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欣一把将她扶住,“你没事吧。”
曲优兰定了定身形,悲怆地道:“嫔妾没事。原本以为只要斗垮了宋贤妃,就再没有人与我为难了。没想到,这后宫里的人和鬼,都戴着同一种面具,实在让人难以分辨。”
“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咱们就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往高去。退一步,非但不是海阔天空,反而有可能坠入万丈深渊。
如今,你怀上了孩子,更是要支楞起来,否则如何护得孩子平安?”
曲优兰郑重地行了一礼,“娘娘,嫔妾受教了。”
回到锦玉宫。
姜玉欣:“小喜子,你去打听一下,这明嫔与玉德妃何时这般同气连枝了?”
不多时,小喜子便来回话,“主子,这玉德妃与明嫔两人相交已久,她们表面上虽无来往,实则一直在暗地里互通有无。”
姜玉欣眉头皱了起来。
小喜子有些吱吾地又道:“上次奴才去锦华宫给明嫔报信,就是冯公公意外查出听雪轩失火一事牵涉宋家的那次,奴才从锦和宫出来的时候,正碰巧撞见玉德妃来找明嫔。
后来,主子为了小主子的事去太初宫求皇上,明嫔几次三番挑拨离间,害主子惹怒了皇上。
现在想想,这两者之间,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在那之前,明嫔虽说与主子疏远了,但奴才看得出,她对主子没什么恶意。
可那次之后,她对主子的态度完全变了,处处与主子作对,这些转变的背后,必有更深层次的原因。”
姜玉欣抬头,眉头冷峻,“明嫔既然选择了与我为敌,不管是何原因,我都会向她一一讨还。至于玉德妃,她实在是高深莫测,令人难以捉摸,以后咱们得时时警醒才是。”
“是,主子。”
冬日的夜晚总是来得特别早,夜幕降临,寒风呼啸。
天空中悬挂着的那一轮弯月,洒下清冷的光辉,照在积雪上,反射出淡淡的银光。
几家欢喜几家愁,在这样的夜晚里,淹没了多少后宫女子的期盼和美梦!
郝天旭如期而至。
他命宫人不必通传,径直就进了寝宫。
此时的姜玉欣整个人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个脑袋。
看到皇帝进来了,也不起身行礼,亮着晶莹扑闪的眼睛看着他,道:“臣妾衣裳单薄,不便行礼,还望夫君见谅。”
郝天旭一听“衣裳单薄”这四个字便来了兴趣,
至于行不行礼的,那都不重要。
“哦?朕倒是想看看,倒底是怎么样个‘单薄’法?”说完便要来掀被子。
姜玉欣眼疾手快将被子紧紧抓在手里,不让他得逞。
男人左右开弓,可女子耍赖般翻滚一下,让被子牢牢都包在身上。
可男女力量的悬殊十分明显,不一会儿女子就彻底落了下风,眼看着被子就要被掀开了,女子连忙道:
“夫君,您先出去,等玉欣换好衣服了再进来。”
“你身上什么地方,朕没看过啊?来,乖一点,让朕看看。”
“不嘛,玉欣求您了,这身衣服实在见不得人,玉欣都快要羞死人了。”女子脸儿通红,一脸羞涩。
“玉欣穿这衣裳不就是为了让朕一饱眼福吗?不何朕来了,你反倒是扭捏起来了?”郝天旭有点不满。
“可是......。”女子的小脸通红,她用极其娇羞的姿态小心地说:“玉欣原本就是为夫君穿的,可是这也太....那个了,玉欣正准备换下,谁知道偏偏这个时候夫君来了,所以.......。”
男人板起脸:“来,让朕看看,玉欣,难道你想抗旨不成。”
一边眼神偷瞄,趁着女子说话的空隙一个不留神,将那被子彻底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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