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对于前朝这些斗争是没有什么察觉的,回了东宫已经两天了,绿芜跟她说,赵良娣死了。
她听到消息的愣了大半天,可很快,她就没什么心思去想了,因为东陵璟说,她要的药材找到了。
“殿下---”
长宣宫的书房里,有好几道声音传了出来,她一推开门,看到了满殿的男人。
东陵璟就坐在主座上,看到她就这么闯进来,目光睨向了门口守着的侍卫。
朱雀就是去了趟库房给殿下拿东西,其他的侍卫没敢拦她,便让她进去了。
“参见娘娘。”
殿内的都是朝中重臣,还有楚玄臣和崔瑜,两人不知道在说什么,骤然听到了动静,都看了过来。
楚玄臣眼睛一亮,“嫂嫂。”
苏锦意识到了自己的莽撞,颔首,往后退了一步,要出去。
“进来。”
突然,男人不辨喜怒的声音响起,她对视过去,看他没什么表情,想了下,没敢反驳,跨腿进去了。
他们不知道是在说什么,苏锦识趣的很,打算进内殿等他。
东陵璟扫了眼用玉盘放着的沉寒水,示意她拿进去。
她一顿,拿起来进了内殿。
夏朝此次觐见大魏皇帝,进贡了不少珍稀的宝贝,东陵璟赏了她很多。
这个沉寒水是夏那边产的,很好吃,她已经吃了好几盘了。
估计东陵璟看出她能吃了。
外头的声音渐渐传来,苏锦站在门口听了一会儿,脑子里想着假死药的炼制。
不知不觉时间一点点过去,东陵璟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她窝在软榻上,手里捧着话本子,一边吃一边看。
一团黑影居高临下的将她的视线几乎全部挡住,苏锦抬脸,看到他,眼睛一亮,“殿下。”
东陵璟随意睨了眼话本,嫌弃的拿开。
苏锦很知趣的给他让开位置,可屁股刚抬起来,他便箍住了她的腰身,坐下的同时将她摁在了腿上。
他身量高大,她窝在他怀里几乎被他全都挡住了。
滚烫的呼吸纠缠在一起,他解她衣裳,缠绵的吻在白嫩的细颈流连。
苏锦想起了前两日进宫谢恩的时候,身上的痕迹挡都挡不住,脂粉擦了好几层也遮不住,还被皇后明里暗里教训了。
“殿下,别咬,会留下痕迹。”
喉头滚动了一下,他缓缓吐出几个字,“怕谁看见?”
谁看见也不好啊,苏锦暗暗翻了个白眼,伸手拢了下自己的衣裳,“金蚕蛊找到了?”
金蚕蛊这么难找的药材都能找到,这狗太子的势力不小。
东陵璟揉捏着她肚兜里的软肉,含糊的嗯了声。
她被他亲的嗓音有些甜腻,“在哪儿呢?”
“你很急?”
苏锦当然急,但不敢表现的太明显,仰了仰脖子,“臣妾担心殿下的腿伤,有这金蚕蛊的血做药引子,殿下的腿一定可以恢复如初的。”
不知道他的腿是不是早就恢复了,他在床上凶的实在不像有腿伤。
东陵寒眼底几不可见的闪过嘲笑,捏着她腰臀的手用力,疼得她嘶了声。
“轻点。”
每回都粗鲁的给她弄一身痕迹。
御医说这三种药材都是极毒的,单独不能制药,应该是搭配其他的药材,需要整个方子才能知道是制什么药。
东陵璟没有要吊她胃口的意思,朝外喊了一声。
苏锦忙把衣服拢好,想要从他怀里退出来。
可狗太子的手力气大的她根本挣脱不开,她嗔他一眼,“殿下,松手。”
她大概是不知道她这副样子有多勾人,东陵璟看着那股子烟视媚行的劲儿,掰过她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太子东陵璟从来不是一个只知道整日和女人厮混的王孙贵胄,可不知怎么,抱着她的时候就是忍不住,仿佛是上了瘾,比之前还要更甚。
苏锦怕有人进来,吓得推他,“殿--殿下---”
低低的嘤咛声在嘴里破碎的溢了出来,东陵璟翻身将她压到了榻上。
凉意袭来,苏锦气的锤他,“朱雀会进来的。”
正在兴头上的男人让他停下来是不可能的。
他亲着她的唇,哄了句,“太医来之前给孤出来。”
这是命令,不是商量,苏锦气的蹬踹他,转眼看到他不善的眼神,不敢动了,勾住了他的脖子,缠在他身上。
“那殿下快些。”
每回都折腾那么久,她是真怕被撞见了。
在床上对一个男人说这种话,东陵璟阴了脸,箍着她的力道像是要捏死她。
惯会看他眼色的苏锦已经学乖了,忙送上自己的唇,缠绵的勾着他亲。
金蚕蛊是西疆生长在极阴极寒之地的蛊物,影卫的人将它带回来后就送往了太医院。
张太医听到了东宫的命令,连忙将研究了好几天的蛊物送过来。
一柱香的时辰后,他坐着轿子到了太子住的长宣宫。
之前太子让太医院的人遍查古籍,找姤火女儿红等药材是做什么的,可不知道完整的药材,他们实在难以下手。
不过,他曾听过一个古方,前朝伊始曾有人用此物炼制假死药,毕竟,这三种药材用在一起实在难得,而这个金蚕蛊更是假死药最重要的原料。
但这只是猜测,因为这金蚕蛊是大毒之物,用来做毒香也是极为可能的,而那姤火女儿红也是解毒用的,不能妄下断语。
“张太医,殿下在忙,在偏殿稍候。”
“好。”
等到结束的时候也是一个时辰之后了,苏锦浑身软绵绵的躺在坐榻上,看着床边人模狗样的畜牲,不想说话了。
“不是急着看你的毒虫子?”
清清淡淡的声音完全听不出他刚刚做了什么,苏锦就好奇了,这个狗太子的体力是用不完的吗?
明明出力的是他,累的站不起来的却是她。
“臣妾想去洗一洗。”
东陵璟就是个提上裤子不认人的狗东西,“要孤抱你去?”
她看着他那双明明很邪气的眼睛,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出一副冷的高不可攀的样子的。
“臣妾腿软。”
她伸手去勾他的腰带,身上只盖着他的一件蟒袍,一动,就滑落到了腰间,露出来大片的风光。
东陵璟直接连人带衣的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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