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倾颜再睁开眼睛,已经出生了,家里都欢喜这个女儿,她和基本孩童无恙,因为她没有记忆了。
本身她就是外来的,为了不让天道放心,他们只好安排宿主和正常历劫的人一样。
既不破坏历劫,又能完成剧情,不毁坏原本要发生的故事线。
夜倾颜自从落地就爱淘气,蹦蹦跳跳的,但又听她娘亲的话,礼仪都学得快,性子也活泼,有什么就问什么,不懂就问夫子,功课也做得不错。
她的父亲是当朝的宰相,而她的母亲是当朝皇帝的妹妹,她的祖母和太后是姊妹,她的父亲并不是祖母所生,祖母曾滑胎,落下了病根生不出,由侧室所生,这侧室也死的早。
自然而然,就过继给祖母了,祖母对待她甚好,第一她是亲侄女的所生,第二祖母把她的父亲当亲生的儿子对待。
祖母就那么一个儿子,但是更疼她的母亲,毕竟能可是有血缘关系的侄女。
她倒没什么出格,基本就在院子里玩,多半也是她的母亲常常跟她说外头有人抓专她这种小孩。
她也就怕了,晚上就窝在她母亲的怀里睡觉,儿时还会和世家的小朋友们玩,经常去的皇宫玩。
但是后面渐渐的长大了,快及笄礼的那几年,她除了去皇宫没什么大事,她基本都在家中不曾出门。
她渐渐的从孩童蜕变成了少女,她的及笄当天,皇帝给她封赐为郡主,甚至及笄礼也来送礼了。
皇帝对这个郡主的宠爱,京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由其是长相随了她的母亲,她的母亲和皇帝是一母同胞,兄妹二人自小感情好。
皇帝也自然爱屋及乌,把这个丫头当成了自己的孩子来,皇帝的子嗣都是皇子吵得很,没有女儿乖巧听话。
自然而然更喜欢她,被封郡主也是自然的。
太后也喜欢这个乖巧的外孙女,时不时的就叫她的母亲带她一块入宫吃顿饭。
及笄结束之后,夜倾颜感觉腰酸背痛的,她都瘫坐在椅子上,不顾什么形象。
正巧她的母亲来了,上来就往她的大腿上拍了一巴掌,疼的她眼泪都快出来了。
她的母亲道:“坐要有坐像。”
夜倾颜委屈的眼神,看着她的母亲,“娘~我在闺房中有谁能看到。”
她的母亲道:“你未来夫君要是知道,那你婆家人不地说我和父亲教育无方。”
“这日后被议论可就不好了,你今日及笄礼已过,之后就会有不少的青年才俊上门求亲。”
“应该要注意礼节。”
夜倾颜低头看着自己晃动的脚丫,一边道:“知道了,娘。”
接下来半月余,她也不知晓为什么的事情,不过听说皇后在皇宫举行了赏花大会,邀请各家的青年才俊们,还有世家的夫人、小姐们。
她的母亲当然也受邀了,皇后让她的母亲带上夜倾颜,正好借机给夜倾颜找一户好人家。
皇后的好意,她的母亲也不会拒绝,两人打扮了一番,不华丽但也不低调,刚好合适不会抢人风采,也不失身份。
其实夜倾颜的父母,早就想让她嫁于,夜父门下的一学生,品性不错,儒雅随和不缺才华,长相也尚可,与自己女儿颇有些般配。
但是皇后能有什么意思,这只不过是一场鸿门宴,不去也不行,皇后能打定什么主意,不就希望他们家的颜儿能嫁给大皇子。
站稳朝廷的地位,所以这一次,她们还是去了。
到了之后,后宫里了挺热闹的,夜母拉着夜倾颜去行礼,皇后也瞧见的便欢喜道。
“有段时间没见到欢欢了。”
夜倾颜的乳名唤欢欢,家里的亲近长辈都唤她为欢欢。
夜倾颜笑走到皇后的身边道:“欢欢也有些想娘娘宫里的茶点了。”
皇后握着她的手道:“那欢欢要多吃一点,喜欢下次就多来宫里看看舅母,舅母一个人也无聊。”
夜母道:“欢欢现在已经及笄礼了,再过不久总归还是要出嫁的,天天往宫里跑成何体统。”
皇后叫侍女端些茶来,侍女端着茶水来了,侍女却打翻把茶水打翻在夜倾颜的身上。
侍女立马跪地求饶,皇后看向夜倾颜道:“欢欢,你没事吧。”
夜倾颜摇了摇头,“无碍。”
皇后吩咐其他的侍女带夜倾颜去换身衣服,而把茶水倒洒的侍女让她下去领罚,夜母想陪夜倾颜一块去。
皇后则就拉着夜母的手道:“许久不见皇妹了,本宫有许多话和皇妹絮叨,欢欢也知道宫里的情况自然是不会走丢的。”
夜倾颜是被带去了,换衣服的地方,入门就感到不对劲,她就把侍女打晕了,换上了侍女的衣服。
刚想溜之大吉,就看见有人来了,她赶紧跑去隔壁,但是她很快觉得身体不对劲,异常的烫,渐渐的意识有模糊了。
她视线似乎看向一个瘦弱的男子,她没忍住把人扑倒了,男子却病弱的模样,羞红着脸。
“姑娘,姑娘你莫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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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被霸王硬上弓了,试图去推开她,她却如一只粘人的猫儿般缠上了男子。
腰间细软,男子的脸和脖子处落下了唇印,他伸手摸了她的脉象,掏了药往她嘴里塞去,在打晕了她。
他们已经衣冠不整了,就差等人来了,男子清俊的脸上勾起一抹笑意,毕竟皇后和大皇子计划反到助他脱离了吸人血的江府。
只因他是侍女所生出身卑微,体弱多病了,便遭受兄弟姊妹的欺凌,他的父亲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母亲唯唯诺诺,父亲的不管不问,在这个家中受尽屈辱。
如今他总算能借此机会离开,这个耻辱他总有一天会报复回去。
他闭上眼,等人来的时候,两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而他的嫡兄带他出来也是为了羞辱他一番。
却没想到,江纪白傍上了郡主,如今两人衣冠不整,江纪白脸上还有唇印,处处都显现他与郡主的鱼水之欢。
夜母直接晕厥过去,皇后则在隔壁瞧见了大皇子和侍女做苟且之事,当天皇帝头大成两个,一个是自己的儿子,一个是自己疼爱的侄女。
皇帝就下旨大皇子娶侍女为妾,再宣刑部侍郎江义进谏,毕竟郡主是皇亲国戚,而所嫁给一个庶子,有损皇家颜面。
皇帝下旨让江义庶子江纪白入赘郡主府,做郡主夫婿,给个九品的清闲官职当当。
婚事就定一月后,江义接下旨意,回去他就想给江纪白来两鞭子,又想到这个庶子体弱多病,要是出了点事,他的项上人头皇帝不一定给他留。
另一边夜府,夜母握紧了夜倾颜的手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夜倾颜脸上有些微红,“我中了药,之后我就跑了,之后药性发作了,我强上了一个瘦弱的男子,没有继续下去我晕了过去。”
夜母头疼,“这次是为娘大意了,但好在不是大皇子。”
夜父带着旨意来了,没说话就把圣旨给了夜母看,好在皇帝是夜母的哥哥,倒是把这些事压了下来。
但闲言碎语还是挡不住的,夜倾颜在旁边也看清楚了,她下个月成婚,嫁给江纪白。
夜倾颜记不清楚,江纪白的脸,但当时总觉得他很熟,好似曾相识一般。
夜倾颜睡觉了,那些头疼的事情交给了夜父夜母处理了,一秒就躺下了,想想她丢人现眼的事,她也感觉丢脸丢大方了。
她依稀只记得他很好推,一推就倒在了床榻上了。
她入睡的时候,做了个梦,梦见一个小家伙拜她为师,她也认真教他,关键这男子,竟然变成了她昨日强行霸王硬上弓的男人。
猛的一下就惊醒了,她睁开眼睛,发现一切都是梦赶紧在睡上一会,礼仪中待字闺中的女子都要亲手绣制嫁衣。
奈何时间短,就雇佣了十几绣娘来绣,而夜倾颜的盖头地自己绣,夜母有空就跟她絮叨,好在郡主府不远。
夜母也放下心来,并不担心,毕竟他江纪白是入赘到他们家中,左右不过还是地靠着夜倾颜,倒也不担心自家的姑娘会被欺负。
一转眼,便来到了婚期,锣鼓喧天迎新人,花轿里坐的是新郎官,迎接他的则是一身嫁衣的夜倾颜。
表示男方入赘郡主府,旁边有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江纪尘,江纪白也无动于衷,牵着起了夜倾颜的手一路入府。
婚礼结束了之后,郡主府里头,就剩下他们新婚夫妻,夜倾颜坐在椅子上拿起了酒杯,喝合卺酒。
夜倾颜看着他那张脸,和梦里迷糊的脸,逐渐重合了起来,似乎他就是那小男孩。
江纪白握着酒杯的手指泛白,“我深知娘子不喜我,我这就出去。”
江纪尘的身体像是一阵风就能吹到的模样,夜倾颜抓住了他的手。
“并没有不喜你,只是觉得好像很久之前就认识你了。”
江纪白任由着她抓着他的手,“可我与娘子只是上月才相识。”
他的语气尽是委屈,似乎认为她把他当成替身了一样。
夜倾颜对上了他那双明亮的眸子,“不早了该休息了,先洗漱吧。”
江纪白的皙白脸颊肉眼可见泛红,似乎他们下一秒就要来点新婚燕尔夫妻之间乐趣。
夜倾颜则坐在梳妆镜前,把自己的头饰都卸下,换下了穿着平日里睡的里衣,而她一回头就看见,衣襟撒开露出胸膛的江纪白。
夜倾颜眼疾手快拉紧他的衣服,夜倾颜羞红着脸道:“你身子一直不大好,怎么能过于劳累,先养好身子,这鱼水之欢等以后再来吧。”
夜倾颜吹灭了蜡烛,漆黑的屋子里,江纪白握着她的手摸上他的胸膛。
“娘子,你不试试又怎会知道我行不行?”
夜倾颜感觉自己脸颊滚烫,连忙扯着旁边的被子,瞧见夜倾颜没说话。
江纪白小声道:“娘子莫不是要休了我。”
夜倾颜感觉道德这两个字在她心里底线摩擦,似乎这样子不大好,夜倾颜抱住了他的腰道:“你还生着病,我怎会让你操劳,等身子养好了,闺房之事慢慢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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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倾颜依偎在他的脖颈,她呼吸的热气洒在他的脖颈处,他的心就像是被挠了一样。
他也只是做做表面功夫,并不想真跟郡主鱼水之欢,要是郡主答应下来了,他也会打晕她,假装他们发生关系。
他借微光,看着抱着自己腰的人,长得不差,可以说是很美,他无意间听到了皇后和大皇子的计划。
他也好奇这欢颜郡主这个人物,正是借机脱离虎狼之地,却没想到映入眼帘的少女像极了误入凡间的仙子。
但他的志不在此,他只想有权有势,把江家连根拔起全铲除,那才是他的目标。
那些把他踩在脚下的人,他要一点点加倍奉还,其他无关紧要他根本就不在乎。
实在他的心的那一颗种子开始发芽了,深夜渐微凉,江纪白低头看了一眼挤在自己的怀中。
他拉上了被子,被子多一大半都盖在她身上,她不说话的时候像极了陶瓷娃娃很漂亮,但陶瓷娃娃不能随意碰易碎掉,碎了就再也拼不回来了。
他闭上眼继续睡觉,睡到一半的时候,夜倾颜下意识蹭了蹭怀中的抱枕,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旁边有人,但又想到对方是自己的夫婿。
她就不客气了,搂着他的腰,枕着他的手臂睡,脚就搭在他的身上。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挂在他的身上,她天亮的时候倒是怪不好意思的。
收回了手脚,从他身上下来,他的手臂也被枕麻了,他把手放下来的,夜倾颜怪不好意思道:“抱歉抱歉。”
江纪白脸上扯出一抹笑意道:“无碍,娘子。”
“我们也该起来,还未向岳父岳母请安。”
夜倾颜道:“好。”
就叫来的丫鬟更衣,两人打理了一番,早饭未准备,她决定带江纪白回家蹭饭。
江纪白脚未踏出房门,开始咳嗽,夜倾颜走过去给他顺背,这个动作她似乎很熟练。
江纪白也微愣住了,不过很快带起了笑意,夜倾颜看他笑,她倒怪不好意思的,她就喜欢那种可爱的小奶狗,面前的人长得俊美,瘦弱的可怕。
夜倾颜眼里带着心疼,或许是经常生病才这么瘦弱,事实是他并未锦衣玉食,反倒有一顿没一顿的。
夜倾颜就挽着他的手,他的手却很凉,应该是昨夜着凉了,夜倾颜牵着他的手道:“手怎么这么凉?是着凉了?”
江纪白摇头轻声道:“我没事,娘子不要担心。”
夜倾颜跟他道:“你要身体不舒服就和我说。”
江纪白点头,看着面前的人担心自己,又是跟自己如此亲密,他也是第一次有这种的体会,自然而然的羞红了脸。
夜倾颜两人挽着手,一路到了夜府,走到了里厅,她的父母果然刚到饭点。
夜倾颜跟江纪白到他们的跟前,江纪白请了安,按规矩敬茶了,夜父夜母二老也还算是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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