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明末当特工第二卷厄斯计划第一百九十七章哈善赠马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蓦地闪现姚国泰脑海,姚国泰悚然变色,身子禁不住打摆子般簌簌发抖。
沉思良久姚国泰喘着粗气回过神来,见胖头陀站在旁边有些奇怪地窥伺自己,一副想问不敢问的便秘模样,他深吸口气平静激动心情,和颜向胖头陀道:
听到升官发财胖头陀登时软了骨头,大包大揽道:
姚国泰眸光现出狰狞,凑近胖头陀耳边轻声嘀咕了几句,胖头陀听得肥脸惨白,吃吃道:
见姚国泰不悦地皱了皱眉,深知都事大人光棍脾性的胖头陀吓得浑身一激灵,赶忙转换口风道:
姚国泰满意地微微点头,沉吟片刻从袖袋掏出五百两银票递给胖头陀,低声嘱咐道:
拖着鼻音的重重嗯字让胖头陀又不自禁打了个哆嗦,忙不迭拍胸膛保证绝不泄密,伸出双手接过银票,笑成弥勒佛退将出去。
姚都事这回可是大方之极,一出手就是五百两,够老子上堂子嫖赌好几回。
可一想起布置的机密任务,胖头陀面色青白憋成了苦头陀,藏在袖袋的银票仿佛也成了烫手毛芋。
姚国泰无暇理会胖头陀的异样心思,脑海充斥着撞到金山般的无穷喜悦,渗着似有若无的淡淡惊惧,他负手在房里急转了几个圈,弯腰打开抽屉取出本厚厚的机密情报,翻到其中一页细细阅览起来。
姚国泰嘴唇嚅动轻读出声,阴沉眸光越来越是明亮,喜悦光芒完全压制了淡淡惊惧,嘴角的狞笑越发明显。.
转眼就已过去数日,漳州城内风平浪静一切如常,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这天徐国难坐在书房批阅公文,关东客商胡德前来投递书信,原来塔卜利祖母伊娜丽老太君年老重病,寄信催塔卜利早日北归,说是倘若急行尚可与老太君见上最后一面。
看完书信徐国难潸然落泪,持着书信去找哈善,禀报祖母病重只得北归,请都统大人行个方便。
哈善得了旗人诸葛亮诸事顺遂,金银财宝滚滚进门,眼下瑞栋还在养伤手下无人,自然舍不得塔卜利告假离开,只是归家侍老是儿女孝心,阻挡不得只能答应,沉吟问道:
徐国难心中早有定计,道:
哈善点了点头,道:
啥泰旗人习性最喜骏马,见到宝马良驹千方百计弄到手,府内马厩养有十多匹关外骏马,都是高大健壮日行千里,轻易不肯给人乘骑。
黄骠马由讨好哈善的商贾万里迢迢从西域草原购得,浑身卷毛如同黄缎,通体无一根杂毛,昂首扬鬃神骏非凡,是有名的大宛宝马,哈善到手之后极为喜欢,经常亲自洗刷喂食,视若拱璧,每日都要乘骑黄骠马招摇过市。
徐国难
知道黄骠马是哈善的心爱宝马,连声推辞不肯接受。
向徐国难肩头用力一拍,哈善哈哈笑道:
领着徐国难大踏步来到后院马厩,早有家丁牵出黄骠马,徐国难抬眼望去,见黄骠马身高丈许雄健异常,果然是难得之极的宝马良驹,心中微微感动,虽然他接近哈善另有目的,哈善待他却是真心实意,不像汉人那样两面三刀虚情假意。
哈善抚着马鬃有些恋恋不舍,见徐国难望着黄骠马若有所思,眼珠转了几转,忽地问道:
目光现出缅怀,轻声道:
徐国难心中砰砰剧跳,嘴里毫不迟疑道:
见徐国难答得斩钉截铁,哈善滞了滞,哈哈笑道:
皱眉道:
徐国难闻言暗喜点头答应,哈善恩德教了许多对付女干滑汉人的妙招,让哈善更加感觉人才难得,依依不舍。
虽然身份暴露不得不主动离开漳州,临行之际能够想方设法给海霹雳施琅多添些堵,也是徐国难愿见其成的妙事,何况又不用花他半分本钱。
眼见日头高悬临近晌午,徐国难向哈善奉还都统令牌,约定晚上在都统府举行饯别宴,转身出府前往瑞栋府邸交接情报工作。
想到即将与杀死姆妈的仇敌见面,徐国难目现冷芒,负手不疾不徐走向瑞栋府邸。