青峰眼睛里闪烁着怒火,仿佛昨晚经历了一场噩梦,眼底青黑一脸憔悴,应该是被吓的一夜没睡好吧。
你好不好,跟老子有什么关系?老子才不惯着你!
一大清早的二人就开始互相看不顺眼,牛川胜直接张口挑衅的问道:“一大清早的你犯什么神经?又看老子哪里不爽了?”
“呵呵,老子看你浑身上下哪里都不爽!”气的黄青峰恶狠狠的回骂道。
“怎么?你好了?走,咱出去练练!”
“咱俩?……还是别了!”
黄青峰轻蔑的斜瞪着他,从床上下来,开始整理内务,弄完走到牛川胜旁边,嫌弃的说:“还是把你的牛劲留给你家那位小媳妇儿吧。”
“你俩好好处,有些事不结婚也是可以提前办的,别憋着,别再给你憋爆了,那你就……啧啧啧!”
话说完就坏笑着朝某人下半身处看去,又马上扭头跟看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
听到这话,牛川胜脸瞬间黑了下去,心中燃起一团怒火,但却无法发泄出来。
他狠狠地咬了咬牙,沉声咒骂道:“你什么意思?给老子说清楚,黄鼠狼!”
牛川胜被他那眼神看的浑身不自在,揪着黄青峰的衣领非要让他给自己说出个四五六来。
“放手,别揪坏了老子衣服,老子可没小媳妇给做新衣服穿,你现在又穷的连个叮当响都没有,你赔的起吗?给老子弄坏了,老子就找你小媳妇要去!”
一听要找小姑娘去要,赶紧的放开了他,牛川胜顿时语塞也心塞。
是啊!不能再动不动就弄坏什么东西了?
老子身上可没个钱,要是有不怕死的讨债讨的,跑小坏蛋儿面前去胡说八道,那……那可不行!不行!
扭头凑到黄青峰跟前,对着衣领口仔细的瞅了瞅。
嗯,还好,没坏!不用赔。
真要是给黄鼠狼把衣服扯坏了,这家伙还真会直接跑小姑娘那去要。
老子的小坏蛋儿只能给老子做衣服,怎么能给这混蛋玩意儿做!
老子的钱只能给老子的小坏蛋儿花,才不要便宜了这只黄鼠狼!
看着转眼变得小心翼翼的牛川胜,黄青峰不屑的轻哼着。
这话还真管用,这还没结婚就成了妻管严了啊!
不错,不错!
你牛魔王也有怕的一天啊!
黄青峰坏笑的看着牛川胜,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不安好心的慢慢将他昨晚的"壮举"一一道来,每一个细节都描述得淋漓尽致。
牛川胜瞪大了双眼,嘴巴张得大大的,仿佛能塞进一个鸡蛋。
被他讲的那些给惊得目瞪口呆,被雷的身体僵在原地无法动弹。
看着牛川胜这被雷懵的反应,黄青峰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
看他这样子,就知道这蠢猪只会发春不会那啥啥啥!
哈哈哈……哈哈哈……笑死老子了!
幸灾乐祸的黄青峰笑得前仰后合,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当笑声渐渐平息下来,突然又贱兮兮的凑近牛川胜耳边,低声问道:"你是不是不会?"
"什么......不会......?"
牛川胜茫然地看着黄青峰,脸上露出困惑的表情,完全不明白黄青峰在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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