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刻照办。
与此同时,还顺手将其他情报一同送进屋内。
那人迅速处理完这些事,并写了几封信交给侍卫,吩咐他尽快传递出去。
“你们都退下吧,没有本将的命令,谁也不许踏进这个院子一步。本将要和美人好好休息。”
男人的声音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说完,他便关上了房门。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太阳渐渐西沉,夜幕降临。
院子外的侍卫们静静地站着,不敢发出一丝声响。他们心中暗自嘀咕:
“十三爷怎么还不出来?难不成真要在这里过夜?”
终于,有人忍不住开口:
“真是没想到啊,咱们十三爷果然老当益壮,四五十岁了体力竟然如此好,连着一个下午都舍不得出来!”
另一名侍卫则压低声音笑着调侃:
“你小子懂什么,那姑娘一看就是个嫩的,十三爷自然要慢慢享用。”
在他们眼里一看就是嫩的姑娘江寻,此时正和孙斩躲在青楼对面的客栈里,透过窗户缝隙望着华灯初上,青楼里的人来人往。
江寻现在是一个妖娆美人,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鼓鼓囊囊的、胸、前道,
“小爷我如今的扮相,真进了里面保准是头牌。”
孙斩瞟了一眼他的、胸、口,轻嗤,
“人家那是货真价实的肉,你有吗?别人一上手你那就碎成渣渣了。”
瞪了一眼孙斩,江寻抬手从怀里摸出一个馒头朝他举起,
“小爷怎么没有?她有货真价实的肉,小爷有白胖喧软的大馒头,我这馒头饿了还能吃,她那肉能吃吗?”
此时的江寻已经妥妥接受了自己的女装打扮,并且还颇有些引以为傲。
就像杜衡说的那样,
“这可是别的侍卫都做不来的事,唯有你能做。果然不愧是殿下的第一侍卫。”
孙斩懒得理他,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对面,当看到一个人影时,他压低声音对江寻说道:
“来了,准备动手。让你如愿做一回花魁。”
他话音刚落,就看到江寻已经拎起裙子,飞身落在对面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
他扭动着腰肢,摆出一副风情万种的样子,等待着行动的时机。
没错,来的就是北狄人,正是要送情报给凌萧的人。
按收集到的情报来看,这个北狄人每次来,都会先在这青楼待一晚,等第二天凌萧抽空来此见他。
而这北狄人最爱的就是妖娆丰满的天圣美人,而江寻的扮相,此刻最是合适。
这里的老鸨早就被江寻用银子买通了。
见着来人,老鸨便谄媚地迎了上去:
“哎哟,爷,您可来了。咱们这儿新来了一位姑娘,保您满意~”
说着,老鸨把他及他身后五六个男人领进一间雅室。
雅室内,一名身材高挑,丰、胸、细腰,穿着单薄纱衣的女子正坐在床边,轻轻挑弄着琴弦。
那勾人的水眸,英挺的鼻子,还有那饱满水润的红唇,看起来都很好亲的样子。
北狄人的目光瞬间被吸引过去,眼睛都看直了。
老鸨掩嘴轻笑一声:
“这位姑娘可是我们楼里新来的头牌,今天特意安排来伺候您的~”
北狄人满意地点点头,随手摸出几张银票扔给老鸨,
“给我的兄弟每人安排一个,房间还安排在隔壁。”
话落,但挥手示意他们快些离开。
老鸨喜笑颜开地接过银票,领着那几个眼睛同样看直的男人,去隔壁房间安排美人侍候。
垂首挑弄琴弦的江寻露出一丝坏笑。
他原本以为还需要多费一些周折,没想到事情进展得如此顺利。
不过这样也好,省得浪费时间。
毕竟,他还要回那破院子赶场子呢!
对于勾、引、男人的戏码,江寻已经驾轻就熟。
眨眼之间,就在那个男人脱光衣服,毫无防备的扑过来时,江寻出手如电,将他击晕过去。
他的身体顺势一滚,那个北狄人扑通一声趴在床上,与床榻来了个亲密接触。
屋外的老鸨捂着嘴偷笑地离开了这里:这位爷真是性急,每次和姑娘们折腾的声音总是那么惊天动地。
江寻翻遍了他的全身,但始终没有找到那份情报。
他不禁开始着急起来,已经把他身上所有的衣服裤子都仔细检查了一遍,甚至连里衣亵裤都不放过,却依然一无所获。
突然,他想起了那双散发着恶臭的鞋子。
他无奈地捏住鼻子,在鞋里面仔细摸索着......过了好一会儿,终于找到了那份带有异味的情报。
江寻的脸色涨得通红,连忙闪到一旁,深吸一口新鲜空气。
他迅速展开看了一眼后,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
一把抓住对方的头发,然后用力将其脑袋塞进被子里。紧接着,他右手握拳,猛地朝着对方的身体砸去。
江寻气得咬牙切齿。
“胆子挺肥啊,居然想算计小爷的主子!”
直接乒乒乓乓朝人身上招呼,听到声响孙斩闪身进来,
“你差不多得了,此人还有用呢,别打死了。”
江寻看着昏迷不醒的北狄人,犹有些不解气。
“你把这人带回去,找人易容过来明天和凌萧交接情报。他带来那几个人就在隔壁。我先赶回那小破院子。”
等这边事了,江寻摇身一变,又恢复成了十三爷的模样回到了那个不起眼的小破院子里。
掌上灯,吩咐人送上饭菜。
如此一来,倒也无人生疑。
此时,真正的十三爷已经和那北狄人一起,被孙斩等人押进了定王府地牢里。
地牢里多的是不见血的打杀,和无数折磨人的刑具。
墨晏辰看着那人,抬手从刑具中拿了一只长剑朝着他小腹刺去。
就是这么个道貌岸然的禽兽,居然对阿锦起了龌龊的心思。
思及此,他抽出刺进那人小腹里的长剑直接朝他腿间刺去。
既然管不住这二两肉,那便剁了喂狗。
十三爷整个人在昏迷着,似是陷入了一场骇人的噩梦里。
他满头是汗,拼命挣扎,就是不能醒转。
“给他上了药慢慢折磨,人先别弄死了。后面还得他配合演一出戏。”
墨晏辰嫌弃的扔掉长剑,接过孙斩递来的帕子仔细擦了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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